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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术初愈显生机,圣火疑云藏杀机

一、巳时医馆见生机

巳时的太阳刚爬过宫墙,金晃晃的光透过医馆窗棂,在地上洒出格子影。案上的青铜器具泛着暖光 —— 墨家三齿刀斜插在木鞘里,刀背矩尺纹映着光,像撒了把碎金;西域火神针整齐码在瓷盘里,针尾红绳被风吹得轻轻晃,和素问鬓角银链缠在一起,竟绕出个小小的 “非攻” 结;最显眼的是那尊青铜药鼎,鼎里熬着的 “黄芪火绒汤” 冒着白汽,汤面浮着的青铜粉转着圈,拼出半只太极图,另一半竟和灵枢袖中青铜符的光映在了一起。

“灵枢你快看!” 素问拿着张纸跑过来,声音里带着笑,“这是李三今早托人送的信,说他能跟着禁军操练了,还能踢腿呢!” 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活泛劲儿,末尾还画了个小人,举着刀像是在练武。

灵枢刚接过信,指尖还沾着信纸的墨香 —— 那墨是终南山松烟所制,带着淡淡的松针味,是老妪当年教他们自制的医馆专用墨。可还没等他细品信里的暖意,门外突然传来 “哒哒” 的马蹄声 —— 不是寻常马匹踏在青石板上的轻快脆响,而是裹着沉重金属质感的骤响,每一声都像烧红的青铜锤砸在石面上,震得医馆窗棂上的积灰簌簌往下掉,连案上青铜药鼎的耳坠都跟着 “叮叮” 颤动。

“这马蹄声不对。” 灵枢猛地抬头,手中的信纸被惊得差点滑落,指腹下意识攥紧,把纸边捏出了褶皱。他大步流星走到窗边,指尖撩起半幅素色窗纱,目光如炬望向街面 —— 只见尘土像黄龙般卷起,三匹黑马正踩着 “错步” 朝医馆疾驰,马鬃被风吹得倒竖,马掌似乎裹着青铜片,踏地时竟泛着淡绿微光。马背上的人裹着黑袍,兜帽压得极低,只露出一截泛着冷光的下巴,腰间悬着的青铜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幽绿,刀鞘上刻着的 “火神纹” 张牙舞爪,与之前西市黑驼卫腰间的兵器纹路一模一样,连刀鞘边缘的磨损痕迹都分毫不差。

素问也快步凑到窗边,鬓角的银链突然绷得笔直,链坠的青铜小鼎像被无形之力牵引,悬在半空微微发烫,鼎耳的锁链朝着马蹄声的方向剧烈颤动,链节碰撞发出细若蚊蚋的 “咔哒” 声,与墨家机关城的 “预警链” 声纹完全一致:“是墨渊的人!这马蹄声里裹着戾气,你听 ——” 她话音刚落,马蹄声突然变了节奏,从 “哒哒” 变成 “踏踏踏”,竟与医馆案上青铜药鼎的沸腾声精准重合。鼎里熬着的 “黄芪火绒汤” 瞬间翻涌,汤面浮着的青铜粉像被无形的手搅动,原本拼出的半只太极图,竟扭曲成个模糊的 “鼎” 字,鼎口还朝着灵枢的方向微微倾斜,像是要吞噬什么。

灵枢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发烫,符面贴着肌肤,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他悄悄将符契抵在窗沿,符面泛出的淡金光芒中,映出个模糊的黑影 —— 马背上的黑袍人正从怀中掏出个青铜哨,哨口刻着的螺旋纹,与之前高公公送来的火绒草粉末放大后的纹路完全相同,甚至连纹路里藏着的 “墨渊” 二字都清晰可见。“不好!他们是冲我们来的!” 灵枢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三齿刀,刀柄缠着的红绳是狗剩亲手编的,此刻竟传来一阵细微的颤动,像是在预警。可还没等他拔出刀,门外的马蹄声突然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一道熟悉的粗嗓门呼喊:“灵枢神医!素问神医!俺来啦!”

这声喊像颗定心丸,让灵枢和素问同时松了口气。灵枢松开刀柄,指节却仍泛着白:“刚才的马蹄声... 怎么听着像黑驼卫的‘踏雪骑术’?这种骑术只有墨渊的人才会,每三步必踏一次重蹄,为的就是震散周围的正气。”

话音未落,医馆那扇胡杨木大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李三大步跨进来,身上穿着崭新的禁军制服,腰杆挺得笔直,胸前的虎头徽章还泛着新铜的光泽。他手里牵着匹棕马,马鬃梳理得整齐,马背上驮着个鼓鼓的布包,里面露出半截油纸 —— 是他带来的药包。“让神医们担心了!” 李三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指了指门外尘土未散的街道,“刚才街上过了队黑袍人,骑着马跑得飞快,马蹄子踏得地面都颤,俺怕他们来医馆捣乱,就快马加鞭赶过来了,还好没误事。” 他说着撩起裤腿,露出的小腿光洁平滑,连之前因瘀血留下的淤青都没了踪影,只留下个淡淡的矩尺纹印记,是青铜符护脉时留下的,“俺今早跟着兄弟们跑了三里地,中途还踢了套军拳,一点不费劲!之前俺还担心这腿废了,连媳妇都娶不上,现在看来,比没受伤时还利索!”

