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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融贯通西域,戾气窥伺扰长安

一、辰时融合阁启阁

辰时的长安朱雀大街,晨光如碎金般洒在青石板上,砖缝里还沾着昨夜的露水,蒸腾起淡淡的水汽,混着街旁胡商摊位飘来的香料味,让空气里都带着几分异域风情。街旁新落成的 “医道融合阁” 朱门敞开,门扉是用终南山松木打造,木纹里透着淡淡的松针药香,门楣上悬挂的匾额由玄宗亲笔题写,“医道融贯” 四字笔锋刚劲,鎏金的笔画在晨光下闪着光,旁侧缀着的八枚青铜铃泛着冷光 —— 铃身分别刻着墨家矩尺纹、西域火神纹与道家太极图,风一吹便发出 “叮叮” 脆响,与阁内传来的 “兼爱济世” 医诀吟诵声相互呼应,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张望,有的还凑到门口,想看清阁内的景象。

灵枢和素问站在阁内正厅,身着融合三家元素的青色医袍 —— 袍料是西域进贡的云锦,轻软透气,领口绣着墨家 “非攻” 二字,袖口缀着西域火绒草纹样,下摆则绣着道家阴阳鱼,袍角在晨光下泛着淡金,走动时,纹路竟像活过来般,随着动作轻轻流动。灵枢手中捧着本新编撰的《医道融合录》,封面是用墨家机关术压制的麻纸,水火不侵,书页间夹着的墨瑶祖师遗留青铜符,符面刻着的 “医道同源” 图案,与案上西域进贡的火神镜相互共鸣,符面微光透过书页,在地面投出个三寸见方的 “融” 字虚影,虚影边缘还泛着极细的金纹,与正厅地砖的纹路严丝合缝。

素问鬓角银链垂着的青铜小鼎,鼎耳锁链绕出的 “兼爱” 结,与腰间西域医者阿卜杜拉所赠火绒草香囊严丝合缝 —— 香囊里的火绒草是西域火神祠特供,泛着淡青微光,一靠近青铜小鼎,鼎身就轻轻颤动,鼎内竟传出极细的 “嗡嗡” 声,像是墨家机关城深处的 “引气螺” 在运作。“这鼎竟能与西域草药共鸣,” 素问悄悄对灵枢说,指尖轻轻碰了碰鼎耳,“老妪婆婆说过,墨家器具能感应天地灵气,看来这鼎也认了西域的药气。”

灵枢微微点头,目光扫过正厅 —— 厅内分三排坐着中原医者、西域医师与道家方士,中原医者多穿粗布短衫,怀里揣着泛黄的《黄帝内经》;西域医师戴尖顶帽,腰间挂着青铜药壶;道家方士则着素色道袍,手持拂尘,却都屏息凝神,眼神里满是对医道融合的期待。“今日融合阁启阁,不仅要传医道,更要传‘融贯’之心,” 灵枢的声音沉稳,透过阁内墨家传下的 “扩音螺”,传遍整个正厅,“墨家医道讲究‘兼爱济世’,以机关术辅医,求精准;西域医理注重‘祛邪快准’,以放血术为要,求速效;道家阴阳讲究‘平衡调和’,以阴阳理论为基,求长效。三者并非对立,而是可融贯互通,如鼎之三足,缺一不可。”

他翻开《医道融合录》,指着其中一页手绘的 “放血活血合流术” 图谱 —— 图谱上,墨家三齿刀、西域火神针与道家阴阳针呈 “品” 字形排列,旁侧还标注着机关导气纹与阴阳调和口诀。“如这‘西域放血术与中原针灸合流’之法,便是借墨家机关术控度 —— 三齿刀背的矩尺纹能感应经脉气流,防止割深;道家阴阳理论衡性 —— 按子午流注时辰施术,借天地之气助药效;西域火绒草祛邪 —— 针尾红绳缠火绒草纤维,能吸附戾气。三者结合,方能成此救急扶危之妙术。”

西域医者阿卜杜拉(已解咒,真心投诚)坐在左侧第一排,手中捧着本泛黄的西域《火神医典》—— 典册封皮是用骆驼皮做的,上面还留着当年墨瑶祖师与西域医者交流时的签名。他闻言起身,双手捧着典着,对着灵枢拱手:“灵枢先生所言极是!我西域医道虽重放血祛邪,却难补气血,常有患者放血后体虚晕倒。自与先生交流后,用中原黄芪配西域火绒草,按‘三黄一绒’的比例煮水,治好了无数被戾气缠上的牧民,连之前卧床不起的老族长都能下地走路了!” 他说着从腰间解下个青铜壶,壶身刻着精美的火神纹,打开壶盖,里面装着西域特有的 “融气草”—— 草叶呈半透明状,泛着淡青,一靠近灵枢的青铜符,符就轻轻发烫,“此草生于西域火神祠旁,吸天地融气而生,能调和中西医气,先生若用它炮制‘黄芪火绒汤’,药效定能再增三分,还能减少患者的疼痛感。”

