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温软和阿瑟斯回到主楼,公馆所有的佣人都站在楼前,整齐的排成排。
队伍里的蔓蔓偷偷抬眼打量站在阿瑟斯身边的温软,眼中闪过怨恨。
她特意在玫瑰花圃撒了些可以激发雄性精神力暴走的药粉,本想着让阿瑟斯精神力暴走杀了阿宝。
没想到又被她逃过一劫。
真是好运呢。
不过这一次他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谁也护不住她。
“爷,没人承认自己是偷香料的人。”保镖队长禀报。
“嗯。”
伯牙招了招手,随后有几名保镖带了两条身形细长的搜查犬来。
“你们带着它们将公馆里仔仔细细搜个遍,一定要找到香料。”
“是。”
搜查犬的嗅觉很灵敏,不过半个小时就找到了香料。
“爷,找到了。”
伯牙将香料盒拿了出来。
阿瑟斯打开盒子仔细的查看了里面的香料,数过之后发现少了一颗。
他原本冷峻严肃的脸瞬间阴沉如墨。
“这些是在哪里搜到的?”
保镖。“在小白楼。”
小白楼。
听到这三个字,伯牙率先看向温软。
温软一脸茫然。“我不知道我没做过,不是我偷的。”
“阿瑟斯先生,请你相信我。”温软不慌不忙平静的解释。
阿瑟斯没有看她,冷声对着伯牙道。“你带人亲自去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丢失的香料。”
“是。”
“我去帮忙。”温软也想跟着去被阿瑟斯阻止。
“站在那里,别动。”
温软心中一凛,她目光扫过台阶下站着的佣人们,精准地锁定了站在第3排的女佣慢慢。
这件事肯定是她做的。
可她现在没有证据,就算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这边伯牙带着搜查犬和30名保镖来了小白楼。
“你们10人一组,每一组搜一层。”
“是。”
伯牙先去温软的房间看了看,并让搜查犬仔细的嗅了嗅,并没有找到香料。
走到3楼楼梯口,伯牙脚边的搜查犬叫了几声。
他赶忙带着狗上了3楼,3楼是画室,书房,还有琴房,东西不算多。
3楼画室的门敞开着,一张巨大的油画竖立在窗旁边。
伯牙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便征住了。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画中的人是温软小姐。
汪汪汪。
搜查犬发出提醒声,伯牙回过神继续跟着它走。
一人一狗来到了琴房,很轻易的就在钢琴的盖子上发现了红色香料。
伯牙拿到鼻尖嗅了嗅,是温软小姐做的香料。
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在显眼的地方?
阿宝似乎也不是这么蠢笨的人。
伯牙心中起了一丝怀疑。
伯牙将搜查犬交给保镖,又喊了几个保镖将油画包裹好带走。
一行人回到主楼前。
“爷,找到了。在小白楼3楼的琴房。”
“怎么可能?我根本不知道小白楼有琴房。”温软一脸不可置信。
她看向人群中的慢慢,对方也抬着头看着自己,朝自己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阿瑟斯。“你跟我来。”
温软跟着阿瑟斯走进客厅。
伯牙朝站在楼前的佣人们挥了挥手。“都算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
佣人们纷纷散开。
慢慢得意的朝客厅的方向冷哼一声。
主人那么在意温软小姐留下的东西,阿宝这个小贱人竟然明目张胆的动了。
就算她长得再像温软小姐,主人这次也不会放过她。
“阿瑟斯先生,真的不是我偷的。”
伯牙拿了一个平板走了过来。“爷,这是小白楼的监控。”
一段一个小时之前的录像被投放在半空中。
温软看着监控。
只见一个身形矮小穿着佣人服饰的女人偷偷潜入小白楼的三楼。
3楼琴房中也安放的有隐形摄像头,将女人的所作所为全都记录了下来。
“处理掉。”
温软看着视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她心中松了口气。
“爷,还有一事儿。”伯牙招了招手,几个保镖抬着半人高的油画走了进来。
他上前轻轻地将盖在油画上面的白布揭掉,客厅中发出两道声响。
温软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被搬了过来。
阿瑟斯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波动。
他豁然起身,走到画布前看着画布中的少女。
单从画面上他就能看出少女的恐惧和害怕,眼睛里没有任何生机。
他目光下移到少女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既激动又担忧。
“这话是哪儿来的?她是不是还活着?”说出这句话时,阿瑟斯本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线在发抖。
伯牙看了一眼温软,“这是在小白楼画室里发现的。”
“阿宝,这是你画的吗?”
温软有些愣怔,她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是我,我不是故意用画室的东西的,我可以赔的。”
“你怎么会画出这样的画?”阿瑟斯骤然转过身,青色的眸子带着凌厉的视线望向温软。
温软被他眸中的冷意给吓到,她眼珠子转了,正在思考如何糊弄。
“不要试图在我面前撒谎,否则我不介意使些手段!”
阿瑟斯一改往日谪仙的模样,现在他是地下炼狱里修罗。
温软,“你是不是认识画中的人?”
阿瑟斯抿唇。
伯牙,“这是温软小姐,是爷喜欢的人。你如果真的见过她,请你告诉我们,我们必有重谢!”
温软没想到她梦中的人竟然就是阿瑟斯的心上人。
她知道阿瑟斯对这位温软小姐的喜欢,于是也不再警惕。
她轻声道。“我没有见过她。”
“这是我昨晚做梦梦到的,半夜睡不着我鬼使神差的就把它画了出来。”
“你做梦梦到的?”阿瑟斯眼神冷了冷。
“你最好说实话。”
“真的是我梦到的,我之前还梦到过她和一个黑发男人学习搏击术。”
“那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又究竟是谁把她关起来的?”
阿瑟斯转变了问法。
温软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关她的人是个男人,但是没看清他的脸,我就被吓醒了。”
“我只知道她很害怕,一直求着那个男人放了她。”
“男人?”
阿瑟斯在脑海中思索,会是谁呢。
所以温软究竟活着吗?
“接下来你什么事都不用做,如果你再梦到她继续把画出来,如果能够记得她说的话也写下来。”
“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丰厚的报酬!”
温软离开后,阿瑟斯看向伯牙,他眼尾泛红,“你说她还活着吗?”
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