素问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按在李三的小腿上,从 “委中” 穴滑到 “足三里”,指尖传来的脉象平稳有力,再没有之前的滞涩感。可她仍没放松警惕,眉头微蹙:“脉象比上次稳多了,气血也顺了,只是你眉心的印记...” 她伸手摸了摸李三的眉心,之前那若隐若现的 “鼎” 字印记,现在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在阳光下仔细看,才能发现一丝极浅的青色,“只是刚才那队黑袍人... 你看清他们往哪去了吗?有没有看清他们的脸?”

“往张大人府上方向去了!” 李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语气沉了下来,粗糙的手掌不自觉握紧,“俺来的路上还看见高公公的轿子,八抬大轿,前后跟着四个黑袍侍卫,轿子帘缝里还渗出点黑气,也朝着张大人府上走。俺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张大人今早不是说要来复诊吗?现在还没到,说不定... 他们是冲着张大人来的!”

灵枢心中一紧,刚放在案上的信纸被穿堂风卷得翻卷,末尾李三画的小人举刀图案,竟与窗外黑袍人腰间的青铜刀隐隐呼应,连小人握刀的姿势都分毫不差。他抓起案上的青铜符,符面泛着的淡金光芒更盛,映得他眼底都带着光:“得去提醒张大人!之前他派人来说,今早辰时准到,现在都巳时了还没到,怕是已经遇到麻烦了!张大人是老臣,要是被墨渊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李三突然压低声音,警惕地看了看门外,凑到灵枢和素问跟前,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他粗糙的手掌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油纸是西域产的,上面还印着小小的火神纹。“俺跟你们说,昨天高公公派人来禁军大营找俺,说是陛下关心俺的腿伤,塞给俺一包药,说这药能‘除根’,让俺每天早晚各服一次。” 李三打开油纸包,里面的药粉泛着诡异的幽绿,一靠近灵枢手中的青铜符,符契瞬间亮起,药粉里竟飘起几缕黑气,像细小的蛇,朝着符契的方向蠕动,“俺看这药粉黑兮兮的,还带着股青铜锈味,想起你们之前说的‘锁魂散’,就没敢用,特意带来给你们看看,俺总觉得这高公公没安好心。”

灵枢捏起一点药粉,放在鼻尖轻轻一闻,一股熟悉的青铜锈蚀味扑面而来,与太医院密室里墨渊戾气的味道完全相同。他眉头皱得更紧,指腹碾了碾药粉,能感受到里面藏着极细的颗粒:“是墨渊的戾气。这药看着是补药,实则藏着‘引气丝’,只要服下,丝就会顺着经脉缠上心脉,到时候你体内的‘鼎’字印记就会被激活,之前的治疗就全白费了。” 他走到青铜盘旁,将药粉轻轻倒进盘里,盘底的矩尺纹瞬间亮起淡金光芒,黑气像遇到克星,瞬间被吸进纹路里,消失不见,“还好你没信他。现在看来,高公公不仅盯着你,还在打张大人的主意,张大人身上的印记比你深,要是被灌了这药,肯定会被墨渊控制,我们得赶紧去张大人府上!”

素问快步走到药柜前,打开柜门,将青铜针、符水、试毒叶一股脑塞进药箱,最后还没忘了端起案上的青铜药鼎,小心翼翼地盖上鼎盖 —— 鼎里的 “黄芪火绒汤” 是用墨家 “九蒸九晒” 法炮制的,能暂时压制戾气,关键时刻能救命。“带上‘黄芪火绒汤’,万一张大人被灌了毒,还能应急。” 她把药鼎放进药箱,刚扣上箱扣,门外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 这次的声音更急,像密集的鼓点,还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脆响,“叮叮当” 的,像是有人在追赶什么人,马蹄声里还裹着隐约的呼喊:“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不好!他们来了!” 素问脸色一变,伸手按住药箱,防止里面的器具晃动。

灵枢一把抓起三齿刀,刀背的矩尺纹与袖中的青铜符产生强烈共鸣,泛着淡淡的金芒,刀身映出的人影里,竟闪过狗剩的虚影,像是在为他鼓劲。“李三,你先躲进里屋的暗格,那是墨家传下来的机关暗格,黑袍人找不到你!” 他推着李三往内室走,指了指墙角的青铜柜,“柜子左边第三块木板,按下去就能打开,千万别出来!” 等李三躲进暗格,灵枢刚关好柜门,医馆的胡杨木大门就被一脚踹开,木屑飞溅中,三个黑袍人冲了进来,手中的青铜刀直指灵枢和素问,刀光里的幽绿与之前马蹄声里的戾气完全重合,连刀身震颤的频率都一模一样。