道家方士玄机子坐在右侧,他是终南山清虚观的道长,白发白须,手里拂尘上的太极穗泛着微光 —— 穗子是用西域蚕丝与中原麻线混编的,还缠着极细的青铜丝,与墨家机关丝材质相同。他抚须颔首,声音带着几分仙风道骨:“《道德经》有云‘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医道亦然。墨家机关术控形,如定阴阳之位;西域医理祛邪,如驱阴中之恶;中原医道养正,如补阳中之虚。三者如阴阳相生,刚柔并济,方能成济世之术。” 他从袖中取出卷《阴阳调和图》—— 图纸是用道家 “镇邪纸” 绘制的,水火不侵,展开后,图中阴阳鱼眼突然泛出淡金,竟与灵枢案上的《医道融合录》产生共鸣,金光照在地面,与 “融” 字虚影重合,形成个微型的 “医道融贯阵”,引得众人纷纷惊叹:“太神奇了!三家之物竟能相互呼应!”“这阵看着就不一般,定能驱散戾气!”

就在这时,阁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青铜铃刺耳的 “嗡嗡” 声 —— 原本清脆的铃声,此刻竟变得尖锐,像是在预警危险。灵枢心里一沉,下意识握紧手中的《医道融合录》,书页间的青铜符突然发烫,泛出极淡的金光。“怎么回事?” 李三带着几个禁军快步上前,推开围在门口的人群,只见三个穿灰布衫的人格外扎眼,他们低着头,眼神躲闪,腰间鼓鼓囊囊像是藏着什么,一靠近融合阁的青铜门,门楣上的青铜铃就颤得更厉害,铃身刻着的纹路竟泛出幽绿,与之前遇到的墨渊戾气颜色相同。

“是墨渊的傀儡!” 灵枢眼神一凛,从药箱里掏出三齿刀,刀背矩尺纹泛着金光,刀身刚出鞘,就与正厅的 “医道融贯阵” 产生共鸣,泛出的金纹更盛,“他们想破坏融合阁启阁仪式,阻止医道融合,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李三带着禁军快步上前,拦住灰布衫人:“尔等竟敢在融合阁闹事,眼里还有大唐王法吗?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灰布衫人突然抬起头,眼神空洞,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从腰间拔出青铜刀 —— 刀身泛着黑气,刀鞘上刻着的 “墨渊” 二字在晨光下格外刺眼,“墨渊大人说了,医道融合是邪术,凡参与之人,都得死!你们这些守着破医书的人,根本不懂真正的‘医道’!”

话音未落,灰布衫人就挥刀朝着李三砍来,刀风带着黑气,让周围的路人都忍不住后退。灵枢挥刀上前,刀背精准挡住青铜刀,“当” 的一声脆响震得周围人都捂起耳朵,金光与黑气碰撞,发出 “滋啦” 声响,黑气像遇到烈火的冰雪般快速消融。“墨家医道与西域医理融合,是为救更多百姓,你们这些被戾气控制的傀儡,怎懂济世之心!” 灵枢手腕一翻,刀背狠狠砸在灰布衫人的手腕上,青铜刀 “哐当” 掉在地上,“说!墨渊是不是派了更多人来长安,想破坏融合阁?”

灰布衫人被震得虎口发麻,却仍不甘心,从袖中甩出条黑色锁链 —— 链上的倒钩泛着黑气,链节上刻着的火神纹与哈立德药铺的牌匾相同。锁链在空中盘旋一圈,朝着灵枢的脖子缠来,却被素问甩出的银链缠住 —— 银链上的青铜小鼎泛着淡金,与锁链碰撞的瞬间,黑气被震散,形成个小小的 “太极锁”。“别执迷不悟了!” 素问借力一拉,灰布衫人重心不稳,朝着灵枢的方向踉跄过来,“墨渊只是把你当棋子,等你没用了,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几招之间,三个灰布衫人便被禁军制服,从他们怀里搜出张折叠的麻纸,纸上写着 “融合阁,初七前毁”,字迹是墨渊的,笔锋带着戾气,纸边还沾着极细的引气丝 —— 丝端泛着幽绿,一靠近灵枢的青铜符,就被瞬间吸走。“墨渊始终不死心,” 素问皱起眉,从药箱里取出试毒叶,贴在麻纸上,叶片瞬间变黑,还冒着青烟,“纸条上还缠着戾气,他想借傀儡之手,用这纸条污染融合阁的医典与药材,让我们的融合之术失效!”

