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湘茹敞着的衣襟下那片浅粉衬里，像瞧见了初春刚冒芽的软柳，心尖先软了半截。
他没急着伸手，只是慢慢起身，指尖先轻轻拂过她垂在肩头的发丝，把那几缕散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声音放得比屋里的暖光还柔：“慌什么？再急，也得把我媳妇伺候好。”
湘茹被他这温柔的模样勾得心跳发颤，指尖攥着衣襟的力道松了松，眼波里的水汽更浓，像浸了露水的桃花。
她没说话，只是往前挪了半步，轻轻靠在他怀里，鼻尖蹭过他的胸口。
那熟悉的烟火气混着皂角香，让她忍不住往他怀里又缩了缩，连呼吸都变得黏糊糊的：“柱子哥，我……我不怕，就是怕晚了，爹妈该惦记了。”
“惦记也不怕，”何雨柱伸手环住她的腰，掌心轻轻贴在她的后背，慢慢摩挲着，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
“咱慢慢来，日子还长，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何雨柱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又慢慢往下，吻过她泛红的耳尖，再到她发烫的脸颊，每一个吻都轻得像羽毛。
“我知道你盼着孩子，可我更怕弄疼了你，得让你舒舒服服的，才好。”
湘茹被他这满是怜惜的话戳得心尖发暖，眼眶微微发热，伸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
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的软：“柱子哥，你真好……这辈子能嫁给你，我值了。”
她的指尖轻轻在他后颈摩挲，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我不怕疼，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何雨柱听着她这话，心尖又酸又软，低头轻轻咬住她的唇角，动作慢得像在品一块温软的糖。
他没急着深吻，只是用唇瓣细细厮磨着，感受着湘茹唇间的软，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怕惊扰了怀里这娇软的人。
湘茹的身子更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指尖轻轻抓着他的衣领，连指尖都泛着红，却悄悄把腿往他腿间凑了凑，像在回应他的温柔。
何雨柱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掌心在她后背的摩挲慢了些，慢慢往下，轻轻托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得更紧。
他低头在湘茹耳边轻轻说：“乖，别怕，我轻着点。”
说着，何雨柱慢慢把她往炕边带，动作稳得像怕摔着她，等她的膝盖碰到炕沿时，才轻轻扶着她的腰，让她慢慢坐下。
湘茹坐在炕沿上，仰头望着他，眼波里满是痴缠的柔，伸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往下拽。
何雨柱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带着吻后的哑：“这么黏我？”
“嗯，”湘茹轻轻点头，指尖在他衣襟上轻轻打了个圈，“就黏你，一辈子都黏着你。”
她仰头吻住何雨柱的唇，这一次没了之前的羞涩，多了几分夫妻间的熟稔与痴缠，芳唇轻轻蹭过他的唇瓣，像在撒娇似的索求着。
何雨柱被她这主动的模样勾得心尖发痒，却没忘了怜惜，掌心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加深这个吻，唇瓣厮磨着，把满室的甜香都揉进了吻里。
湘茹的身子渐渐软得像没了骨头，靠在他怀里轻轻喘气，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连脸颊都泛着潮红，却依旧舍不得松开他。
何雨柱慢慢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眼底的痴缠，心尖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轻轻褪去她的外衫，动作慢得像在拆一件珍宝，露出里面浅粉的小衣，布料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线。
他没急着再动，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肩头，掌心轻轻贴在她的腰侧，指腹顺着腰际曲线慢慢蹭着：“不舒服了就告诉我，别忍着。”
湘茹轻轻点头，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发黏：“我知道，柱子哥，你放心。”
她的指尖轻轻在何雨柱腰侧摩挲，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连心跳都跟着他的节奏慢慢变快，“有你在，我心里踏实。”
何雨柱抱着她慢慢躺下，炕席的温热透过衣衫渗过来，混着两人身上的温度，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他轻轻覆在她身上，掌心依旧贴在她的后背，慢慢摩挲着，每一个动作都满是怜惜，生怕弄疼了她。
