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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神堂里的烛火全部变成了绿色。我左臂的疤痕剧烈抽搐起来,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婆婆脸色大变,抓起一把粉末撒向我:\"出来!\"

\"啊——!\"我惨叫一声,一团黑影从疤痕处窜出,落地变成个巴掌大的白胡子小人。它恶狠狠地瞪着婆婆,尖声道:\"多管闲事的老太婆!\"

婆婆抄起骨刀刺向小人,它却灵活地躲开,跳到我肩膀上对着耳朵吹了口气。一股寒意瞬间流遍全身,我的视野突然变了——能看见竹楼外树林里飘荡的无数灰影!

\"血脉觉醒...\"小人狞笑着消失,\"山神的新娘跑不掉了...\"

我昏过去前,听见婆婆焦急地说:\"必须送她走!黑傈僳的人已经感应到了...\"

再醒来时,我躺在竹楼的矮床上,左臂缠满了浸着药汁的布条。母亲正在收拾行囊,见我醒了,急忙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喝下去能暂时压制血脉。\"

\"妈,到底怎么回事?\"我声音嘶哑。

母亲的手抖得厉害:\"我们家族的血脉很特殊,是古代'守门人'的后裔,能在阴阳两界穿梭。山神要的不是你的眼睛,而是你身体里的'门'。\"

阿南达婆婆掀帘进来,递给我一个皮口袋:\"里面有'遮天叶',含在嘴里能躲过山精的追踪。去大理找段九爷,就说阿南达让你来的。\"

\"现在就走?\"我难以置信地问。

\"黑傈僳的巫师昨晚在村口转悠。\"婆婆的白眼珠诡异地转动着,\"他们嗅到你觉醒的血脉了,想抓你去祭他们的'山鬼王'...\"

母亲突然紧紧抱住我,往我手里塞了张照片:\"如果我们失散了,就去照片上的地方。那是你外公家,藏着关于血脉的典籍。\"

照片上是座古怪的圆楼,门口石碑上刻着\"李氏宗祠\"。

天黑前,母亲带我走秘密小路下山。快到村口时,她突然把我推进路边的灌木丛:\"躲好!别出声!\"

透过枝叶缝隙,我看见几个穿黑衣服的傈僳族男子拦住了母亲。为首的是个戴熊牙项链的壮汉,正用生硬的汉语问:\"那个汉人女孩在哪?山鬼王要见她!\"

\"没有汉人女孩。\"母亲镇定地说,\"阿南达婆婆让我去采药。\"

熊牙汉子突然抽动鼻子:\"你身上有她的味道,血缘的味道!\"他一把抓住母亲的手腕,\"那就先带你去见山鬼王!\"

我想冲出去,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不知何时,几根藤蔓已经缠住了我的手脚!这些藤蔓却是从我左臂的疤痕里长出来的!

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带走,我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那些人走远,藤蔓才慢慢缩回疤痕里。我瘫坐在地,发现手里攥着片树叶,是阿南达婆婆给的\"遮天叶\"。

含着苦涩的树叶,我跌跌撞撞地走向村外。月光下,远处的山峦轮廓看起来像一张巨大的人脸,正咧着嘴冷笑…

去大理的客车在山路上颠簸了整整一天。我蜷缩在最后一排,嘴里含着阿南达婆婆给的\"遮天叶\"。

这叶子有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但确实有效。车窗外那些不时闪过的灰影似乎看不见我。

左臂的疤痕又开始发痒,我轻轻挠了挠,指尖触到几根细小的凸起。掀开袖子一看,疤痕边缘竟然冒出了几根嫩绿色的芽尖!我赶紧用袖子盖住,心脏狂跳不止。自从鹿马登村那晚后,身体越来越不对劲,有时能听见草木的\"低语\",有一次一丛荆棘甚至自动分开为我让路。

窗外的景色逐渐从密林变成了开阔的坝子,远处出现了灰白色的城墙,大理到了。

根据阿南达婆婆的指示,我在古城南门下了车。

傍晚的复兴路上游人络绎不绝,我却感觉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

每一个和我擦肩而过的人身上都带着一团模糊的\"气\",有的明亮有的浑浊。

更糟的是,铺路石缝隙间的小草都在向我\"打招呼\",吵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段九爷的铺子藏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那是一栋不起眼的白族老宅,门楣上挂着块\"古今斋\"的木匾。我刚踏进门槛,就听见里屋传来洪亮的声音:\"李家丫头,进来吧。\"

