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年9月22日,清河县郡的斜阳将最后一抹金晖洒在青石板路上。“悦来客栈”的幌子在秋风中轻轻摇晃,屋檐下悬挂的辣椒串与玉米棒泛着暖色调的光泽。店内飘出炖肉的香气,混着新蒸馒头的麦香,引得过路行人频频驻足。
大堂里,狱警张猛摘下腰间的佩刀,在长凳上坐下。他的制服上还沾着赶路的尘土,却掩不住脸上的轻松。邻桌几个刚干完农活的村民放下锄头,热络地招呼:“张头儿,今儿怎么有空来吃饭?”张猛笑着接过小二递来的粗陶碗,仰头灌下一口凉茶:“押送完最后一批犯人,上面说马匪都改邪归正了,往后咱这差事也轻省咯!”
这话立刻引来了众人的附和。李老汉吧嗒着旱烟袋,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可不是!前儿个我还见着原先那伙马匪的头子刘三,现在在县城的砖石厂搬砖呢!听说攒够了钱,在老家盖了二层小楼,还娶了媳妇!”众人哄笑起来,声音里满是欣慰。
“要说还是陛下治国有方!”客栈老板娘擦着桌子插话,“现在村里家家都有摩托车,条件好的还买了大唐牌小轿车。我家那口子,骑着摩托去县城送货,来回不到半个时辰!”她的话音刚落,角落里的年轻书生推了推眼镜,展开一卷《大唐时报》:“昨儿报纸上说,全国马匪据点已全部肃清,边境新设的‘流民安置司’,让不少走投无路的人有了营生。”
饭桌上的话题渐渐转到了日常琐事。王婶一边给孙子喂着面条,一边念叨:“现在日子好了,就是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为啥咱们用的唐元上,印的是太宗皇帝的头像?”这话顿时引起了热议。有人摇头晃脑地解释:“太宗皇帝是大唐创立者,开疆拓土,印在货币上,那是让咱们不忘根本!”也有人笑着说:“我家堂屋还挂着太宗皇帝的画像呢,保平安可灵验了!”
年轻的货郎从褡裢里掏出几枚铜钱,在桌上摊开。100元面值的唐元上,太宗皇帝身披战甲,目光如炬;50元的印着他策马扬鞭的英姿;20元的展现其批阅奏章的场景;10元、5元、1元则分别刻画了太宗皇帝接见使臣、视察农田、与百姓交谈的画面。“你们瞧,”货郎指着币面上的精细纹路,“这些都是墨家工坊用激光雕刻的,防伪又好看!”
张猛仔细端详着手中的10元唐元,忽然想起什么:“我在狱里听那些改过自新的马匪说,他们现在干活攒钱,就盼着能在老家盖座房子,墙上也要挂太宗皇帝的画像。他们说,是陛下的仁政让他们有了活路,而太宗皇帝的威名将保佑他们不再走上歧途。”
客栈外,一辆崭新的摩托车突突作响地停在路边。骑车的青年摘下皮质护目镜,大步走进来。“哟,铁柱买新车了?”众人纷纷围上去。铁柱得意地拍了拍车座:“可不是!在县城的食品厂打工,攒了半年钱!现在路修得好,有了这车,去镇上卖自家种的菜方便多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唐元结账,纸币上太宗皇帝的面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夜色渐浓,客栈里的客人渐渐散去。老板娘收拾着桌子,看着烛火映照下的唐元纸币,喃喃自语:“这上面的画像,看着就让人心里踏实。”她不知道,此刻在长安皇宫,童浩林正与苏婉婷商议着货币改革的下一步计划——为了纪念太宗皇帝的功绩,也为了让这份精神激励后世,他们决定在新发行的货币上,增加更多展现太宗皇帝文治武功的细节,并在全国推行“货币文化讲堂”,让百姓更深入了解大唐的历史传承。
清河县的乡村在月光下静谧安宁,家家户户的小院里,摩托车整齐停放,二层小楼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堂屋里,太宗皇帝的画像与新购置的家具、电器相得益彰,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个盛世的故事。而那些流通在百姓手中的唐元,不仅是交易的媒介,更成为了连接过去与现在、传承荣耀与希望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