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嘘——财不露白嘛。”
“这两个笨蛋还在赌杨员外呢,哈哈哈,明显是杨员外欺负弱小,屎壳郎才正义。”
“虽然赔率低了点儿,但基本上可以稳赢。每次大人判罚总是偏袒强势方吗?”
“好像也有点道理啊,我还是跟大家一起买杨员外吧,万一单车变摩托了呢?”
“算了吧你们,急着送钱也不是这么个方法。”
此时此刻,公堂外面一片嘈杂之声。
而公堂内,盛泾正在仔细思考着案情。
如果杨员外是对的,他仍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合适。
反过来,若是相信屎壳郎一方,则感觉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
他再次审视起手中的证据:杨员外的父亲将屋子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这对夫妇,并注明若对方违约也不会追究。
看到此处,盛泾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但还得再验证一番。
“杨员外,你们家每年都收到租金了吗?”
面对盛泾的询问,杨员外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杨员外觊觎女方容貌不成?
但事实上这位妇女相貌平凡得很,按照杨家的条件,这种类型的女人多得是,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那么或许还有另一种解释——杨员外被欲望所迷惑?
即便如此,盛泾仍旧觉得有问题没想通。
他忽然想起一个细节——那就是自从进入大堂后,无论何时何景,哪怕是当下的局面对他有利之时,杨员外脸上始终挂着一副忧郁之色。
只有经历过何种痛苦才能让人只剩下满心伤感呢?
盛泾想到这一点,便明白了问题所在。
按照盛泾自己的猜测,这个案子背后肯定有隐情。
“小赵,你们两个对于这份结论有什么想法吗?”
盛泾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关键所在,于是直接继续审理此案,希望能从中找到线索。
“大人,我们没什么要说的。那里面写得清楚,我们每年都按时交租。就算偶尔没交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别说后面那些话,我们每年的确都按时交租了!”
“真是的,大人,你听听我们多冤枉啊!”屎壳郎小慧一边抽泣一边委屈地说。
站在旁边的小赵本来想说话,结果被小慧抢了先。
然后在小慧的目光下,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安慰她。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
“没错,你们看那份结论了吗?上面写着按时交租就好了,最后一句还说……”
“就算是不交租也合理嘛。这说明杨员外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了,看来事情真是一波三折啊!”
“没错,谁也没想到会有这种转变!之前我们都以为杨员外无辜,现在看来这个案子的确有内情。”
“我早就怀疑过了,屎壳郎夫妇既然和杨员外的父亲有过往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唉,我错了。之前我一直相信杨员外的人品,现在我要站队支持屎壳郎夫妻了。”
“就是,我们要维护正义,不能让杨员外欺负这些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