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掀开被子,“阿渊哥?”
黑蛇变回人形,将她搂在怀中。花予秋高兴的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身前,“你陪我一晚再离开好不好。”
“好。”
花予秋不知想到什么,脸蛋红扑扑,“阿渊哥,你是不是什么都没穿。”
蚀渊蒙住她的眼,使花予秋周围的一切感官放大,她动了动身体,“阿渊哥?”
她刚动,嘴唇就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花予秋顿在原地,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面前的人顿住,随后强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后脑勺紧紧扣住,唇舌交缠的那一瞬间。
她脑子像炸开的烟花,无法思考。
炙热缠绵的深吻,温热的舌搅动她的思绪,掠夺她的气息。
她脑子晕乎乎,身体发软的靠在他身上。柔软的胸口蹭在他身上,面前的人更加暴戾,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花予秋闭着眼,看不见亲吻她的人,蚀渊带着侵略性的视线,扫视她的眉眼。
“唔唔唔~”她几乎喘不上气。
二十多分钟后,蚀渊停下来。花予秋闭着眼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
蚀渊的眼神暗了暗,凝视着她喘息的样子,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不知亲了多久,花予秋感觉自己一整夜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第二天醒来时,蚀渊已经离开。她把手指放在红肿的嘴唇上,不由得笑了笑,然后往外探了探,家里没有人,放心的走下去。
锅里煮着肉汤,吃完早饭。她把桂花树种在地窖那边土地上。
“阿姐,你嘴怎么那么肿?”花天把木头放下来。
“蚊子咬的。”花予秋快速跳过这个话题,“阿妈他们去哪儿了?”
“去部落了。”
过一会儿狸夜几人走回来,他们扛着木头修建房子。
“阿姐。”花梨匆匆忙忙从地窖跑出来,“阿姐,下面,下面……”
“怎么了?”花予秋跟着她走下去,狸夜几人见情况不对也跟着下去。
第三层地窖里的东西让他们目瞪口呆,“这些冰哪来的,还有这个圆球是什么?”花天花崖走进去,仿佛进入了冬天,没一会儿就退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向花予秋,“阿秋,这是怎么回事?”狸夜疑惑的看着它们。
“是,阿渊哥弄回来的。”
“……”
花予秋把虾拿上来,放在烘干房里进行烘烤。花天花崖在一旁建造烘干房,这次的烘干房很大,比之前的两个大了不少。
她砸了一个椰子上来,“阿父,喝椰子水。”
狸夜尝了一口,冰爽清甜,味道还不错。
花予秋把果肉挖出来,椰奶的味道,花天和花崖喜欢吃,花梨尝了一口有些嫌弃,“不好吃。”
“不好吃别吃。”花予秋不给她吃。
中午,花锦回来,花予秋一直抿着嘴巴,吃饭的时候脸都快钻到碗里去了。
吃完饭,花锦抓住要去睡午觉的花予秋,“躲着我干什么?你嘴巴一直抿着怎么回事?”
花予秋不说话,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花锦捏住她的脸颊,她吃痛,红肿的嘴唇露出来。
“什么时候弄的?”
“……昨晚。”花予秋上手揽住她的胳膊,“阿妈,我们就亲了一会儿,真的什么都没干。”
花锦不信,当初她和狸夜亲着亲着就上床了,两人年轻没有抵抗住诱惑。而且现在是花季,正是发情的时候,花锦怎么也不相信他俩什么都没干。
“阿妈,你不信我,我和他真的没干什么。”花予秋昨晚倒是有反应,但是阿渊哥除了亲她一点动作也没有。后面亲得太久,她晕乎乎的就睡过去了。
花锦看她胳膊颈子白嫩嫩的,没有任何痕迹,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我去部落,你在家好好待着。”
“嗯。”
花锦离开后,花予秋把椰子拿出来,椰子水倒入缸内,放在地窖储存。
果肉削皮,放入石磨中磨成糊状物。
“阿秋,你在磨什么?”狸枭走过来。
花予秋擦了擦头上的汗,“我在磨椰子。好热啊,今天怎么那么热。”她眯起眼看着天上的两个太阳,“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快好了。”
花予秋把椰子水递给他,“给阿父他们带点过去。”
狸枭拿着竹杯子过去,对着阿父他们喊道,“喝点水再来。”
狸澈跳下来喝了一口,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阿秋在干什么?”
“在磨椰子。”
“磨椰子干什么?”
“不知道。”
他们把剩下的木头安装上去,在晚上之前修建完成。
花予秋把虾拿出来解冻,晚上炒虾吃。
虾的肉质紧实饱满,用干辣椒炒,辣味入虾,鲜香麻辣味道在口中爆发,让人欲罢不能。
“阿妈,好不好吃。”
花锦剥着虾,点了点头,“可以。”
“明天让外公外婆来我们家吃饭吧,还有阿舅他们。”
“好,我明天喊他们。”
第二天,花予秋凝固的椰子油舀出来,搅拌成奶油状,再静置十二个小时。估计今天上午就能弄出椰子油。
今天外婆他们要过来,花予秋把椰子和虾拿出来。最近烘干了一批虾干,这批虾只有手臂长,拿出来当零食,还有炒板栗和葡萄干。
花锦看着这些东西陷入沉默,“中午吃这些吗?”
“不是啊,这些当零食吃。”
“零食?”
“就是吃着玩,不是正餐,饭前招待客人用的。”
“这样啊。”
花予秋把烘干的菌子找出来,在一旁的锅里炖上汤。麻辣虾,蒜蓉茄子、肉末茄子、炒莴笋和油麦菜等。
狸芳和狸仁他们一起过来,看到房间里忙活的花锦几人,“弄的什么这么香?”
“这是什么?”狸仁指着那盘麻辣虾,“我还没见过这种猎物。”
“这是虾,生活在海里。”花予秋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虾,反正她以前经常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