里屋光线昏暗,空气中飘着檀香和药草的混合气味。一个穿白色对襟衫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正用长烟杆敲着桌面。他看上去六十出头,头发乌黑,只有鬓角微微泛白。他的瞳孔是罕见的琥珀色,在暗处泛着猫眼般的微光。

\"遮天叶吐了吧,在这里不用躲。\"段九爷指了指桌上的陶罐,\"吐里面。\"

我吐出已经发黑的树叶,顿时感觉耳边的嘈杂声放大了十倍。巷子外的叫卖声、游客的谈笑声、更远处洱海的波浪声也都涌了进来,古城里每一束花草都在不停的跟我说话。我痛苦地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

\"第一次血脉觉醒都这样。\"段九爷往我额头拍了张湿漉漉的符纸,噪音立刻减轻了大半,\"阿南达传信说你是'守门人'后裔?\"

我点点头。

段九爷用烟杆挑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我的眼睛:\"瞳孔已经开始变色了,比阿南达说的还要严重。\"他突然问,\"你能看见几个我?\"

我一愣:\"就一个啊。\"

段九爷笑了,他的身体突然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一样闪烁起来,眨眼间变成了三个一模一样的人!\"现在呢?\"

\"三...三个?\"我结结巴巴地说。

三个段九爷同时点头,又合为一体。\"不错,至少能看破初级幻象。\"他递给我一杯黑茶,\"喝下去,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考虑什么?\"

\"是压制血脉做个普通人,还是完全觉醒成为'守门人'。\"段九爷的琥珀色眼睛直视着我,\"前者我可以帮你,但你母亲必死无疑;后者能救她,但你再也不能回归常人的生活。\"

茶水的苦涩在舌尖蔓延,我眼前突然闪过母亲被黑傈僳人抓走的画面。\"如果我选择觉醒会变成什么样?\"

\"能穿梭阴阳两界,号令百草千藤,但也永远被两界排斥。\"他顿了顿,\"最重要的是,要定期'守门',防止那些东西大规模涌入人间。\"

我心头一震:\"那些东西是指山精鬼怪?\"

\"不止。\"段九爷压低声音,\"最危险的是'偷渡客',想借人身还魂的千年老鬼、企图混入人间的异族邪神。\"

\"所以山神找上我是为了“门”?\"

\"那不是山神。\"段九爷冷笑,\"只是个占了山神庙的厉害山魈,自称山神罢了。真正的'门'被黑傈僳族守着,他们供奉的'山鬼王'才是正主。\"

我如遭雷击:\"那白胡子老头...\"

\"是山鬼王的使者。\"段九爷从柜子里取出一卷发黄的绢画,展开是幅古老的山水画,群山间隐约可见几道\"门\"的形状,\"你祖母当年为了救人,跟山魈做了交易,结果把真'门'的位置暴露了。山鬼王一直想抓个'守门人'血统的来打开它。\"

画上的\"门\"突然在我眼中扭曲变形,最后聚焦成一个熟悉的地方——鹿马登村后的神树林!我猛地站起来:\"阿南达婆婆的竹楼就在'门'旁边!\"

段九爷面色骤变:\"难怪黑傈僳急着抓你母亲,他们想用血缘秘法强行开门!\"他快步走到里间,捧出个青铜盆,\"得看看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盆里盛着清水,段九爷让我往里面滴三滴血。血珠入水的瞬间,水面开始翻腾,渐渐浮现出画面:母亲被关在一个岩洞里,双手被藤蔓绑在石柱上。她面前是个戴着木质面具的巫师,正往地上撒某种粉末。岩洞深处有团黑影在蠕动,隐约露出两只血红的眼睛...

