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若初望着母亲说:“妈,你放心,我会处理好。”
南宫丽点了点头。
“初初啊,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妈都支持你。”
说着,她便坐回了椅子上。
一旁的南宫翊站起身,对着南宫若初喊道:“小妹,哥哥也永远支持你。”
听着家人鼓励支持的话,南宫若初欣慰的笑了笑。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跪在跟前的谢烬身上,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气,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谢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吗?”
谢烬忙应声:“当然记得,那时候我的车追尾了你的车,你下车来跟我理论,我……”
说到这里,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慌,话卡在喉咙里。
南宫若初看着他,语气平静:“那时候你旁边还坐着一个美女,你的手,就搭在那位美女的胸上,这些,你也还记得吧。”
谢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南宫若初轻轻叹了口气。
“抱歉啊,我真的没办法让你做我的老公,但我们可以做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
谢烬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哽咽。
“初初,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真的……真的不可以原谅我吗?”
南宫若初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却异常坚定。
“如果我今天接受了你,我的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永远都拔不掉,也忘不了!我不想我的脑子里总会想到你和别的女人亲过、摸过、甚至做过,这些画面一想起来,我就受不了。”
谢烬双手攥得紧紧的。
他比谁都清楚,那些往事就像刻在骨头上的印记,永远也没法彻底抹去。
南宫若初看着他,再次开口:“谢烬,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们做陌生人,要么我们做朋友。”
谢烬努力想把眼眶里的湿意逼回去。
“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了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底的坚定再无半分动摇。
谢烬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哑声说:“那……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南宫若初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随后张开手臂,笑着说:“抱一个吧。”
谢烬的眼泪终究没能忍住,顺着脸颊滚落,他狼狈的别过脸,声音哽咽:“算了,不抱了,我怕一抱,就再也不想放开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过身,对着在场的众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
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足足安静了几分钟。
南宫晟沉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好了,刚刚的小插曲已经过去,大家不必挂怀,婚礼继续!”
片刻后,现场的气氛渐渐回暖。
牧师适时开口,声音温和而庄重:“这位美丽的新娘,请为你的新郎们戴上戒指。”
南宫若初脸上重新扬起得体的微笑,缓缓走向等候在前方的新郎们。
她从一旁助理手中接过盛放着男戒的丝绒盒,打开后,拿起第一枚戒指,先走到顾司宴面前,执起他的左手,将戒指轻轻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随后,她依次走向其他人,一枚枚戒指稳稳的落在每位新郎的无名指上。
顾司宴、封南川、封之珩、沈默、严修谨、严赫枭、萧景琰、萧景寒、纪淮泽、白卿鹤、陆淮之。
他们不约而同的抬起左手,目光落在无名指上那枚戒指上,激动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此时此刻,无名指上的戒指宣告着他们终于能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边,以爱人的身份,以上位者的姿态,真正拥有了南宫若初。
由于一共有十一位新郎,自己一双手根本戴不过来。
南宫若初便索性取消了新郎们给自己戴婚戒的环节。
牧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圆满的意味:“最后,有请新郎们亲吻这位美丽的新娘。”
顾司宴上前一步,目光温柔得似要化开,他缓缓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紧接着是封南川,他同样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随后是封之珩,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吸了一口。
一个接一个,十一位新郎依序上前,每个人都在南宫若初的唇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一吻,或轻或重,却都带着共同的郑重与喜悦。
岛上坐落着很大一处豪华别墅。
夜晚,南宫若初脱下婚纱,换上一身性感的真丝睡裙。
而她的新郎们早已洗漱干净,统一换上了同款的灰色长裤。
上身赤裸着,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在廊灯的映照下更显分明,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爆棚。
南宫若初慵懒的靠在床头,一头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她微微侧着身,一只手支着脑袋,眼神带着几分戏谑看向他们。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大家是想一起呢?还是一个个来?”
一句话落,空气里的温度仿佛骤然升高。
男人们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还没等他们开口,南宫若初便缓缓起身,走到一旁倒了11杯红酒。
她握着酒杯,缓步走到离自己最近的纪淮泽跟前,目光落在他线条分明的胸肌上。
下一秒,她微微倾斜酒杯,殷红的酒液顺着杯沿缓缓淌下,沿着他紧实的肌理蜿蜒流淌,在灯光下划出一道暧昧的弧线,浸湿了他的灰色裤边。
南宫若初低下头,舌尖轻触那还在缓缓流淌的红酒,顺着肌理慢慢向上舔去。
不过是轻轻一下,纪淮泽的身体猛的一颤,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眼底的火焰瞬间燎原。
其他男人们看得眼睛发直,期待自己会是下一个。
果然,南宫若初又重新拿了一杯酒,走到沈默跟前。
她将酒杯往他胸肌上一倾,酒液便顺着肌理淌开。
南宫若初俯身,顺势舔了一口。
“嗯~”
沈默喉间闷哼一声,身体骤然绷紧,眼底的火几乎要烧出来。
第三杯红酒,泼在了白卿鹤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