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这是促进代谢的葡萄糖注射液,睡会儿吧,天亮就好了。\" 护士叮嘱道。
”好的,谢谢。“蓝羽礼貌致谢。
蓝羽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后颈的冷汗浸湿了枕头,锁骨下方的红痕隐隐作痛。
她想起裴砚琛刚刚的眼神,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灼热,却又在清醒后变成了陌生的疏离。
凌晨时分,值班医生过来查看情况,见她还醒着,便叮咛道:\"你体内的药物残留已经代谢得差不多了,明天再过来换次药,伤口别碰水。\"
蓝羽点点头,轻声道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输液管,像是在安抚自己有些被扰乱的心。
缴费时,收费窗口的 LEd 屏显示着 \"1314 元\",她看着这个数字,忽然有些想笑。
揣着病历单走出医院,清晨的风有些凉,她裹紧外套,掌心的纱布传来轻微的刺痛,提醒着她昨天的一切不是梦。
回到家倒头就睡。
下午醒来,在床上坐了好久,她才突然意识到,昨天的事并非意外,而是……
裴老太太的手笔。
这个结果令蓝羽诧异不已。
这又是何必呢?
蓝羽不禁摇头苦笑,吃苦受累的还不是她,呵!
此时,她感觉肚子有些饿了,起床换好衣服便外出就餐。
刚下楼,到了街上,正要往前走,突然后腰处被硬物抵住。
蓝羽瞬间了然,大概率是枪支。
“浅浅,这么长时间不见我,有没有想我啊?” 潮湿的呼吸擦过耳畔,带着熟悉又危险的气息。
蓝羽还未转头,浸着药水的手帕已死死捂住口鼻,杏仁味的氯仿刺激着鼻腔,她挣扎着抓住男人的手腕,指尖却像陷入泥潭般绵软无力。
一个小时后。
天鹅绒帷幔在水晶灯下泛着暗紫色的光,蓝羽的睫毛颤动着睁开眼。
鎏金雕花床头钟显示下午六点,丝绸床单裹着她虚弱的身体,手腕和脚踝处的红痕还在发烫,提醒着她昏迷前的挣扎。
空气中浮动着苦艾与龙涎香混合的气息,和记忆里某个人的味道重叠,却又多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醒了?” 雕花屏风后转出一道身影,黑色衬衫领口微敞。
男人修长的手指转动着威士忌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留下蜿蜒的痕迹:“上次被你逃了,现在终于肯乖乖躺在我布置的牢笼里了。”
蓝羽感觉全身疲软,虚弱得连床都起不来,她气若游丝地问道:“我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对我做了什么?”
房间里响起男人慵懒随意的声音:”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注射了γ- 羟基丁酸衍生物,这种神经抑制剂能精准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阻断神经信号传导。药效发作时,你的肌肉会像被抽走力量一样,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
他将酒杯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凑近时,领口的苦艾味混着酒精气息扑面而来:“不过别担心,七十二小时后药效就会消退 —— 前提是,你别再想着逃跑。”
蓝羽的瞳孔微微收缩,指尖在丝绸床单上徒劳地蜷缩。
她知道这种违禁药物,黑市交易价高达每克五位数,通常被用于绑架与人体实验。
男人修长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浅浅,你看,我们终于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叙叙旧了。”
“季晨阳,你到底要干什么?”蓝羽此刻心中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季晨阳勾起唇角,那笑容里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鸷。
他拿起桌上的匕首,刀刃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缓缓划过蓝羽的脸颊:“还记得十一年前,你被我囚禁的那一个月吗?你真的好美啊,性子又那么狂野不羁,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让你彻底属于我。”
他的舌尖舔舐着蓝羽发干的嘴唇。
蓝羽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声音带着颤抖却坚定:“你不会得逞的。”
“哦?” 季晨阳突然将匕首狠狠插在床头,木屑飞溅,“那我们就来看看,在这栋与世隔绝的庄园里,你还能怎么反抗。”
他一把扯开蓝羽的衣领,眼中满是欲望与占有欲交织的疯狂:“从现在起,你的一举一动,都由我说了算。”
蓝羽被扯得跌向床头,后脑撞在雕花软包上闷响一声。
季晨阳俯身时领口的银链垂落,尖锐的尾坠擦过她锁骨,在皮肤表面犁出一道血痕。
“别动。” 他忽然含住那道伤口,舌尖卷走渗出的血珠,“你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不如省点体力,好好感受我给你的‘惊喜’。”
水晶吊灯突然熄灭,黑暗中皮革摩擦声由远及近。
蓝羽感觉冰冷的金属扣环扣上腕骨,铁链坠入地毯的闷响惊得她浑身一颤。
季晨阳打亮打火机,幽蓝火苗映亮他染着笑意的眼睛:“霍衍之总是与我作对,浅浅又这么不听话,所以我给你点特别的纪念品。”
火苗凑近她的手腕,铁链开始发烫,灼烧的剧痛让蓝羽绷直身体,却因药物作用连挣扎都显得绵软无力。
“求我。” 季晨阳掐住她的下颌,将燃烧的打火机抵在她腰侧,“只要你说一句‘我是季晨阳的所有物’,我就停手。”