\"那是山鬼王的化身。\"段九爷声音发紧,\"他们在准备'血祭开门',最迟三天后的满月夜就会动手。\"

我急得抓住段九爷的手:\"求您教我救母亲!我愿意觉醒血脉!\"

段九爷盯着我看了良久,突然伸手按在我左臂疤痕上。一阵剧痛袭来,疤痕处的皮肤突然裂开,十几根藤蔓\"唰\"地窜出来,在空中舞动!我惊恐地看着这些从我身体里长出的植物,它们却像是活物般轻轻缠绕上段九爷的手腕,开出了几朵小白花。

\"有意思...\"段九爷轻轻触碰那些花朵,\"你的血脉天赋是'共生',能跟植物沟通并借用它们的力量。这在守门人里十分罕见。\"

他起身从架子上取下一本古书,翻到某一页:\"要救你母亲,你得先学会控制这份力量。然后...\"他指着书上的图案,一个女子站在门前,双手按在门扉上,\"用你的血暂时封住'门',断了山鬼王的念想。\"

接下来的两天,我住在古今斋的后院,跟随段九爷学习控制血脉之力。他教我如何与植物沟通,如何让藤蔓从皮肤下长出却不伤及自身,甚至如何借用草木的感官\"看\"到远处。每次练习后都筋疲力尽,但左臂的疤痕越来越像真正的纹身,不再疼痛了。

第二天深夜,我正在后院练习让藤蔓编织成网,突然听见墙外传来奇怪的\"咔嗒\"声。段九爷显然也听到了,他示意我躲到梨树后面。

墙头冒出个黑影,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是那个中巴车上的\"老太太\"!她的假发不见了,秃头上布满疤痕,正用鼻子使劲嗅着空气。

\"闻到你了,小守门人...\"她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山鬼王说,用你妈换你...\"

我咬紧牙关不吭声,左臂的藤蔓却不受控制地暴长,像鞭子一样抽向墙头!\"老太太\"怪叫一声躲开,却撞上了段九爷抛出的铜钱网。她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下去,最后只剩一张人皮飘落在地。

\"画皮鬼。\"段九爷厌恶地用桃木枝挑起那张皮,\"山鬼王的探子,看来它很着急啊。\"

第三天傍晚,段九爷开始为我做觉醒仪式的准备。他在我全身画满符咒,又让我喝下一碗苦涩的汤药。

\"最后问你一次,\"他严肃地说,\"一旦完全觉醒,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你会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被两界排斥,还要定期'守门'...\"

\"我确定。\"我握紧母亲留下的银锁,\"只要能救妈妈。\"

仪式在子时开始。段九爷让我坐在一个复杂的法阵中央,四周点着七盏油灯。他绕着法阵吟唱古老的咒语,每转一圈就往我身上撒一把粉末。第三圈时,我全身的血管开始发烫,像是里面有火在烧;第五圈时,左臂的疤痕完全变成了银色,藤蔓自动长出,在头顶交织成伞盖;第七圈结束时,我眼前一黑,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黑暗中,我站在一扇巨大的石门前。门缝里渗出丝丝黑气,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无数窃窃私语。门前站着白胡子老头,这次他没笑,而是严肃地看着我。

\"终于觉醒了,守门人。\"他的声音不再沙哑,而是带着某种回响,\"你母亲撑不过明晚,要救她,就独自来神树林。记住——\"他身影开始变淡。

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还在法阵里,但世界完全不同了。空气中飘浮着无数光点,墙角有透明的小人好奇地张望,甚至能看见段九爷周身环绕着一层银光。

\"成功了吗?\"我声音都变了调,像是混入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段九爷疲惫地点点头,递给我一面铜镜。镜中的我瞳孔变成了淡绿色,左臂的银色树纹一直蔓延到锁骨,发梢间还缠绕着几根细小的藤蔓。

\"从现在起,你就是真正的'守门人'了。\"段九爷递给我个布包,\"里面有封门用的法器和你二叔的药,他中的山鬼咒,只有守门人的血才能解。\"

我连夜出发回怒江。段九爷坚持送我上车,临别时他突然说:\"记住,无论看见什么,守住本心。门后的东西最会蛊惑人心...\"

客车驶入夜色,我摩挲着左臂的银纹,知道再无回头路。窗外,无数常人看不见的影子在群山间游荡,而它们现在都能看见我了。

恍惚间,我听见母亲的呼唤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小梅...别来...\"紧接着是白胡子老头的冷笑:\"我们等你,山神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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