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炎反手把晶石甩给墨尘,又扯到伤口,这次的疼痛加剧,没忍住叫了出来。
“嗷...你们把我鳄炎当什么了,被雌性拒绝就要翻脸?”
可笑,拒绝就拒绝呗,不喜欢就不喜欢呗,那咋了!
呜呜呜,猛男落泪。
鳄炎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内心难过得一批。
“喜平安,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会做到,无关你是不是喜欢我。”
好吧,喜平安承认这家伙现在确实有点帅了。
“再说你们的到来就是在帮我们,这些鱼怕我们怕的要死,也只有见到你们时会克制不住地攻击,我们今天收获可不少。”
说着,就见不少兽人已经拖着用草编织的网慢慢走上了岸,网中都是食人鱼。
喜平安好奇地问:“这些你们要屯着冬天吃吗?”
那些食人鱼一张一合的嘴巴里面满是利齿,其中还有不少被寄生的,看上去恶心至极,喜平安扪心自问,她下不了嘴。
“你真可爱,哈哈哈。”
鳄炎笑完后才为喜平安解释道:“食人鱼的肉是酸臭的,又硌牙,我们才不会吃这种东西。”
“但它们的鱼皮防雨挡风,我们建的草屋都需要用这些鱼皮贴在屋顶及墙面上。”
喜平安这才明白,还好自己没有先说要教他们烤鱼,不然要被笑死吧。
不过有一点,她还是想不明,嗅了嗅空气,继续问道:“为什么这些鱼皮没有腥味?”
不应该啊,那么多鱼皮,风吹日晒,怎么会闻不到一点腥味?
“剥皮以后,用火烤干内部,就不会有味道了。”
喜平安点点头,原来如此。
“走,我带你们去泥池享受一下,你们会喜欢那里的。”
鳄炎爽朗,过来揽住墨尘的肩膀,吆喝着大家跟他走。
雄性们内心的敌意,在他如此爽朗的性格面前,早已经消去大半。
再加上他也没有继续骚扰喜平安,刚刚的事情谁也没再放在心里。
绕过蜿蜒的小路,泥巴已经糊了喜平安一鞋底,不过她心中都是对泥池能美白的向往,哪里还会在意这些。
一个个小池塘,你叠着我我叠着你,排列似鱼鳞,里面有很多兽人。
都是一家一个小池子,除了雄雌雌性会分开以外,倒没有什么遮蔽的东西。
喜平安脑中只有一个词:混汤。
因为大家的目的都是美白,所以...都是光着的!!!
有兽夫的雌性会被兽夫围在中间,看不到什么,但雄性们就颇为奔放,无所顾忌。
喜平安耳朵尖都红了,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墨尘知道她害羞,帮她问道:“有没有兽人少些的地方。”
“有啊,我有一个单独的池子,你们用那个就行。”
鳄炎带着他们继续往下走,喜平安低着头,眼睛只敢放在前面墨尘的腰部,不敢乱看。
正如鳄炎所说,这个池子,避开了所有兽人的视线,安静得可以听到周边水面偶尔被某种大型生物搅动的声音。
“那是象鱼,别怕。”墨尘安慰着喜平安。
鳄炎知道自己也差不多该离开了,虽然不舍得,但雄性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喜平安已经明确拒绝了,再纠缠也没意义。
“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墨尘拉住他,“走,老样子?”
“不准用异能!”
“当然!”
鳄炎的眼睛亮了又亮,“好兄弟,让我一只手?”
现在他的手受伤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让。
“墨尘哥哥,我也可以去吗?”白极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留在这里也不是很方便。
“走啊!小子,待会儿缺胳膊断腿可别哭啊!”鳄炎另一只胳膊揽住白极的肩膀热情邀约。
三只雄性勾肩搭背就这样消失在喜平安的视线内。
“岐渊你要不要跟他们去玩?”
她倒是可以自己在这里享受泥塘,反正还有吱吱陪着自己。
当她注意到吱吱的时候,吱吱已经跳进泥塘中撒泼似的打起滚,玩得不亦乐乎。
“不去,我要陪你。”
好久没跟安安单独相处了,他太怀念那种感觉了。
“好啊!”
喜平安已经等不及要下去玩了,那种泥巴穿过脚趾中间的感觉,她很喜欢。
岐渊帮她脱下兽皮斗篷,里面是一件长袖的紧身衣,完美勾勒出喜平安的腰身。
“渊渊你也陪我一起下去好不好?”跟渊渊一起玩泥巴肯定很开心~
“好。”
岐渊看着喜平安的眼神暗了又暗,嗓音有些沙哑。
尤其是在喜平安脱了只剩下里衣裤的时候,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更是达到了极点。
但在这里,安安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岐渊也把遮挡物都脱下,倒是喜平安一点也不收敛,赤裸裸的盯着岐渊看了又看。
完美的身材,配上审核过不了的大小,简直让她移不开眼睛。
岐渊受不了那个眼神,只好用鳞片幻化出短兽皮裙挡住那灼热的视线,不然他可不能保证她还能继续享受这泥池。
“安安,我不介意换个地方陪你。”他收起面具,露出俊逸非凡的面孔,眼中已经盛满欲望。
她其实有些庆幸白极的到来,在找不到单独洞穴的情况下,她的腰也得以休息了几天。
“哎呀,我们好好泡泥池嘛,我想要美白!”
喜平安打着哈哈,拉着岐渊的手朝泥池里面走去。
泥池不深,就到喜平安腰的地方。
里面并不冷,而是伴有微微的暖意,不流动的泥巴包裹着身体,有种难以言表的美妙之感。
她抓起泥巴往自己的胳膊和身上抹着,尤其是摸到脸上的时候,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
是自由,是无忧无虑。
“渊渊,帮我抹背。”她转过身背对着岐渊,手中正用泥巴捏成圆球状。
岐渊眼神的灼热,已经到了可以烫伤喜平安皮肤的程度,但对方依旧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自己玩自己的,丝毫不管已经被撩到爆炸的雄性。
他拿起泥巴朝那光洁的背部抹去,好不容易抹完,喜平安又开始发难。
她转过身,扬起小脸,眉眼带笑,“渊渊到我帮你抹啦。”
岐渊只想昏过去,尤其是她的小手顺着腹部的肌肉抹来抹去的时候。
似乎怎么抹,抹成什么样的形状都不如她的意,要抓掉重新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