灵枢将纸条放在案上的火神镜下,镜光一照,纸条上竟浮现出更多用隐字术写的小字:“融则乱,分则治,初七鼎开,融阁必毁,医道必亡”。“他怕医道融合后,我们的力量更强,更难阻止他打开青铜棺的阴谋,” 灵枢握紧《医道融合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可他越阻挠,我们越要坚持融合,让天下人知道,医道无界,济世为本,不是他能用戾气就能破坏的!”

正厅内的医者们纷纷点头,阿卜杜拉举起手中的《火神医典》:“灵枢先生说得对!我们西域医者愿意与中原医者、道家方士一起,守护融合阁,传承融合之术,让墨渊的阴谋落空!” 玄机子也跟着附和:“清虚观愿意提供道家阴阳阵图谱,助融合阁布下‘镇邪融气阵’,抵御戾气侵扰!” 灵枢望着众人坚定的眼神,心里满是欣慰 —— 老妪婆婆毕生追求的 “医道同源”,终于在这一刻成为现实。

二、午间融合实践遇诡扰

日头升到正中,阳光透过融合阁后院的天窗,洒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后院中央摆着尊三尺高的青铜鼎,鼎身刻着的墨家矩尺纹、西域火神纹与道家太极图相互缠绕,纹路间还泛着极细的金粉,是灵枢按《墨道机关谱》特意添加的 “导气纹”,能增强药材的融合度。灵枢带着中原、西域医者与道家方士围在鼎旁,调试新研发的 “融气汤”—— 汤以中原黄芪、当归为底,补气养血;配西域火绒草、融气草,祛邪融气;再用道家 “子午流注” 之法掌控火候,午时阳气最盛时下锅,能借天地之气助药性调和。

“这‘融气汤’需按‘三火两水一木’的比例配伍,” 灵枢手持青铜勺,舀起一勺琥珀色的汤药,缓缓倒入墨家试药盘 —— 盘底刻着的 “辨性纹” 能检测药性平衡,“大家看,盘纹泛金,说明阴阳平衡,中西医气相融,无偏寒偏燥之弊,可用于治疗被戾气缠上的体虚患者,尤其是老人与孩童。” 试药盘上的金纹顺着纹路流动,与鼎身的导气纹相互呼应,泛出的光芒让周围的药材都跟着微微颤动。

西域医者娜菲莎蹲在鼎旁,她是阿卜杜拉的师妹,擅长西域火神针疗法,此刻正手持三枚火神针,将针尾红绳轻轻缠在鼎耳上 —— 红绳是用西域火绒草纤维与中原蚕丝混编的,能同时传导中西医气。“按西域医理,此汤虽能融气,却需借火神针引气,将药性精准导入患者经脉,” 她将针轻轻刺入鼎旁的墨家脉诊俑 —— 俑身是用青铜打造,内部藏着导气丝,能模拟人体经脉,“你们看,针尾红绳泛着淡青,与鼎内汤气相互呼应,说明针气已与汤气融合,扎入患者穴位后,能更快驱散戾气,还不会伤正气。” 话音刚落,脉诊俑的 “经脉” 处泛出淡金,原本模拟的瘀堵气脉竟渐渐通畅,引得众人纷纷惊叹:“太神奇了!三家之术竟能如此契合!”“以后治戾气患者,就不用再担心放血后体虚了!”

道家方士玄机子则在鼎旁布下 “阴阳聚气阵”,阵眼放着枚用朱砂绘制的太极符,符面泛着微光,与鼎身的太极图相互共鸣。“道家阵法能聚天地之气,助汤性调和,让中西医气融而不乱,” 他手持拂尘,轻轻扫过阵眼,阵内突然泛起圈淡金光晕,“此阵按‘子午流注’布下,午时阳气盛,能增强汤的补气之力;子时阴气盛,可增强汤的祛邪之效,随时辰调整,能让汤药适应不同患者的体质。” 阵法一成,鼎内汤面竟浮现出个极小的太极虚影,虚影转动时,还泛着极细的金丝,与灵枢袖中青铜符的跳动频率完全一致,连空气中的药香都变得更浓郁了。

就在这时,后院的四盏青铜鹤灯突然同时泛出幽绿,灯芯的火焰从淡金变成幽绿,灯影在地面投出无数个 “鼎” 字,与之前皇宫疫情时的景象一模一样,连鼎内的汤面都开始泛绿,原本流动的金纹渐渐变浅。“不好,有戾气!” 素问最先反应过来,从袖中掏出青铜符,快步走到最近的鹤灯旁,将符贴在灯壁上,符面一亮,幽绿的火焰瞬间恢复淡金,灯影中的 “鼎” 字也消失了,“是墨渊的人在阁外放戾气,想污染我们的汤药,让融合之术失效!”

