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外,六十多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观众,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树荫下面的那辆黄金马车。
唉,世界上,还是穷人多,富人少,可以亲眼看到黄金马车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一股浓郁的酒香从车厢里传了过来,让很多酒鬼眼放异彩,口水直流。
“陈年老酒,竹叶青!”
“人比人,气死人!浪子那个小白脸负心汉,运气爆棚了,不但得到了一块五十两的黄金请帖,还可以搭乘一辆黄金制造的马车,马车上有美酒饮,还有小美人陪伴,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走,我们一起走过去,近距离观看那辆黄金制造的马车。”
“走,我们一起走过去,近距离触摸那辆黄金制造的马车。”
二十多个吃瓜观众鼓起勇气,推推搡搡地朝黄金马车走去。
看到有人带头,剩下的四十多个吃瓜观众,怀着忐忑不安地心跟在后面,也朝黄金马车走去。
好奇害死猫。
其实,这群好奇心极重的家伙,不但想近距离观看、近距离触摸那辆黄金制造的马车,还想看车厢里面,看浪子和彩衣少女在干什么!
嘿嘿,在车厢里面,孤男寡女的,不可能只是饮饮酒,谈谈心!
“一,二,三……”才走了十步,他们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眼睛里都露出了惶恐之色,齐刷刷地停止脚步,身体犹如石化般僵硬了,一动不动!
在他们面前的不远处,一条黑影犹如鬼魅般凭空出现。
黑影背对着他们,手中握着一把窄长的剑,剑尖斜指地面,散发出阴森森的杀气,让人心头颤栗,遍体生寒。
在黄金制造的马车上,彪形大汉好像是一个又聋又瞎的残疾人,对发生在眼前的这些事熟视无睹,充耳不闻。
“啪。”他左手拉紧缰绳,右手握着马鞭在空中猛地一甩,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便在六十多个吃瓜观众的目光注视之下,驾驶马车驰骋而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转过头,也没有看一眼车厢里面的邪虎和彩衣少女。
看着黄金马车远去,黑影身体一动,诡异地消失在原地。
随着黑影的消失不见,那些犹如石化般一动不动的人,顿时如释重负,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
他们眼色黯淡,脸色发白,喘了几口粗气,才发现内衣内裤已经被冷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体上!
可以搭乘一辆黄金制造的马车,有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结伴同行,不用花一两黄金也可以去海市蜃楼吃喝玩乐,不知是邪虎多少辈子积来的福气!
同人不同命。
呵呵,如果让那些人知道,在那辆黄金制造的马车上,在车厢里的池子里,邪虎和彩衣少女正在舒舒服服地洗鸳鸯浴,肯定会羡慕死了,也会嫉妒死了,还会恨死了!
只羡鸳鸯不羡仙。
此时此刻,在那辆驰骋而去的黄金马车上,在车厢里,邪虎和彩衣少女互相拥抱着躺在池子里,身体浸泡在酒水里,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也不知道是酒水给予的舒服,还是对方身体给予的舒服?还是两者皆有?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过得真快。
过了很久很久,忙得不亦乐乎的邪虎终于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体力透支地从彩衣少女的娇躯上滑下来。
看着累得跟狗一样的邪虎,彩衣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狡黠一笑,戏谑道:“邪公子,腰酸背痛,全身乏力,累死了吧?”
邪虎本来想厚着脸皮死不承认,但是身体很诚实,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累,累死了!”
两人不再说话,身体紧贴着身体躺在池子里,尽情地享受着酒水的浸泡,就这样休息了十多分钟,他们才恢复了一些体力。
彩衣少女伸手推了推躺在身边的邪虎,娇声娇气道:“邪公子,在池子里泡了这么久,也应该洗干净了,就应该起身了!”
“亲爱的小妹妹,我,哥哥我还想要。”一听到应该起身了,邪虎马上就变得精神抖擞,满眼异彩地紧盯着彩衣少女绯红的俏脸,耍起了无赖,双手再次肆无忌惮地在那具羊脂玉般的胴体上游动起来。
彩衣少女幽怨地瞥一眼邪虎,抿了抿红润性感的小嘴巴,嗲声嗲气嗔道:“馋猫!色鬼!色狼!”
话音刚落,她就用力推开了死缠烂打的邪虎,然后整理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才帮邪虎也整理了一番。
大眼睛痴痴地看着这个犹如春花一样美丽动人,犹如春水一样温柔可爱,犹如妻子一样善良贤惠的小姑娘,就连邪虎这个喜欢四海为家,到处去猎奇冒险的浪子,也有了一股停下脚步,安下心来,安居乐业,结婚生子的冲动!
那股冲动,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彩衣少女眼神复杂地看着邪虎,嘴角一扯,幽幽道:“邪公子,时间过得真快,我们也要离开这辆黄金马车了!”
说完,她站起身,留恋地看了看这个池子,再看了看池子里的酒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在这里,她失去了清白之身,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将是她一生中的美好回忆。
邪虎并不知道彩衣少女心中所想,愣了愣,满脸疑惑道:“亲爱的小妹妹,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辆黄金马车呢?”
那间小酒馆,距离北海东边码头,虽然不是很远,但是一辆马车,没有一天一夜的日夜兼程,是不可能到达的!
那么,为什么要提前下马车呢?
彩衣少女瞪了一眼邪虎,撇了撇红润性感的小嘴巴,嗔怪道:“邪公子,这里有一池子的酒,酒气熏天的!你是一个酒鬼,当然是挺舒服的,也是挺享受的!而我却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要被熏死了!”
“嘿嘿。”邪虎讪讪一笑,不好意思赖在池子里不起来,便识趣地站了起来。
彩衣少女莞尔一笑,柔声道:“邪公子,走,我们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