当夜幕降临,洞房花烛闪烁,金鑫带着酒意走了进来,他宽衣解带,准备上前与新娘共度良宵,却被新娘断然拒绝。
只见新娘坐在床上,侧过身子面若冰霜,冷漠地对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晚就由这两位陪嫁丫鬟伺候你。”
“什么?”金鑫闻言,顿时如遭雷击,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新娘,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
“别的日子或许可以,但是今夜绝对不行!”金鑫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傲慢和不满。
他觉得自己堂堂男子汉,洞房夜不能让新娘作陪,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金鑫这一位州府小官的儿子,从小因聪慧,学业出类拔萃,科举上太顺,根本不通人情世故。
他更不知道,高门大户同顶级的皇亲国戚观点根本不同,若是他知道了,定不会娶段大小姐为妻,既然是娶了,也要供着她敬着她。
可惜,他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看重自己的颜面,还有三从四德的礼教。
金鑫不顾段大小姐的强烈反抗,猛地扑向她,强行将她按倒在床上,抽了几个耳光,将段大小姐打懵了,一把扯下她的底裤。
“放开我,你放了我。”新娘的挣扎和哭泣丝毫不能阻止金鑫的冲动,他像一头饿狼一样,毫不留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番云雨过后,金鑫像扔垃圾一样把新娘丢在一旁,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在新床上,继续与那两位陪嫁丫鬟寻欢作乐。
“你往角落去,别妨碍我行房事。”金鑫还狠狠地将段氏往床角踢。
段氏躺在冰冷的床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恨。
“你如此羞辱于我,我必定不会让你好过!”段氏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决绝。
金鑫对她的威胁却毫不在意,他光着身子,偏过头看向段氏,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讽道:“哼,你现在又能怎么样?还有人要你不成?你如今是残花败柳之身,更是无法嫁入皇室。”
说完,他又拉扯过那两位丫鬟来,继续享受着他的洞房之夜,直玩到精疲力尽,三更天他才倒枕休息。
这一夜本应是新婚夫妇的洞房花烛夜,然而对于新郎和新娘来说,各自都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新娘段氏除了恨金鑫,在心中还对太子充满了恨意,她觉得自己是因太子不娶自己,才会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段氏偏身面里曲躺在床角,咬牙切齿地暗道:“太子无情无义不娶我,才让我遭受了低贱男人的凌辱。我定不会善罢甘休,必定让你不得好死!”
新郎金鑫同样对这场婚姻心怀不满,他将所有的怨气都归咎于沈二小姐。
他一想到段氏对自己仇恨和鄙视的眼神,胸中怒气横生,暗骂:“都是因为沈二小姐拒绝了我,才导致我娶了这样一个悍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沈二小姐,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妾室,以此来报复你对我的轻视!”
他愤恨沈二小姐,将此恨迁怒到了沈太傅身上。
于是,次日,金鑫便开始了他的报复行动,“我定要将沈家家破人亡。”他向皇上进谗言,导致了皇上停了沈太傅的职。
金鑫的计划原本进行得十分顺利,然而就在关键时刻,贤王却突然下令中止了这一切。
贤王亲口答应他,只要他的人拿到沈二小姐,就会将她赏赐给他做妾室。
这个承诺让金鑫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对沈二小姐充满了期待,渴望着能够将她据为己有。他暗暗下定决心,一旦得到沈二小姐,一定要像对待段氏那样狠狠地侮辱她,以报她曾经轻视自己的大仇。
段氏在金府的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短短两天时间里,她遭受了金鑫的百般折磨和虐待。终于,在第三天归宁日,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一早起来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娘家。
她一见到母亲,泪水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她伤心欲绝地哭诉着:“母亲啊,金鑫他简直不是人啊!他不仅强行与我洞房,还对我拳脚相加,您看看这些伤痕。”说着,段氏毫不犹豫地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衣裙,将全身的青紫伤痕展现在母亲面前。
尤其是她的胸部和腹部,那些伤痕看起来就像是被恶狗撕咬过一般,一个又一个圆圆的牙齿印触目惊心。
金鑫原本以为段氏会怕羞好颜面,绝对不会在娘家人面前脱下衣裙展示自己的伤痕,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决绝。
国公夫人看到女儿身上的累累伤痕,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紧紧地抱住女儿,母女俩相拥而泣,哭声在房间里回荡。国公夫人泣不成声地说道:“我的女儿啊,你这金贵的身子,怎么能被如此糟蹋呢?”
母女俩相拥而泣,哭声凄惨,令人心碎。
一旁的婆子见状,赶忙上前劝慰国公夫人道:“夫人,您别哭!得赶紧想个法子,绝不能再让小姐受这样的苦!”
国公夫人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泪流满面地哭诉道:“我苦命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呢!你本应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可如今却遭人算计,错失良机。万般无奈之下,我和你爹才让你下嫁给那个姓金的,本以为他能给你幸福,谁能料到,你下嫁于他,竟换来如此不堪的下场!”
段氏早已泣不成声,她抽噎着说道:“娘啊,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他简直就是个恶魔,会活活打死女儿的呀!他根本就不是人呐!在洞房花烛夜的新床上,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将我的丫鬟们都给糟蹋了!”
段氏的几位丫鬟都低头抹眼泪,她们也是这一场婚姻的受害者。
国公夫人闻女儿所说的话,如遭雷击,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杀意顿起。
国公夫人沉默片刻,似乎在心中权衡着什么,然后她稍稍凑近女儿,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你且先等一等,待为娘与你父亲商议之后,再为你作主。”
段氏闻言,心中稍安,连忙点头应道:“好的,娘。”
国公夫人见状,也不再耽搁,急忙起身,匆匆离去,直奔书房而去。
书房内,寿国公正坐在书桌前,手端着茶杯,等着女婿上门。
他见夫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不禁眉头微皱,放下手中茶杯,问道:“夫人,何事如此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