众人跟着跑到阁外,只见五个穿黑袍的人正站在街对面的胡商摊位后,手里拿着青铜哨,对着融合阁的方向吹 —— 哨音尖锐,带着极细的戾气,让街旁的草木都泛出幽绿,叶片上还浮现出极小的 “鼎” 字印记,与傀儡眉心的印记完全相同。“又是你们这些傀儡!” 阿卜杜拉拔出腰间的西域弯刀,刀身刻着的火神纹泛着金光,“之前我被墨渊的戾气控制,害了不少无辜百姓,今日定要替西域医者赎罪,阻止你们的阴谋!”

黑袍人见被发现,突然停止吹哨,从袖中甩出黑色锁链,链上的倒钩泛着黑气,朝着后院的青铜鼎缠来 —— 他们知道鼎是融合之术的关键,想毁掉鼎,让 “融气汤” 无法炮制。“休想毁鼎!” 灵枢挥起三齿刀,刀背矩尺纹泛着金光,精准挡住锁链,“医道融合是大势所趋,百姓需要这样的医术救死扶伤,你们拦不住!” 刀与锁链碰撞的瞬间,金光将黑气震散,链节上的火神纹竟被金光灼烧,冒出缕缕青烟。

激战间,灵枢突然发现最左侧黑袍人的袖口露出半块青铜片,片上刻着的 “融” 字被黑气覆盖,与《医道融合录》封面上的 “融” 字完全相同,只是笔画间缠着极细的引气丝。“墨渊想毁掉我们的融合成果!” 灵枢大喝一声,手腕一翻,刀背朝着黑袍人的手腕狠狠砸去,“他让你们用这青铜片污染我们的医典,让医道重回分裂,方便他用戾气控制百姓,是不是?”

黑袍人被震得手腕发麻,锁链掉在地上,却仍眼神空洞地嘶吼:“墨渊大人说了,中西医道融合,会坏了他的鼎开大计,这鼎、这汤、这阁,都得毁!初七鼎开,天下都会变成大人的地盘,你们这些医者,都得成为鼎引!” 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个青铜片,就要往嘴里塞 —— 这是墨渊给傀儡的 “自毁符”,一咬碎就会释放大量戾气,污染周围的一切。

“不准吞!” 娜菲莎眼疾手快,从药箱里掏出枚火神针,指尖一弹,银针精准钉在黑袍人的手上,青铜片 “当啷” 掉在地上。灵枢趁机上前,用青铜符按住青铜片,符面一亮,片上的黑气被瞬间吸走,露出下面刻着的 “墨渊” 二字:“这是墨渊的‘自毁符’,他怕我们从你们口中问出阴谋,竟让你们自毁!”

就在这时,李三带着大队禁军赶来,将五个黑袍人团团围住,很快就将他们制服。从黑袍人身上搜出的药材中,有不少泛着幽绿 —— 是被戾气污染的火绒草和融气草,与之前阿卜杜拉送的纯草完全不同,一靠近试毒叶,叶片就瞬间变黑。“墨渊想让我们用这些污染的药材炮制‘融气汤’,害了患者,” 灵枢握紧青铜符,眼神坚定,“可他越急,说明我们的融合之路是对的,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定能让医道融合之风吹遍长安,甚至西域,让他的戾气无处可藏!”

三、未时秘境寻踪探传承

未时的阳光开始西斜,金色的光透过融合阁的窗棂,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灵枢和素问带着阿卜杜拉、玄机子,穿过阁内的机关暗门,来到地下的 “墨道秘境”—— 这是之前整理融合阁地基时偶然发现的墨家遗迹,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着墨瑶祖师与西域医者、道家隐士交流的壁画,有的画着三人共同炮制汤药的场景,有的画着一起研究机关阵的画面,色彩虽已斑驳,却仍能看出当年的热闹景象。

秘境的中央是个圆形密室,地面刻着巨大的 “医道融贯” 大阵,阵眼由三枚青铜柱组成,分别刻着墨家、西域、道家的纹路,与灵枢的青铜符、阿卜杜拉的火神镜、玄机子的太极符相互呼应。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半尺见方的青铜盒,盒身刻着复杂的纹路 —— 正面是墨家矩尺纹,左侧是西域火神纹,右侧是道家太极图,三种纹路在盒顶交汇,形成个 “融” 字,盒锁是墨家传下来的 “三锁连环”,需用三家信物才能打开。

“传闻墨瑶祖师当年曾与西域火神祠的哈立德先祖、道家清虚观的玄真道长共同编撰过一本《医道融贯典》,” 灵枢蹲下身,用指尖轻轻触碰地面的大阵,阵眼的青铜柱突然泛出淡金,“只是后来因战乱,典着遗失,只留下这些壁画和手稿残图,藏在墨家遗迹中。今日我们或许能找到完整版,让融合之术更完善,也好应对墨渊越来越强的戾气。” 他从怀里掏出青铜符,符面贴在刻有矩尺纹的青铜柱上,柱身瞬间亮起,与阵眼的其他两柱产生共鸣。