湘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唇瓣轻轻蹭过他的耳垂，声音带着点颤的柔：“柱子哥，我想要……”
“好，”何雨柱低头吻住她的唇，声音裹在吻里，软得像蜜，“都听你的，慢慢来，咱们慢慢来。”
屋外的秋风还在吹，卷着落叶沙沙响，却没惊扰屋里的暖。
炕上的被褥慢慢裹住两人，阳光透过窗棂上的旧布巾，漏进几缕碎光，落在他们交缠的指尖上，像撒了层碎金。
何雨柱的吻慢慢往下，从她的唇到她的脖颈，再到她的肩头，每一个吻都带着怜惜与珍视，掌心始终轻轻护着她的腰，怕她受半分委屈。
湘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指尖紧紧抓着他的后背，却依旧往他怀里凑了凑，像要把自己完全融进他的骨血里。
她的声音带着点颤，却满是痴缠：“柱子哥……别离开我，一辈子都别离开我。”
“不离开，”何雨柱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的话咽进吻里，声音坚定又温柔，“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离开你，永远陪着你。”
何雨柱的动作依旧轻柔，满是对她的怜惜，每一个触碰都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我会好好疼你，好好护着你，还有咱们的孩子，让你们一辈子都舒舒服服的。”
湘茹听着他的话，眼眶更热，伸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着他的心跳，只觉得这辈子能有他在身边，便是最大的幸福。
屋里的甜香还在飘，暖光还在缠，两人的心跳叠在一起，像一首慢慢唱的暖歌，没半分要停的意思，只盼着这温柔的时光，能一辈子这么过下去……
被褥还裹着两人的温，何雨柱没急着动，只是轻轻把湘茹往怀里拢了拢，让她的侧脸贴在自己胸口，掌心慢慢揉着她汗湿的脊背，动作比之前更轻。
像在安抚刚歇下的软劲，指腹偶尔蹭过她后颈的碎发，惹得她轻轻哼了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累了？”何雨柱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刚歇下来的哑，混着胸口的震动传进她耳朵里。
湘茹没睁眼，只是轻轻点头，指尖在他腰侧慢慢画着圈，力道软得像羽毛：“嗯……你刚才太沉了。”
话里带着点嗔，却悄悄把腿往他腿间又靠了靠，让两人贴得更紧，连呼吸都缠在一起。
何雨柱低笑出声，胸膛的震动让湘茹的脸颊也跟着发麻。
他伸手捡起炕边散落的外衫，先帮湘茹拢在肩头，那布料还带着点炕席的暖，裹住她露在外面的胳膊。
“别着凉，”他指尖蹭过她肩头的肌肤，烫得她轻轻颤了颤，“等会儿我去弄点水，给你擦擦。”
湘茹这才慢慢睁眼，眼尾还泛着点红，像沾了露水的桃花。
她抬眼望他，睫毛上还挂着点细汗，轻轻眨了眨，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拽了拽，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不着急……再抱会儿。”
湘茹的声音软得发黏，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线，“就想这么抱着你，不动。”
何雨柱的心尖被她蹭得发软，乖乖俯下身，让她的手臂能更舒服地圈着自己。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柔，那里面清清楚楚映着自己的影子，连带着满室的暖光，都揉进了她的眼里。
“好，”他声音放得更柔，“抱到你想动为止。”
阳光透过窗棂上的旧布巾，漏进几缕碎光，落在他们交缠的指尖上。
湘茹的指尖轻轻捏了捏他后颈的皮肤，像在撒娇似的，又像在确认他还在身边。“柱子哥，”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飘在空气里，“以后咱们天天都这样好不好？”
“好，”何雨柱没半分犹豫，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只要你愿意，天天都这样。”
他的掌心依旧贴着她的脊背，慢慢画着圈，“等有了孩子，就抱着你和孩子，一起睡。”
这话让湘茹的脸颊又热了热，往他怀里埋得更深，声音闷得像含了糖：“谁要跟孩子挤……”
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指尖在他腰侧轻轻挠了挠。
何雨柱被她挠得轻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不挤，我抱着你们俩，一点都不挤。”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交叠的呼吸声，混着屋外偶尔传来的落叶声，温柔得像首慢歌。
何雨柱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眼睫轻轻垂着，像睡着了，却依旧紧紧圈着他的脖颈，不肯松开。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满足的软，低头在她发顶又吻了吻，心里只觉得，这辈子能有这么个软乎乎的人，在怀里贴着自己，便什么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