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点头表示赞同,“不过,我们现在还需要加强防范,防止他们再次来破坏。”
正当我们在讨论如何进一步保护花田时,突然注意到一道异常明亮的光线从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反射过来。那道光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仿佛在向我们传递某种信息。
“砚儿,你看那边!”卫昭指着那块石头说道,“那道光线是怎么回事?”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那块石头表面光滑,显然是有人特意打磨过的。更令人惊讶的是,石头上还刻有一些奇怪的符号,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这难道是……”我心中一动,迅速从发间取下铜钗,将它对准那道光线。铜钗背面的机关瞬间启动,一面微型铜钗弹了出来,但更重要的是,镜子本身也开始反射出更多的光线,形成一幅复杂的图案。
“看来这里确实有蹊跷,”卫昭仔细观察着那些符号和图案,“也许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线索。”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仔细研究这块石头上的符号。“卫公子,你帮我维持一下秩序,我要好好看看这些符号到底意味着什么。”
卫昭点点头,示意周围的佃农们暂时停止手中的工作,保持安静。我则蹲下身子,用铜钗仔细对照石头上的符号,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端倪。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我发现这些符号并非随意雕刻,而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它们似乎指向了某个特定的方向——地下水源。
“卫公子,你看这些符号,”我兴奋地说,“它们似乎在指引我们找到一处地下水源!如果能找到这个水源,不仅能解决我们灌溉的问题,还能为我们提供更多的证据。”
“太好了!”卫昭眼睛一亮,“如果我们能控制住水源,就能切断盐枭的部分经济来源,给他们造成更大的打击。”
于是,我们决定根据这些符号的指引,寻找那处神秘的地下水源。卫昭带领几名佃农开始挖掘,而我则继续用铜钗反射阳光,确保我们没有偏离正确的方向。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终于在一块看似普通的土地下发现了异样——泥土变得异常湿润,甚至有几缕水汽缓缓升腾。
“这里有水!”卫昭激动地喊道,“快挖开看看!”
佃农们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便挖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清澈的地下水汩汩涌出,滋润了干涸的土地。
“这真是太好了!”我感慨万千,“有了这处水源,我们就再也不怕干旱了。”
然而,更令我们惊喜的是,在水源附近,我们还发现了一些古老的石碑和陶器碎片。这些文物显然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上面刻满了各种文字和图案,似乎记录了这片土地的历史变迁。
“看来这里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卫昭仔细观察着那些石碑和陶器,“也许这些文物能够帮助我们了解更多关于盐枭的秘密。”
“没错,”我点了点头,“我们可以把这些文物带回村里,仔细研究一下,说不定能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回到家中后,我将那些石碑和陶器碎片仔细清洗干净,摆放在桌子上。卫昭则请来了几位有识之士,希望能够借助他们的智慧解开这些文物背后的秘密。
“这些石碑和陶器看起来年代久远,”一位年长的学者仔细端详着那些文物,“上面的文字和图案似乎记录了古代的一些水利工程和农业技术。”
“那这些内容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呢?”我问道。
“你们看这里,”学者指着一块石碑上的图案说道,“这段文字描述了一种利用地下水源进行灌溉的方法,这种方法不仅高效,而且可以有效防止干旱。如果你们能够掌握这种技术,就能更好地保护这片土地。”
“原来如此,”卫昭恍然大悟,“看来我们不仅要找到水源,还要学会如何合理利用它。”
“不仅如此,”学者继续说道,“我还在这段文字中发现了一些关于古代水利设施的记载。据说,当时的统治者曾在这里修建了一座庞大的地下宫殿,专门用于储存水源和管理农业灌溉。如果你们能找到这座宫殿,或许就能彻底切断盐枭的水源供应,给他们造成更大的打击。”
“地下宫殿?”我惊讶地问道,“那我们应该去哪里寻找这座宫殿呢?”
“根据这些石碑上的记载,”学者指着地图上的一处位置说道,“这座宫殿应该位于这片土地的中心地带,靠近一座古老的山丘。那里有一条隐秘的通道,可以直接通往地下宫殿。”
“太好了!”卫昭兴奋地说,“那我们就立刻出发,去寻找这座宫殿!”
于是,我们迅速组织了一支小队,准备前往那座古老的山丘。临行前,卫昭还特意安排了几名可靠的佃农留守村中,以防盐枭再次前来捣乱。
当我们来到那座山丘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山丘四周树木葱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山脚下的一块巨大石门,上面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图案。
“看来这就是进入地下宫殿的入口了,”卫昭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符号,“但我们该如何打开它呢?”
“让我试试吧,”我拿出铜钗,对着石门上的符号仔细比对,“这些符号似乎与我在花田里发现的那些符号有些相似,也许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
经过一番尝试,我终于找到了正确的组合方式,只见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通向地下的幽暗通道。通道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但前方隐约可见一丝微弱的光芒。
“走吧,”卫昭握紧手中的灯笼,率先走进通道,“不管前面有什么危险,我们都必须勇敢面对。”
蝉鸣如刀,将正午的寂静割成碎片。
苏砚的铜钗尖抵着焦土,碎石在烈日下泛着白芒。腕间银制温度计显示地表逾四十度,汗珠却顺着她脖颈滑入衣领——她死死盯着铜钗倒映的裂缝,那纹路如蛇信舔过红薯地边缘,蜿蜒向西。
\"姐,再挖三丈就到田埂了!\"苏禾抹去额间汗珠,铁锹刃口已卷成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