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似乎并不想回答唐哲的问题,她转过头去,避开了唐哲的目光,轻声说道:“哲哥,你不用管我了,等我死了,你就去把省城那个胡知青娶回来吧。”
唐哲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由得一紧,他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又在说胡话了,和你说了多少次,我和她之间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快告诉我,你到底被咬到哪里了?”
沈月紧紧咬着牙关,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羞涩,但她依然坚定地保持沉默,只是那只手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停地往右边屁股上摸去。唐哲见状,心中已然明了,他试探性地指了一下沈月的屁股,轻声问道:“是不是咬到那里了?”
沈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咬着嘴唇,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嗯”字,然后又像鸵鸟一样迅速地把头低下去,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尴尬和窘迫深埋地下。
唐哲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就难办了,要是咬到指头或是手臂脚杆之类的,还可以用你的头发把它们绑起来,让血液暂时不流通,等回家了再弄一些蛇药把毒给逼出来。可这在屁股上的话,头发也没办法绑啊,只能用吸的了。”
沈月一听,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抬起头来,拼命地摇着脑袋,那幅度之大,简直就像一个疯狂的拨浪鼓。“不,我不,哲哥,你就让我死了算了吧,我都没脸见人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被这个提议吓得不轻。
唐哲连忙安慰道:“你可不能这么想啊,你要是死了,我不是得去给糖罐罐烧纸拜师。”他的声音有些急切,似乎生怕沈月会真的想不开。
沈月一脸狐疑地看着唐哲,显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糖罐罐。她眨巴着大眼睛,追问道:“为什么要去给他烧纸拜师啊?”
唐哲见状,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解释道:“你想啊,你要是死了,我不就得单身一辈子啦?那我不就跟糖罐罐一样,成为一个可怜的老光棍咯。”
沈月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便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没好气地在唐哲的胸口轻轻锤了一拳,嗔怪道:“哲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唐哲却不以为意,他顺势将两只手放在沈月的肩膀上,一脸认真地说:“我可没有开玩笑哦,小月,我是说真的。这辈子,我是非你不娶的。”
他的目光真挚而热烈,仿佛要透过沈月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深处。沈月的脸色本来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此刻却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煽情话语弄得通红。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哲哥,我……可是……”
唐哲一脸严肃地说道:“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时间紧迫啊!再过一会儿,毒液就会渗透得更深,到那时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所以别犹豫了,赶紧把裤子脱了,让我把毒液吸出来!”
然而,沈月却像是被吓坏了一般,连连摇头,同时压低声音对唐哲说道:“哲哥,他、他们要过来了……”
唐哲闻言,心中一紧,急忙转头看去。果然,只见不远处,申二狗和简科军正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两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唐哲和沈月这边的情况。
唐哲定了定神,高声喊道:“二狗,科军,你们在干吗呢?”
申二狗听到声音,停下脚步,笑着回应道:“哦,我们过来看看昨天晚上窝棚那里打死的山狗啊,你们在那边做什么呢?”
唐哲哦了一声,说道:“没什么,你们先不要过来,把松木树那边那几只山狗全部拖在树下去,和那只狗熊放一起,还有,辽节竹笼笼里应该还有两只,你们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被打死,要是没有找到,估计就是受伤逃跑了,我和小月在这边把这几只的皮给剥了。”
申二狗哦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们原本打算一起先把那几只处理好,再过来弄这头狗熊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情愿。
唐哲听到申二狗的话,连忙摆手说道:“听我的,先不要过来。”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似乎很担心申二狗会不听劝告。
申二狗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简科军就在他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并说道:“叫你不要过去就不要过去嘛,走,我们先去辽节竹笼笼里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被打死。”
申二狗对简科军的话感到十分不解,他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呀?窝棚那边有水源,处理起来不是更方便一些吗?”他觉得简科军的决定有些奇怪,毕竟在窝棚附近处理动物会更加便捷。
简科军看着申二狗一脸茫然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笑着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怪只怪你年纪小,还是个整筒,没有经历过人事啊。”简科军的话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但申二狗一时之间并没有理解。
申二狗听完简科军的话,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但同时也对简科军说他是个处男感到有些不高兴。他立刻反驳道:“我是整筒,你还不是!”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恼怒,显然对简科军的调侃有些不满。
说完,我转头看向唐哲,轻声说道:“唐哥,要不我们先去看看那个竹子笼笼里有没有吧?”唐哲闻言,点了点头,应道:“行,那我们先去看看。”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轻松了一些,我想他应该是稍微放心了一些。
接着,唐哲转头对沈月说道:“小月,你别担心,他们应该不会再过来了。你快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到底怎么样。”沈月有些犹豫,她伸长着脖子,不断地往大松木树那边张望,似乎还在担心申二狗和简科军会突然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