玄机子也走上前,将太极符贴在刻有太极图的青铜柱上,符面一亮,柱身的纹路开始流动,与地面大阵的纹路相互重合:“道家阴阳阵与墨家机关阵本就同源,当年墨瑶祖师与我派玄真先祖曾一起研究过‘融气之术’,认为医道若想长远,需融三家之长。这青铜盒的‘三锁连环’,正是先祖们为防止典着落入恶人之手所设,需三家信物同时发力,才能打开。”

阿卜杜拉握着火神镜,走到刻有火神纹的青铜柱旁,将镜光对准柱身,镜中浮现出的火神纹与柱上纹路完全重合,镜光泛着淡青,与另外两柱的金光相互呼应:“我西域火神祠的典籍记载,当年哈立德先祖为了感谢墨瑶祖师传授机关医术,将火神镜赠予她,作为三家交流的信物。今日能用这面镜子打开青铜盒,也是先祖们的心愿。”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将内力注入信物,青铜盒 “轰隆” 一声轻响,盒盖缓缓打开,里面泛着淡金微光,一本泛黄的典着躺在其中 —— 典着的封皮是用西域骆驼皮与中原丝绸混制的,水火不侵,封面上 “医道融贯典” 五个字,笔锋苍劲,正是墨瑶祖师的笔迹,典着旁还放着枚青铜钥匙,钥匙上刻着 “终南圣火” 四字,与终南山火神祠圣火台的纹路相同,钥匙柄上还缠着极细的青铜丝,与灵枢袖中的机关丝材质一致。

“是《医道融贯典》!” 灵枢激动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典着,典着就自动泛出青金光芒,书页无风自开,里面的字迹是用墨家 “永不褪色墨” 书写的,清晰如新,记载着更多中西医道融合之法 —— 有 “机关针与火神针合流术”“阴阳阵与聚气阵叠加法”,还有专门针对重度戾气患者的 “融气疗法”,甚至详细记录了墨家机关术与道家阴阳阵结合的 “融气阵” 布法,能同时驱散大范围的戾气,比之前的聚气阵效果强十倍。“太好了!有了这本典着,我们就能治疗更多被戾气缠上的百姓,还能布下‘融气阵’,在初七时对抗墨渊的双鼎!”

素问凑上前,看着书页上的 “融气阵” 图谱,激动地说:“你看,这阵需要圣火、火神镜、太极符三者合一,布于终南火神祠的圣火台旁,阵力能覆盖整个长安,可解天下戾气!图谱上还说,‘初七辰时,日月交汇,阵力最强’,正好能在墨渊鼎开时发挥最大效果!”

就在这时,秘境的门突然 “哐当” 一声关上,通道两侧的墙壁弹出数十枚青铜针,针上泛着黑气,与墨渊的戾气相同,针尖还缠着极细的引气丝,朝着四人射来 —— 针的排列方式竟与墨家 “锁魂针阵” 一模一样,显然是有人提前设好的陷阱。“不好,是墨渊的陷阱!” 灵枢反应极快,挥起三齿刀,刀背矩尺纹泛着金光,形成道屏障,挡住青铜针,针上的黑气被金光震散,“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这里,设了陷阱等着我们,想毁掉《医道融贯典》!”

更可怕的是,青铜盒突然泛出幽绿,盒内的《医道融贯典》竟开始燃烧,火焰是诡异的幽绿色,与之前销毁戾气的圣火完全不同,一碰到书页,就冒出缕缕黑烟,像是在腐蚀典着。“快用青铜符!” 素问大喊,灵枢立刻掏出青铜符,贴在燃烧的书页上,符面一亮,幽绿火焰瞬间熄灭,可典着上记载 “融气阵” 关键步骤的几页,已经被烧得模糊,只剩下残缺的字迹:“‘融气阵需圣火、火神镜、太极符三者合一,布于终南火神祠,可解天下戾气... 初七辰时,阵力最强,需以墨家血脉为引,激活阵眼...’” 还好核心步骤还在,没有完全被毁。

“墨渊想毁了《医道融贯典》,阻止我们完善融合之术,破坏初七的计划,” 素问小心翼翼地将典着收好,放进墨家机关盒里 —— 这盒子能隔绝戾气,防止典着再次受损,“可他没想到,我们已经记住了关键步骤,他的阴谋不会得逞!”