蓝羽咬破嘴唇,咸腥的血味在口腔蔓延,她偏头恨恨道:“做梦。”
下一秒,打火机被狠狠甩在墙上炸开,季晨阳扯开她的衣襟,指甲深深掐进腰窝:“嘴硬的小公主。”
他扯过床头的丝质睡袍,三两下撕成布条:“那就让你尝尝,失去自由意志的滋味。”
浸透乙醚的布条捂住口鼻,蓝羽在意识消散前,听见铁链与床头撞击的声响,还有季晨阳附在耳边的低语:“这次,你逃不掉了。”
再醒来时,蓝羽发现自己被吊在浴室的铜质吊灯上。
季晨阳戴着医用乳胶手套,手中的注射器泛着冷光:“这是我特制的肌肉松弛剂,能让你清醒地感受每一寸神经被麻痹的过程。”
针尖刺入静脉的瞬间,她的双腿突然失去支撑力,整个人重重坠下,被铁链勒得窒息前,季晨阳的手臂及时环住她的腰:“别怕,我会让你慢慢习惯这种‘亲密接触’。”
蓝羽被铁链勒得几乎窒息,季晨阳却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
她跌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脖颈处的红痕与铁链勒出的血印交错,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得触目惊心。
“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季晨阳蹲下身,医用乳胶手套的指尖挑起她凌乱的发丝,“明明只要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他的拇指擦过她嘴角的血渍,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被折磨的感觉?”
蓝羽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季晨阳,你这个变态。”
话音未落,她便被猛地拽起,后背重重撞在浴缸边缘。
季晨阳扯开领带缠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吊灯支架上。
“变态?” 他扯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欲火。
“怎么办?看到你这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我就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你。” 他的手掌粗暴地掠过她的腰腹,隔着布料用力揉捏,“好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啊!”
蓝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药物的余威让她连反抗的动作都显得绵软无力。
季晨阳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锁骨的伤口上,刺痛与异样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
“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季晨阳突然扯开她的裙摆,丝绸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浴室格外刺耳。
他的手掌贴上她光洁的大腿,拇指摩挲着内侧敏感的肌肤:“求我,求我就停。”
蓝羽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季晨阳的唇即将覆上她的时,她突然发力,用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腹部。
季晨阳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蓝羽趁机翻身滚到一边,却被铁链猛地拽回。
“还敢反抗?” 季晨阳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一把将她按在浴缸里,冰凉的水流从头顶浇下。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牙齿几乎要将她的嘴唇撕裂。
蓝羽在水中挣扎,呛人的水流灌入鼻腔,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时,季晨阳突然松开了她。
她剧烈地咳嗽着,浑身湿透地蜷缩在浴缸角落。
季晨阳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是扭曲的占有欲与不甘:“浅浅,你逃不掉的,这场游戏,我们才刚刚开始。”
季晨阳扯下湿漉漉的领带甩在地上,金属领带夹砸在瓷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忽然顿住,盯着蓝羽蜷缩在浴缸角落的模样,喉结滚动着发出低哑的笑:“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一只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明明害怕得发抖,还硬撑着露出尖牙。”
蓝羽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药物残留的晕眩中努力保持清醒。
季晨阳忽然探身,将花洒的水温调至最高,滚烫的水流劈头盖脸浇下,她本能地瑟缩着躲避,却被铁链束缚得动弹不得。
“怕烫?” 他的声音裹着蒸腾的水汽,带着近乎偏执的执拗:“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我既心疼又畅快。”
滚烫的水珠砸在伤口上,蓝羽疼得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