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说话,那女子就抢先开口。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这样与我姑父说话?”
陈司令脸色瞬间变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阮小玲,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阮小玲被吓得一个激灵,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出了书房。
姜挽歌如个没事人一般笑着安慰:“陈司令您现在不能情绪过激”。
陈司令有些抱歉说道:“小姜啊,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丫头被她姨母惯坏了,以后我一定多教训她,你不要放在心上”。
姜挽歌莞尔一笑:“司令不必介怀,我不会放在心上”。
只要那女人不主动招惹她,她也不会对她出手,若是她非要上赶着找死,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
姜挽歌拿出银针给司令扎了几针,便同顾枭一起离开了。
阮小玲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把他们送下楼,下楼的路上,她的目光一直黏在顾枭身上。
姜挽歌毫不客气宣誓主权:“这是我对象,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就别惦记了”。
说罢,姜挽歌直接挽着顾枭的手离开门了。
顾枭见她这这么在乎她,原本不悦的心情,瞬间转阴为晴,唇角微微勾起。
阮小玲闻言,不甘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她攥紧拳头,恶狠狠盯着姜挽歌的背影说道:“只是对象而已,只要没结婚,陆副团长真正属于谁还不知道呢”。
她似想到什么急匆匆去往一旁的电话亭走去,她要找姨母帮忙,不管怎么说顾枭也是姨父的手下,让姨母与姨父吹吹枕边风,此事定能成。
她就不信,她背靠司令这座大山,顾枭会无动于衷。
之前的军用车已经还了回去,顾枭与姜挽歌两人便步行往招待所走。
姜挽歌有些气恼说道:“顾枭,你太招桃花了知道吗?”
顾枭一愣,这词有些新鲜,但他还是从字面意思理解了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小女人吃味的模样,他轻笑出声。
姜挽歌见他还笑得出来,脾气瞬间就上来了,瞪了一眼他便加快步伐走了。
顾枭急忙跟上,那些站岗的士兵,看着一向不近女色的顾副团长追着人家小姑娘跑,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都探着脖子往他们看。
终于走到一个拐弯处,顾枭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抵在墙上。
“挽挽,我错了,我不该笑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姜挽歌冷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啊?走到哪里都有女孩子上赶着贴过来?”
顾枭忙摇头:“我一点都不享受,相反,反而头皮发麻,反正我只要你,其他人于我而言都是浮云”。
“挽挽,我向你保证,以后若是再有人双眼黏在我身上,我一定躲得远远的好不好?”
姜挽歌见他一副求生欲满满的模样,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顾枭见她这样就知道她都是装的,他看了看左右,见没人,俯身扣住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这是个带着惩罚的吻,姜挽歌瞪大了双眼,这可是在军区啊。
他们还未婚嫁,这要是被人撞见,可是要戳脊梁骨的。
好在顾枭也没吻多久放开了她,姜挽歌红着脸色,瞪了他一眼“要是被人撞见可咋办?”
顾枭声音暗哑:“放心,我都看了周围没人,走吧我送你回去”。
姜挽歌摇了摇头:“不用,我认识路,你也训练了一早上,现在时间还早,你回去睡个午觉吧”。
见她坚持,顾枭点头同意:“那好,你注意安全,回去也休息休息,晚饭我带过来我们一起吃”。
两人很快分别,姜挽歌在即将进入招待所时,被人叫住。
“姜挽歌,你站住”。
姜挽歌闻言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她转身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
江映蓉见真的是她便疾步走了上来,见姜挽歌愈发光彩照人,她眼里微不可察闪过一丝嫉妒。
“姜挽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我这拿走的钱,什么时候还我?”
姜挽歌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江映蓉。
她似笑非笑看着她:“你的钱?你的什么钱?”
江映蓉一想到那不翼而飞的四千块钱,她就心痛得滴血,她知道就是姜挽歌这贱人搞的鬼。
“姜挽歌,你我心知肚明,我的钱就是被你拿走的”。
姜挽歌双手环胸,目光如炬看着她:“江映蓉,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是我拿了你的钱,那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不然你这就是诽谤”。
江映蓉被姜挽歌怼得脸色涨红,双手紧握成拳头:“你别装蒜,只有你对那个家熟门熟路,定是你用迷药把我们都迷晕, 这才把我们的钱都偷走了”。
她的声音尖锐,很快就引得来往的路人侧目,甚至周围有不少喜欢看热闹的人围了上来。
姜挽歌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照你这么说,只要是对那个家熟悉的人都是小偷?你这逻辑还当真是有意思”。
“那个家要说熟悉,谁能熟悉得过你亲生父母,还有你弟弟?指不定就是你们贼喊捉贼,还妄图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她顿了顿,上前一步,周身气势一变,江映蓉感知到她这骇人的气势不自觉往后退。
“江映蓉,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不要再血口喷人,这是军区重地,随意污蔑他人可是要担责的”。
“你!”江映蓉气得浑身发抖,看着周围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她怒声说道:“姜挽歌,你别得意,我知道是你,迟早有一天我定会把证据找到,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说罢,她一跺脚,落荒而逃了。
姜挽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勾,想找到证据,下辈子吧,他们丢失的东西钱财都在她空间,只要她不拿出来,她们就是大夏国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
闹剧很快结束,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姜挽歌也回了自己住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忍不住在想:这江映蓉怎会来军区?难不成是她嫁人了,跟着来随军的?
她甚至都在想,这里是不是克她,一个个与她有仇的人,好似都来了这里。
若是以后在这里长待下去,看来并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