四人拿着典着和青铜钥匙,用三家信物再次打开秘境门,刚回到融合阁的正厅,就见案上的《医道融合录》突然泛出幽绿,书页上的字迹开始模糊,像是被无形的戾气污染,连旁边的火神镜都泛着淡淡的黑气。“是墨渊在远程操控戾气!” 灵枢快步上前,将青铜符贴在《医道融合录》上,符面一亮,幽绿渐渐褪去,字迹恢复清晰,“他肯定在长安布下了更多傀儡,甚至可能在融合阁内安插了暗线,想趁我们不在,毁掉融合阁的所有成果!我们得尽快完善融合之术,培养更多掌握融合疗法的医者,才能守住这份传承,应对初七的决战!”

四、申时论道传心法

申时的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光变得柔和,透过融合阁正厅的天窗,洒在厅内的医者们身上,让整个大厅都泛着暖光。正厅中央的青铜鼎里,煮着新炮制的 “融气汤”,汤面泛着淡金,与案上《医道融贯典》的青金光芒相互呼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与墨香,让人心旷神怡。灵枢和素问带着阿卜杜拉、玄机子,站在正厅的木台上,向阁内五十多位医者传授《医道融贯典》的心法,台下的医者们都捧着墨家机关笔记本,认真记录,偶尔还举手提问,气氛热烈而和谐。

“《医道融贯典》的核心在于‘融而不杂,合而不乱’,” 灵枢翻开典着,指着其中一页的 “融气心法”,“墨家机关术控形,需借道家阴阳理论辨气,再用西域医理祛邪,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绝不能顾此失彼。如这‘融气针法’,需先用墨家机关针定位 —— 针尾的矩尺纹能感应经脉气流,找准瘀堵点;再用道家阴阳诀引气 —— 按‘吸气时意守丹田,呼气时气贯针尖’的口诀,借天地之气增强针效;最后用西域火神针祛邪 —— 针身裹着火绒草灰,能吸附戾气,三者结合,才能达到‘一针祛邪,二针通脉,三针养气’的效果。”

阿卜杜拉接过典着,翻到西域医理部分,指着其中的 “火绒草用法” 详解:“按西域医理,‘融气针法’还需配合火绒草熏烤,让针气带着草气,更快驱散戾气。我们西域医者常用此法治疗被戾气缠上的牧民,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季,火绒草的暖意还能缓解患者的疼痛感。” 他说着从药箱里取出一小束火绒草,点燃后放在一枚火神针旁,针身瞬间泛出淡青,与典着的光芒相互呼应,“大家看,针气与草气融合后,针身会泛青,说明已具备祛邪之力,此时施针,效果最佳。”

玄机子则补充道:“道家‘子午流注’之法可助‘融气针法’精准把握时机,子时阳气始生,午时阴气始生,不同时辰施针,所针对的经脉也不同。如治疗肺经瘀堵的患者,需在寅时施针 —— 此时肺经最旺,能借经脉之气增强针效;治疗肝经瘀堵,则需在丑时施针。当年我派玄真先祖与墨瑶祖师交流时,就常用此法配合墨家机关术,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让医道融合之术初见雏形。” 他从袖中取出卷《子午流注时辰图》,展开后与典着的 “融气针法” 图谱相互重合,图上的时辰刻度与经脉位置严丝合缝,引得台下医者纷纷惊叹:“原来三家之术早有渊源,我们之前真是孤陋寡闻了!”“有了这心法和时辰图,以后施针就更有把握了!”

台下的一位年轻中原医者举手提问,他叫陈明,是太医院的学徒,之前因用错放血剂量差点伤了患者,一直很自卑:“灵枢先生,我们初学融合之术,常因掌握不好三家之术的比例而出错,比如用机关针时,总担心力度太大伤了经脉;用火神针时,又怕草气太盛导致患者上火,该如何改进呢?”

灵枢笑着从药箱里取出个青铜制的 “融气脉诊仪”—— 这是按《医道融贯典》的记载,用墨家机关术打造的,仪盘上刻着三圈纹路,分别代表墨家机关术、西域医理与道家阴阳术,圈间用极细的青铜丝连接,能自动检测患者的气脉融合度。“这是墨家传下来的‘融气脉诊仪’,也是我们新制的教学工具,” 灵枢将脉诊仪放在案上,用指尖轻轻触碰仪盘,“你们看,仪盘上的金纹代表墨家机关术的力度,青纹代表西域医理的草气浓度,黑纹代表道家阴阳术的引气强度,三者平衡,则仪盘中心的‘融’字会泛金,说明用术得当;若金纹过盛,说明机关针力度太大,需减轻;若青纹过盛,则需减少火绒草用量。” 他现场用脉诊仪模拟陈明所说的情况,调整纹路后,仪盘中心的 “融” 字果然泛金,“有了这仪器,你们初学也能精准把握比例,不会再出错。”

