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低的积分？这可是你问我要过的最低数额了。’
【是的，之前需要高额的积分是因为系统数据受损，导致许多功能不能使用，需要积分暂时达到目的，在多次升级后，部分功能的启动不再需要积分维持。】
‘原来如此，300积分你拿去吧。’
【叮，扣除300积分，目标人物——汪鬼，开始检索……】
万舟大约等了有半分钟的时间，系统的检索有了结果。
一张印着字迹的纸张突然出现在万舟的双腿上，万舟被惊的一怔，下意识看向四周，确保并没有第二个人看到，这才稍稍放松。
‘系统，以后再有实体的东西出现能不能长个嘴，就算你是个人机也有扬声器吧，你要是用不上就卖了换积分。’
面对万舟的怒骂系统一声不吭，像是真的按照万舟说的那样去卖废品了。
万舟对系统的装聋作哑已经习惯了，他骂了几句就不再理睬系统。
那张纸张上的篇幅不多，万舟粗略看了一下，当即怒气再次升腾而起。
‘系统，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花了300积分，你就调查出这么点东西。’
不怪万舟生气，系统的调查结果实在是有些太浅显了，真正有用的信息并不多。
总结来说，汪鬼在汪遂成为首领之后首次出现，之前在汪家的记载中从未出现过此人。
此人年龄不详，样貌不详，亲属关系不详。
自出现后就直接成为了汪遂的亲信，汪遂对其有超常的信任。
此人实力极其神秘，经手的任务从未失手。
万舟手指死死攥着纸张的一角，恨不得手中攥着的是系统。
【很抱歉任务者，系统只能查出这些。】
‘这些还用你查吗！哪一点我不清楚！’
等等……
万舟脑中灵光一闪，‘对啊，哪一点都是我知道的……’
【任务者也发现了吧。】
系统这句话算是对万舟的猜想做出了肯定。
‘这个汪鬼的身份有问题，而且是连你都查不出的问题。’
大脑飞速的运转着，万舟开始在心中碎碎念起来。
‘你能查到的，都是我已知的，你隶属快穿局，本身的等级就要比各类小世界要高出很多，却查不到一个书中世界的小人物的信息。’
‘这说明汪鬼的身份不在你之下！’
一种莫名的寒意席卷万舟全身，他到底是穿越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啊……
‘系统，这个汪鬼是穿越者吗？’
【不是。】
‘为什么这么确定。’
【系统鉴定穿越者的存在主要是通过任务者是否与其有接触的可能，您与汪鬼接触多次，系统并未检测出他是穿越者。
而且系统进行的定向检索能探查的信息绝对是完整无误的，比如您若是让系统检索方承，那你会知道方承自出生以来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不论大小。】
系统的解释很有说服力，万舟思索片刻就排除了‘穿越者’这种可能。
‘你这个检索功能既然如此厉害，那你认为汪鬼信息如此之少的原因是什么？’
【……其实，系统检索汪鬼时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
‘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呈现在纸上？’
【因为系统并不能确定，这只是一种感觉，没有任何实质证据。】
‘所以你猜测，汪鬼有可能是快穿局的员工？’
【不仅是员工，快穿局的员工有两类，一类是像您这样的任务者，一类就是系统，这个汪鬼给我的感觉更偏向是同类。】
‘系统？’
‘系统怎么会有实体？’
【快穿局的系统很特殊，越高级的系统情感越丰富，在达到一定程度后，系统也是可以拥有身体的。】
‘这样来说，汪鬼若是系统，那他的等级在你之上喽。’
【不是的，我既然能察觉到熟悉的感觉，就说明汪鬼和我的等级一致，或者稍低，绝不会比我高。】
高不高的万舟现在不关心，他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称呼自己为‘我’而不是‘系统’。’
【抱歉任务者，是系统僭越了。】
‘真是奇怪，感觉自从你数据再一次恢复一些后，面对我怎么小心翼翼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对不起】
好家伙，还真有事情瞒着他。
要是系统又给万舟装死，万舟说不定还要骂它几句，但现在系统期期艾艾地来一句对不起，直接给万舟磨得没脾气了。
‘算了，以后你继续用‘我’来自称，整天系统来系统去的我听着难受，接着说汪鬼的事情吧。’
【是，根据我的判断，汪鬼是系统的可能性很高，而且等级应该和我差不多。】
‘我能知道你在快穿局的等级有多高吗？’
【很高，我在快穿局的编号是00。】
听到这个编号万舟总觉得别扭，‘你是不是少了个0，你那些同行的编号不是666、777什么的吗？怎么你的编号是个两位数？’
【对不起。】
‘啧，以后对不起的事少干知道吗，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的。’
【对不起任务者，有些事情系统确实不能告诉您。】
又系统上了。
万舟无奈扶额，升级后的系统随着数据的恢复，对待他的态度越来越恭敬，让他都有些不适应了，就是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习惯让他深恶痛绝。
‘行了，我不难为你，你这段时间的表现还不错，我也不和你计较，说点你能说的吧。’
【是，汪鬼的编号我猜测是111或者更高。】
‘应该不是111，成柯那小子的系统777说过，它和成柯的任务是111派发的，来之前两个系统还有过交流，时间上和汪鬼有冲突。’
【您说的对，111的职责是坐镇快穿局，及时为其他系统派发任务并即时关注异常问题，它的职责迫使它无法离开快穿局。】
‘既然如此，结果很显然了，汪鬼不是111，那他的编号只能比111高。’
‘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