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渊把她放在草地上。花予秋教了他一些简单的按摩手法,然后就趴在地上让他按摩。
橄榄油抹在皮肤上,蚀渊按照她的手法,一点一点揉按。
花予秋舒服得叫出声。
蚀渊一顿,继续手中的动作。背后按摩完,花予秋已经睡过去了。他把人翻过来,前面也需要。
尤其是身前那片柔软。
不过按摩就只是单纯按摩,按摩完之后,他把竹床拿出来,再把人抱入河中清洗几遍。
蚀渊看着她的睡颜,也没折腾她,拥着她入睡。
第二天,草原雾蒙蒙的清晨有些凉意。微风钻入兽皮被中,花予秋向身边的热源再靠近一些。嘴里嘟囔着阿渊哥。
蚀渊清醒过来,他再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手指描绘着对方脸的轮廓。
兽皮下面,两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花予秋此刻侧睡着,从上面看,一条白晃晃的沟往下延伸。
蚀渊闭上眼,伸手覆盖在上面。
直到太阳升到半空,花予秋才醒过来。她神清气爽的睁开眼,脑袋在蚀渊的胸膛一直拱来拱去。
蚀渊抱住她的头,“怎么了?”
花予秋一醒来就想撒娇,“阿渊哥。”她翻坐到他身上,眯着眼趴在她身上,像一只慵懒的猫。
“阿渊哥,我饿了。”她饿得前胸贴后背,胸前压着不舒服,又把手放在上面,“早上吃羊肉排骨汤好不好?”
“嗯。”
“我不想动。”花予秋抵在他额头上,软绵绵的躺着。
蚀渊下床,把东西拿出来。花予秋坐起来,盯着远处连绵的山脉,“我们去雪山。”
蚀渊头都没抬,“不行。”
“为什么?”
“危险。”
“不是有你在吗?能有什么危险。”花予秋快速跑到他怀中。
蚀渊身上一股羊膻味,他下意识避开。
花予秋不可置信的站在他面前,然后气呼呼转身回到床上。
这会儿太阳大,裹着兽皮热。
蚀渊把衣服递给她,花予秋背对着他穿衣服。
花予秋穿着抹胸连衣裙,闷闷不乐的坐在床上。
长发飘飘,站起来都快到大腿上了。
她瞅了一眼背对着她煮肉的蚀渊,伸出爪子,割下自己的头发。头发短到胸前。
她把割下来的头发整整齐齐捆好。然后对上蚀渊的目光,“头发太长了。”走到火焰旁,准备一把火烧了。
蚀渊握住她的手腕,“给我。”
“你要我的头发干什么?你的头发也长了,要不要也剪一下,我的以前经常自己剪,手艺还是不错的。”
他想了想,点头,“好。”
“那你坐下来。”花予秋伸出爪子,比划一下,“你头发比我还长,都快拖地了,这么帅张脸也不能这么造。我给你剪到腰上,然后用捆起来。”
花予秋欻欻——两下割下来,拿出梳子把一头长发梳直,“阿渊哥,你一天吃的是什么,为什么头发这么好?”
她叽里咕噜的不停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头发捆成马尾,露出一张完美的俊脸。
花予秋看得心痒痒,踮起脚亲上去,一触即离。蚀渊手掌接住她的腰,看见面前人笑靥如花的样子,眉眼柔和。
“阿渊哥,你快看肉煮好没。”
两人吃完早饭,去河边收拾收拾了一下。在蓝天白云的草地上到处转悠。
昨天被黑气攻击的龙珩,身体奇怪的跟在他们身后。听着雌性的欢笑声,他胸中闪过一抹嫉妒。
雌性必须是他的,他要找个机会引开这个怪物。
他畅想着得到她,怎么交配都想好了。
然后被黑气钻入身体,硬生生将他身体腐蚀,想惨叫又叫不出来。也移动不了身体。
最后求助兽神,把他救下来。
前面的蚀渊,走着突然停下来。他眼中不含一丝感情,望着那道从天上降下来的金光。
“怎么了?”花予秋跑到他身边,也看到了金光。但蚀渊不知道她能看到,摸着她的头“没事,走吧。”
“哦。”花予秋对这些不感兴趣。
她蹦蹦跳跳的穿梭在草原间,前面有一片彩色的花海。跳进去后兴奋得不行,“好漂亮,这里还有花海,我们今天就住这里好不好。”
“嗯。”
“我们去找找附近有没有水源,好热啊。”她穿这么点就出这么多汗。
花予秋不愿走,直接跳到蚀渊身上。他身上冰冰凉凉,让她舒服得不行,“你身上怎么那么凉快。”
花予秋与他紧紧相贴,双臂挂在他脖子上,不时挑逗咬着他的耳垂,“阿渊哥,你真好。
蚀渊抱着她走到河水中。
“这么热,都不想走了。”花予秋嘟囔着,“亲亲我。”
两人唇舌交缠,吻绵长温柔,像是醇厚的浓酒,令人沉醉。唇齿间传来轻微的吞咽声。
花予秋以前很讨厌亲吻,因为她有次看到一对情侣亲吻,那男的撅着嘴的样子好像褶皱的屁股。而且互相吃口水接受不了。
但现在看来除了那褶皱屁股接受不了,舌吻她还是能接受的。
蚀渊停下来,一根银丝拉在两人之间。
“阿渊哥,我不舒服。”
“怎么了?”
“痒。”她夹着腿,一脸难受。
蚀渊把她的腿分开放在手臂上,潺潺的河水掩盖住下面的动静。结束后,花予秋满足的靠在他肩上,“阿渊哥哥,我睡会儿。”
他们在水中玩的时间长,这会儿已经过了中午。
蚀渊抱着花予秋在竹床上睡去。
下午,花予秋被一道雷声吵醒。她想睁开眼,却仿佛陷入梦魇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龙珩站在竹床的不远处,蚀渊被吞天蛇引到天上,正在遭受雷电的攻击。
“阿秋,阿秋。”他变成蚀渊的样子站在外面。
花予秋猛的睁开眼,一道白色的雷电贯穿天地,划破灰蒙蒙的天地。
那一刹那,仿佛世界末日,世界呈现不正常的白色。一条黑色长蛇在雷电之间穿行。
“阿渊哥?”
她猛的回头,在不远处看到“蚀渊”。
“蚀渊”浅笑,“阿秋,快过来。”
花予秋奇怪的看着“蚀渊”,她身边被黑气笼罩,为什么阿渊哥的黑气会把她包围。所以这个人是谁?
“阿秋。”他继续开口。
花予秋敛下眼睫,身上穿着蛇皮缝制的黑色长裙,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