陈明激动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触摸脉诊仪,眼里满是感激:“谢谢灵枢先生!有了这仪器,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用错剂量了!” 台下的医者们也纷纷围过来,好奇地观察脉诊仪,有的还提出改进建议,比如在仪盘上添加病症对应刻度,让使用更方便,灵枢都一一记下,承诺会进一步改良。

就在这时,融合阁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青铜鼎轰鸣,声音从终南山的方向传来,极具穿透力,震得厅内的青铜铃都微微颤动。灵枢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发烫,符面透出的光映出个清晰的人影 —— 是老妪,她被绑在终南山的青铜柱上,身上的粗布衫沾着血迹,身边的圣火泛着微弱的光芒,她手里紧紧攥着《医道融贯典》的另一部分残页,脸色凝重:“灵枢... 素问... 小心... 长安的... 融合阁... 有墨渊的... 暗线... 是... 之前混入的... 医者... 他们... 藏着... 融气阵的... 破绽图... 想在... 初七... 用错阵... 害百姓... 圣火... 也被... 墨渊... 动了手脚...”

话没说完,人影就被一股黑气吞噬,青铜符恢复正常,可厅内的《医道融贯典》突然泛出幽绿,书页上记载 “融气阵” 的部分又开始模糊,连案上的火神镜都泛着淡淡的黑气。“不好,暗线在阁内!” 灵枢握紧三齿刀,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老妪婆婆说暗线是之前混入的医者,还藏着融气阵的破绽图,想让我们在初七时用错阵法,不仅不能驱散戾气,还会释放更多戾气,害了长安百姓!我们得尽快找出暗线,夺回破绽图!”

五、酉时追查留悬念

酉时的太阳渐渐落下,金色的余晖将融合阁染成暖黄色,给阁内的医者们都镀上了一层金边。灵枢和素问带着阿卜杜拉、玄机子,还有李三的禁军,在融合阁内仔细搜查暗线,从正厅到后院,从书房到药材库,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阁内的医者们也纷纷加入搜查,有的检查其他医者的药箱,有的查看阁内的医典与图谱,有的守护青铜鼎与脉诊仪,气氛紧张而有序,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警惕 —— 谁也没想到,墨渊的暗线竟藏在自己人中间。

“你们看,这株融气草泛着幽绿,是被戾气污染了!” 娜菲莎在药材库发现了异常,她手里拿着株融气草,草叶边缘泛着幽绿,与之前黑袍人身上搜出的污染草相似,“这草是今早刚从西域运来的,由负责药材管理的王医者接收,肯定是他在运输途中动了手脚,或者他就是暗线!”

灵枢快步走到药材库,接过融气草,用青铜符一测,符面立刻泛出幽绿,还冒出极细的黑气:“是墨渊的戾气!这草被人用引气丝污染过,要是用它炮制‘融气汤’,患者喝了不仅不能祛邪,还会加重病情!” 他转向负责药材管理的王医者 —— 王医者是之前太医院的学徒,三天前申请加入融合阁,一直表现得很积极,此刻却脸色发白,眼神躲闪,不敢与灵枢对视。

“王医者,这草是你接收的,你说说,为什么会被污染?” 灵枢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从太医院离职前,是否与墨渊的人有过接触?” 王医者浑身一颤,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药架,药架上的几包药材掉在地上,其中一包竟泛着幽绿,与污染的融气草颜色相同。

“不是我... 我没有... 是... 是有人逼我的!” 王医者突然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三天前,有个穿黑袍的人找到我,说要是我不帮他污染融合阁的药材,就杀了我的家人... 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是故意要害大家的!” 他从怀里掏出张折叠的麻纸,纸上画着融气阵的图谱,只是阵眼的位置被故意改了,与《医道融贯典》的正确图谱完全不同,“这是黑袍人给我的破绽图,让我偷偷换了阁内的融气阵图谱,我还没来得及换... 求灵枢先生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灵枢接过破绽图,与《医道融贯典》的正确图谱对比,发现暗线故意将融气阵的 “圣火阵眼” 改成了 “戾气阵眼”,要是按这图谱布阵,初七时不仅不能驱散戾气,还会将圣火的力量转化为戾气,让整个长安都被黑气笼罩。“还好你没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灵枢扶起王医者,“你也是受害者,只要你能帮我们找出其他暗线,之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王医者连连点头,承诺会全力配合。

另一边,玄机子在书房也发现了异常 —— 他在书架的夹层里找到个泛着幽绿的青铜片,片上刻着 “融气阵破绽” 五个字,与王医者拿出的破绽图相互呼应,片上还缠着极细的引气丝,一靠近灵枢的青铜符,就被瞬间吸走。“这青铜片上的纹路,与之前在冷宫里找到的戾气芯纹路相同,” 玄机子皱起眉,“说明墨渊不仅派了暗线,还在阁内藏了戾气源,想在初七时配合错阵,释放更多戾气!”

