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机灵地凑过来：\"妈，我是看槐花妹妹没奶喝，才想偷猪蹄给你补身子的。\"
秦淮茹无言以对。
这顿猪蹄，一家人吃得泪流满面。
次日清晨，何雨柱先查看空间里的小猪，每只都有一百来斤，看样子还得再养一天才能出栏。
好在还有鸡和鱼，他倒不着急。
到食堂后，他把空间里剩余的猪肉交给钢厂食堂，180斤猪肉换来140块钱。
接着又取出50只鸡和50条鱼，厨师们啧啧称奇：\"何主任路子真广，连鸡鱼都能弄到！工人们有口福了。\"
何雨柱笑着安排：\"今天换换花样，做红烧鱼块、辣子鸡丁，再加两个素菜。\"
厂食堂往常的标准是四道菜。过去物资匮乏，肉食难得，基本是清一色的素菜，偶尔能见到零星肉末的杂烩菜。如今不同了，餐盘里既有鸡又有鱼，伙食水平明显提升了不少。
何雨柱正忙着收拾灶台，马华急匆匆跑来报告：\"师傅，有位漂亮姑娘找您。\"
漂亮姑娘？
何雨柱一时摸不着头脑，印象中似乎没有相熟的女性会来食堂寻他。消息传开，食堂员工们都按捺不住好奇心，纷纷跟出去想看个究竟。
\"天哪！这不是咱们厂的广播员于海棠吗？\"
\"不愧是咱们何主任，连咱们厂的'金嗓子'都主动来找。\"
\"于播音平日里多清高啊，多少追求者碰壁，今天居然主动登门，稀奇！\"
望着眼前笑靥如花又带着几分羞涩的厂花，何雨柱诧异道：\"海棠同志，广播站不忙吗？怎么有空来后厨？\"
于海棠双颊飞红，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铁罐：\"柱子哥，这是父亲珍藏的茉莉花茶，我特意带给你尝尝。\"
围观的工友们顿时炸开了锅——这分明是公开示好啊！连父亲的珍藏都拿出来了，足见于播音员对何主任的重视程度。
\"何主任真是有魅力，连咱们厂的'金凤凰'都芳心暗许。\"
\"虽说何主任年长六岁，可他年纪轻轻就当上食堂主任，月薪五六十块，又是领导跟前红人，前途无量啊。\"
\"要我说，于播音员眼光独到。何主任要能力有能力，要地位有地位，这才是良配。\"
众人窃窃私语中，于海棠捧着茶罐站在何雨柱面前。她清楚何雨柱对自己态度平淡，但这位播音员深信，凭借自己的条件一定能打动对方。
论相貌，她是厂里公认的美人；论工作，是体面的播音员；最重要的是，她可比那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强多了。
经过深思熟虑，于海棠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食堂。她要让全厂都知道——何雨柱是她看上的人，旁人休想染指。
此刻她绽放着最动人的笑容，准备发起爱情攻势。而何雨柱作为穿越者，自然看透了这位六十年代姑娘的小心思。
何雨柱咧嘴一笑：\"茉莉花茶？海棠妹子，我这人粗枝大叶的，喝不惯这些花花草草的，就爱喝点茶叶末。这好东西还是带回去孝敬你爹吧，省得他发现了揍你。\"
说完转身就要走，围观的人都愣住了——这傻柱是真傻啊？人家于大厂花偷偷从家里带出来的心意，他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直接撂脸子。
于海棠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这辈子头回给男人送东西，换别人早乐开花了，偏这个榆木疙瘩......
马华赶紧拽住师父：\"师傅您这不合适啊，好歹接过来给姑娘留点面子。\"何雨柱挠挠头，转身道：\"海棠，哥领你这份心。茶拿回去，晚上和雨水来家吃饭，给你炖肉！\"
于海棠眼睛唰地亮了：\"那我这就去！下回给你带别的茶！对了哥，你抽什么牌子的烟？\"何雨柱一时语塞，四周响起善意的哄笑。
\"还有件事，\"何雨柱突然想起来，\"今儿食堂加餐，四个荤菜，你在广播里喊一嗓子。\"于海棠顿时红霞满面，周围工人起哄道：\"何主任阔气！全厂沾光喽！\"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得，又被误会了。他挥着胳膊赶人：\"都闲得慌是吧？干活去！\"工人们哄笑着散开，广播里很快响起于海棠雀跃的声音。
\"工友们，各位干部同志，现在宣布一个好消息，今天食堂加菜，有四个荤素搭配的菜品，鸡肉鱼肉都有，大家可要抓紧机会啊。\"
整个车间的工人都兴奋起来，这可是难得的好事，四个荤菜还有鸡有鱼，过年都未必能吃上这么丰盛。
正在主持会议的杨厂长听到广播，笑着说：\"这个傻柱还真有两下子，天天能让大伙儿吃上肉不说，连鸡和鱼都能弄来，是个人才啊！\"说着抬手示意：\"都听见了吧？今天食堂可是好伙食，都记得去啊，保准比你们家里吃得香。\"
众人纷纷笑着应和：\"那肯定得去，就冲傻柱这手艺也得去，家里哪能吃上他做的鸡和鱼。\"
