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中午吃的炖羊肉。
下午由白藏樾亲自开烤。
秦笙笙拿着本子问他。
[你烤的好吃吗？]
其实是怕白藏樾烤不好，把羊肉糟蹋了，让她妈妈来烤。
但又不好意思。
白藏樾搞科研的多聪明啊？
秦笙笙这点小九九根本不够看。
不过他也不生气。
“你等着吃就好了。”
果然，碳火烤炉才烤两个小时，香味就已经彻底出来了。
秦笙笙是真的口水流成河。
明明中午也吃饱了，但就是馋，特别馋。
秦霖还有些担心，“这烟会不会引人或者丧尸过来？”
白藏樾往羊肉上抹着酱料，“伯母，放宽心，是人能赶走就赶走，赶不走就杀了。”
他看向盯着烤全羊一眨不眨的秦笙笙，有些吃味道：“是丧尸嘛……”
见秦笙笙慢慢看过来，白藏樾勾唇，“就抓进研究所。”
秦笙笙：……
恐吓完秦笙笙，白藏樾认真道：“笙笙的情况很奇怪，我用小白鼠做了对照试验。”
“普通小白鼠沾上丧尸病毒，三分钟内就会变异发狂，但沾了笙笙的血，隔了十二个小时，才出现变异。”
“但并没有发狂，还是维持着原本的生物习性。”
“但我从笙笙的血液里并没有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白藏樾也觉得疑惑，他认为人类之所以会产生异能，丧尸之所以会出现。
是因为世界要进化的缘故。
但到底是丧尸胜利，还是人类胜利，或者是变异的动植物胜利，都犹未可知。
难道像秦笙笙这种，才是完全体？
可怎么看都呆呆傻傻的，怎么可能是完全体？
“什么意思？”秦霖问。
她不在乎秦笙笙是什么情况，不管秦笙笙是什么情况，她都是自己的女儿。
但她在乎白藏樾对秦笙笙的态度。
白藏樾实在是太强了，她对上白藏樾，根本没有一点希望。
“继续观察的意思，得看笙笙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目前来说，她对我研究丧尸病毒没什么帮助。”
也就是让秦霖放心，秦笙笙只具有观察的意义，不具备抬上试验台的意义。
秦霖神色轻松了些。
秦笙笙又开始盯着烤全羊流口水。
直到六点钟，才终于吃上了心心念念的烤全羊。
因为她动作太慢，白藏樾也没指望她能啃肉。
干脆将肉切成小块放到她面前。
空间养出来的羊可谓是一吃一个不吱声。
秦霖有些感慨，她没想到末世了，竟然还能吃得这么好。
第三天，白藏樾带着她们进山了。
山林间随处可见的植物都被白藏樾做了标记，此时进山是为了继续记录数据。
秦笙笙在一处茂密的藤蔓里发现了一具动物的尸体。
“嗬-嗬-”她指向那边。
不少藤蔓都钻过骨头贴在地上，白骨上的肉已经吃光了，皮却还留在原地没腐烂。
藤蔓青葱，却让秦霖泛起寒意。
白藏樾贴近了观察，记下记录后，他道：“走吧。”
三人来到了山里的湖边。
湖面风平浪静，白藏樾去取湖水样本。
一只硕大的蛇头张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
在半道上被电死，摔进了湖里。
秦霖看得心凉。
等白藏樾回来，她道：“到处都是危险，天大地大，都不知道人类要何去何从。”
就连身为异能者的她都不敢保证能躲开这些危机。
何况那些普通人。
“西北戈壁那边，虽然生活条件苦了点，但不如大城市和山林危险。”
城市的危险主要是人口密度太大，丧尸太多，甚至有不少丧尸开始进化。
山林间嘛，那些不起眼的植物，就是最大的危险。
秦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