灵枢握紧青铜片,眼神坚定:“墨渊想让我们在初七时,用错误的融气阵和污染的药材,害了长安百姓,再趁机激活所有鼎引,打开青铜棺!我们绝不能让他得逞!” 他转向众人,“现在,我们分三步行动:第一,重新核对所有融气阵图谱,确保没有被调换;第二,检查所有药材,销毁被污染的部分,用圣火重新炮制可用的药材;第三,让王医者指认其他可能的暗线,彻底清除阁内的隐患,确保初七时融气阵能正常运作!”

众人齐声应和,立刻分头行动,融合阁内再次忙碌起来,只是这次多了几分紧张 —— 每个人都知道,初七的决战越来越近,他们必须争分夺秒,才能守住长安百姓的希望。就在这时,融合阁的门突然 “吱呀” 一声开了,一阵冷风灌进来,厅内的青铜鼎剧烈晃动,鼎里的 “融气汤” 泛出幽绿,与终南山的戾气相互呼应,连窗外的天空都开始泛暗,像是有乌云正在聚集。

“是暗线在外面放戾气!” 李三拔出佩刀,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外,“这次一定要抓住他,问出墨渊的全部阴谋!” 众人跟着冲出门外,只见个穿融合阁医袍的人正站在街对面,手里拿着青铜哨,对着鼎的方向吹,哨音带着极细的戾气,与鼎里的汤气相互共鸣,让汤面的幽绿越来越浓。

“是你!” 灵枢认出他是今早来阁内学习的刘医者 —— 刘医者是之前墨渊傀儡刘二的弟弟,三天前以 “想赎罪学医” 为由加入融合阁,没想到竟是墨渊的暗线,“你是墨渊的人,故意混进融合阁,想配合外面的戾气源,污染我们的汤药和阵图,是不是?”

刘医者见被发现,突然从袖中掏出个青铜片,贴在自己的眉心,片上的 “鼎” 字印记泛着幽绿,眼神瞬间变得疯狂:“没错!墨渊大人说了,你们的融合之术,就是笑话!初七辰时,我会让你们用错阵、喝错药,让长安的百姓都变成鼎引,你们拦不住!” 他突然朝着终南山的方向跑,速度极快,像被戾气加持过,“墨渊大人在终南山等着我,你们有种就来!”

灵枢和李三急忙追赶,可刘医者跑得极快,还时不时甩出缠着黑气的锁链阻拦,转眼就消失在暮色中。“他肯定要去终南山,向墨渊汇报我们的融合进度和应对措施!” 灵枢握紧三齿刀,心里满是焦急,“我们得尽快完善融气阵,找出所有隐藏的戾气源和暗线,不然初七时,长安的百姓都会有危险!”

回到融合阁,众人继续忙碌,直到深夜,才将所有图谱核对完毕、药材检查清楚,还根据王医者的指认,抓住了另外两个隐藏的暗线,从他们身上搜出了更多被污染的药材和戾气源。阁内的《医道融贯典》泛着淡金,与青铜符、火神镜、太极符相互呼应,像是在为他们加油打气,厅内的 “融气汤” 也重新煮好,泛着纯净的淡金,没有一丝戾气。

可灵枢心里清楚,这只是墨渊阴谋的一部分 —— 刘医者跑回终南山,墨渊肯定会调整计划,说不定还会提前激活双鼎;而且老妪婆婆还被关押在终南山,圣火也被动了手脚,这些都是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初七的决战,才是真正的考验 —— 他们能否用融气阵解天下戾气,守住融合阁的成果,救回老妪,阻止墨渊打开青铜棺,守护住长安的百姓和医道融合的传承,就看接下来的这一战了。

更让人忧心的是,他们没发现,融合阁的房梁上,还藏着个泛着幽绿的青铜盒,里面装着墨渊的 “融气咒”—— 这是用无数被戾气吞噬的百姓魂魄炼制的,能在初七时暂时污染融气阵的阵眼,让阵力失效;而终南山的方向,红光越来越亮,与融合阁的融气阵产生共鸣,青铜棺的震颤声也透过地面传来,越来越清晰,像是在为初七的鼎开,做最后的准备。

终南山的风,带着浓浓的戾气,朝着长安的方向吹来,金色的余晖被乌云完全遮住,天地间一片昏暗,只有融合阁的淡金和戾气的幽绿,在昏暗中共鸣。灵枢望着阁外的天空,手里握紧《医道融贯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心里却满是坚定 —— 只要守住墨家医道 “兼爱济世” 的本心,坚持医道融合的信念,团结中原、西域与道家的力量,就一定能打败墨渊,让医道融合之风吹遍天下,让百姓重获安宁,让三家的医道传承,永远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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