二、午间总结藏玄机

日头升到正中,医馆里飘着药香和糕点香。灵枢和素问坐在案前,面前摊着几张纸,上面记着李三、春桃和张大人的治疗记录,还用红笔圈着重点 ——“放血量:三滴为限”“服药时辰:辰时、申时”“穴位选择:委中、尺泽”,每一条后面都画着小图,有的是机关城的导水槽,有的是道家太极图。

“之前治疗春桃时,她咳出带青铜粉的痰,是因为肺经里的引气丝没除干净。” 灵枢指着纸上的记录,“后来用了祖师说的‘符水咒文’,才把戾气逼出来。看来以后遇到西域降头咒,得先放血再用符水,两步不能少。”

素问点头,拿起笔在纸上写着:“还有药材,高公公换了我们的西域火绒草,幸好我们发现得早。以后炮制药材,得用青铜符验一下,要是符变绿,就说明被动过手脚。”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药柜里取出之前高公公送的火绒草,现在这草已经黑得发亮,一靠近青铜符,符就发出 “滋滋” 声,“你看,这草里的戾气越来越重,墨渊肯定在加快准备‘初七鼎开’。”

灵枢拿起火绒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突然皱起眉:“这草里除了锁魂散,还有西域‘腐心草’的味。老妪婆婆说过,腐心草能让人失魂,三百年前墨渊就用它害过西域商队。” 他把草扔进青铜盘,盘底矩尺纹瞬间变黑,“得赶紧找到圣火,用圣火淬炼药材,不然患者体内的印记迟早会被激活。”

“对了张大人呢?” 素问突然想起,“昨天说今天来复诊,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管家的声音:“灵枢神医,素问神医,我家大人让我来送个信,说他今早突然头晕,暂时来不了了,还让我把这个给你们。” 管家递过来个信封,里面装着张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和张大人平时工整的字完全不一样,末尾还画了个鼎,鼎里插着根针,针尾缠着红绳。

灵枢捏着纸,指尖传来一阵凉意:“不好!张大人出事了!” 他快速展开纸,对着光看,纸上竟有淡淡的黑气,“这字是被戾气控制着写的,鼎和针是在提醒我们,他被墨渊盯上了!”

素问急忙拿起青铜符,符面映出张大人的虚影 —— 他坐在书桌前,眉心的 “鼎” 字印记又变深了,眼神空洞,旁边站着高公公,手里拿着个药碗,正往张大人嘴里灌药,“快!我们得去张大人府上!再晚就来不及了!”

三、未时救人遇诡事

灵枢和素问提着药箱,快步赶往张大人府上。张大人府邸戒备森严,门口站着的侍卫眼神躲闪,见到他们来,竟拦着不让进:“高公公吩咐了,张大人病中需静养,任何人不得入内。”

“放肆!” 灵枢亮出青铜符,符面泛着金光,“我们是陛下钦点的神医,专为张大人诊治,你敢拦?” 侍卫被符光晃得睁不开眼,只好让开道路。

两人冲进内院,就听见屋里传来咳嗽声。推开门一看,张大人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眉心的 “鼎” 字印记泛着幽绿,比之前深了不少,他看到两人来,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灵枢神医... 素问神医... 快救我... 高公公... 他给我灌了药... 我现在... 脑子昏沉沉的... 总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初七鼎开’...”

素问急忙拿出青铜针,刺入张大人百会穴,针尾红绳一绷,和灵枢手中的青铜符连在一起,淡金色的光顺着针蔓延,张大人眉心的印记淡了些:“别说话,凝神!跟着我的话念‘非攻兼爱,医道永存’。”

张大人跟着念了几遍,眼神逐渐清明,咳嗽也轻了:“多谢神医... 刚才我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着,控制不住自己,连笔都握不稳。高公公说我是‘鼎引’,还说初七那天... 要带我去终南山...”

灵枢刚要说话,窗外突然闪过个黑影,手里拿着的青铜刀泛着幽绿。“谁?” 灵枢拔出三齿刀,追了出去,只见黑影翻过墙,衣角露出个青铜鼎图案,和墨渊面具上的一模一样。他刚要追,就听见素问喊:“灵枢小心!”

灵枢回头,只见地上的影子突然变成个黑袍人,手里拿着放血刀,朝着他砍来。他急忙用三齿刀挡住,两刀相撞,发出 “当” 的一声,黑袍人面具下的眼睛泛着绿,声音像金属摩擦:“你们坏我好事... 初七鼎开... 你们都得死!”

“墨渊的傀儡!” 灵枢挥刀反击,刀背矩尺纹一亮,黑袍人身上冒出黑气,“墨家医道是救人的,不是你用来害人的!” 他趁机一刀挑掉黑袍人面具,露出的脸竟和高公公有七分像,只是眉心多了个火神印,“你是高公公的人?”

黑袍人不说话,突然从袖中甩出锁链,上面泛着黑气,朝着灵枢缠来。就在这时,张大人府上的侍卫冲了过来,黑袍人见状,转身翻墙跑了,只留下句狠话:“终南山火神祠... 等着你们... 圣火... 是陷阱...”

灵枢捡起黑袍人掉落的青铜片,上面刻着火神祠的地图,还有行小字:“圣火藏于气脉泵下,需用两派信物合开 —— 墨氏青铜符,西域火神纹。”

“这是真的线索还是陷阱?” 素问走过来,看着青铜片,“之前老妪婆婆的虚影说‘小心圣火’,现在又冒出这地图。”

张大人坐在榻上,喝了口 “黄芪火绒汤”,缓过劲来:“我听高公公说,圣火能‘激活鼎引’,也能‘净化鼎引’,就看怎么用。墨瑶祖师的医经里,是不是有关于圣火的记载?”

灵枢突然想起那三卷《墨道医经》残页,急忙从药箱里拿出来,三卷残页一碰到青铜片,就自动拼在一起,上面的字亮了起来:“圣火者,墨道精魂所化,能淬药祛邪,亦能引气聚鼎。用之正,则救苍生;用之邪,则灭医道。需以‘仁心’为引,方能控其性。”

“仁心为引...” 素问喃喃道,“老妪婆婆说过,祖师当年用圣火救西域商队,就是以自己的医魂为引。现在我们有青铜符,还有西域火神纹,就是不知道... 谁能当这个‘引’。”

四、申时医馆留悬念

回到医馆时,太阳已经西斜,金色的光把医馆染得暖融融的。李三和春桃还在等着,见两人回来,急忙围上来:“张大人咋样了?”

“没事了,就是还得调理。” 灵枢把青铜片放在案上,“我们找到去终南山火神祠的地图了,就是不知道这圣火能不能信。”

春桃突然指着青铜片,声音有点颤:“这个火神纹... 我在冷宫里见过,刻在一块石碑上,旁边还有行字,说‘圣火醒,鼎引聚’。” 她伸手摸着青铜片,“当时我还觉得这花纹好看,现在看来,是早就埋下的线索。”

李三拍着大腿:“不管是不是陷阱,俺跟你们去!俺这条命是你们救的,现在该俺护着你们了!”

素问看着三人,心里暖暖的:“我们得尽快出发,离初七只剩三天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药柜里取出之前伊本?哈桑留下的羊皮卷,展开一看,里面竟多了几行字,是西域文字,翻译过来是:“老妪非老妪,圣火非圣火,鼎引非鼎引 —— 墨瑶留。”

“老妪非老妪?” 灵枢皱起眉,“难道之前的老妪婆婆是假的?可她知道那么多墨家的事,还会墨家的辨毒术。”

“说不定是被控制了?” 素问猜测,“就像张大人那样,被墨渊用戾气缠着,身不由己。”

正说着,案上的青铜药鼎突然剧烈晃动,鼎里的汤溅出来,在地上汇成个 “火” 字。窗外传来青铜鼎的轰鸣声,比之前更响,震得窗棂都在颤。灵枢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发烫,符面映出终南山的景象 —— 火神祠里的圣火正在烧,旁边站着个身影,手里拿着青铜棺钥匙,正是善堂老妪,她的身后,墨渊的影子渐渐浮现,手里拿着的放血刀,正对着圣火...

“不好!老妪婆婆有危险!” 灵枢抓起三齿刀,“我们现在就去终南山!”

素问快速收拾药箱,把青铜符、羊皮卷、青铜片都放进怀里:“带上药,还有圣火需要的信物,路上再想办法。”

李三和春桃也跟着起身:“我们跟你们一起去!多个人多份力!”

四人刚走出医馆,就见天边飘来乌云,乌云里竟泛着幽绿,像墨渊的戾气。远处的终南山方向,有红光冲天,像是圣火被点燃了。灵枢握紧手中的刀,心里清楚,这一去,不仅要找圣火,救老妪,还要和墨渊做个了断 —— 只是他们没发现,春桃袖中那枚从冷宫找到的青铜片,正在泛着黑气,上面的火神纹,竟和墨渊面具上的图案,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走吧。” 灵枢深吸一口气,率先朝着终南山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医馆里,那尊青铜药鼎还在冒着白汽,汤面浮着的青铜粉,终于拼成了完整的太极图,只是太极图的中心,多了个小小的 “鼎” 字,在光下闪着诡异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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