就连和傻柱不对付的李主任，也翻出了积灰的饭盒。
中午饭点一到，轧钢厂食堂就挤得水泄不通。
全厂在岗的工人都涌向食堂，四个荤菜还有鸡有鱼，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工人们举着饭盒，把食堂挤得满满当当。
幸好杨厂长提前派了保卫科维持秩序，不然这么多人非乱套不可。
每个打饭窗口都排着长龙，食堂工作人员忙着给职工盛菜，欢声笑语中，大家都在夸厂领导为工人着想，夸食堂师傅们手艺好。
李主任也来了，拿着大饭盒和其他领导一样排队。平时他从不来食堂吃饭，一是嫌弃工人们身上的汗味，二是因为上次的事记恨傻柱，不想看见那张脸。
但今天不一样，食堂伙食比家里还好，都说傻柱手艺越发精进，连大领导都请他去做家宴。加上杨厂长要求干部都要来体察民情，他只好来了。
他特意避开傻柱负责的窗口，不想看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李主任始终记着那天的羞辱，盘算着早晚要报复，为自己小舅子出气。
可当他排到窗口时却愣住了——不知何时，打饭的人换成了傻柱。
傻柱笑容满面地招呼：\"哟，李主任？真是稀客啊，平时可不常见您来食堂，今天可得给您多盛点。\"说着伸出手。
李主任看见他就心烦，但众目睽睽之下只能沉着脸递过饭盒。
\"领导得多吃点好的，多来点鸡丁，多来点鱼块。\"傻柱说着舀了满满两大勺荤菜，素菜只象征性地添了点。
在场众人都看到，傻柱表现得格外热情，一副冰释前嫌的模样。
李主任也说不出什么，头一回觉得这个傻柱似乎没那么讨厌，还挺会来事。
唉，若不是之前小舅子那场 ** ，说不定自己真能和何雨柱处得不错。李主任捧着装满饭菜的饭盒，和手下坐在角落里边吃边聊。
不得不说，何雨柱的手艺确实绝，特别是那道红烧鱼块，香得连平日很少吃食堂的李主任都胃口大开，将整盒饭菜一扫而空。
饭盒自然不用他亲自洗，机灵的下属早已接过，麻利地洗净送回办公室。工人们陆续打着饱嗝，夹着饭盒心满意足地回车间干活。李主任今天吃得有些撑，坐在原位缓了半天，打算消消食再走。
这会儿，食堂员工正忙着打扫前后厅。忽然，一道纤细的身影闯进李主任视线。
他眼睛一亮——是食堂临时工刘岚。这女人他记得清楚，家里穷得叮当响，丈夫又窝囊，日子过得紧巴巴。更关键的是，她只是个临时工，为了转正四处求人。
国营厂里，正式工和临时工待遇天差地别。工资差十几块不说，福利更是少了一大截。刘岚前前后后送了几回礼，可李主任一直拖着没办——倒不是瞧不上她那点东西，别人送的礼可比她强多了。
但李主任也没拒绝。原因很简单，刘岚长得水灵，身材窈窕却凹凸有致，比家里那个黄脸婆强了不知多少倍。守着个丑老婆这么多年，他早就腻味了，总想换换新鲜。
离婚？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如今这位置全靠老丈人撑着，要是敢动离婚的念头，分分钟就能让他摔回泥地里。不过嘛，找个知情识趣的情人倒是不错，而刘岚正是他盯上的目标。
看着刘岚在眼前忙活，弯腰拖地、踮脚擦桌，李主任的目光黏在她扭动的腰臀上，只觉得浑身燥热，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压都压不住。
老婆回娘家照顾丈母娘好些天了，就算在家他也提不起劲——那副母猪似的身子，哪有眼前这具来得勾人？瞧这细腰，这长腿，这圆润的弧度……李主任喉头发紧，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真是见鬼，平日里的定力都哪儿去了？熬了半天，他终于按捺不住，走到刘岚身后低声道：\"想转正吗？\"
正埋头干活的刘岚一愣，回头见是李主任，顿时激动得直点头。
他强装镇定：\"跟我来，谈谈你转正的事。\"说罢，转身走向食堂后方的僻静角落。
李主任今天憋不住了。
平日里他自认为很能克制，但今天不知是不是鸡肉吃多了，体内那股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反而越烧越旺，烧得他口干舌燥。
再不发泄，他觉得自己就要炸了。
而眼前正好就有个现成的发泄对象——刘岚。
他有十足的把握让她屈服，因为他捏住了她的软肋，知道她最想要什么，而自己能给。
说完那句暗示性的话，李主任径直走向食堂后边的偏僻角落。
那里平时没人去，就算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有人发现。
果然，没过多久，刘岚就跟了过去。
“李主任……”
她刚开口，李主任就一把抱住她：“别说话！”
刘岚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李主任，你干什么？放开……”
李主任喘着粗气，一边往她脸上凑，一边低声威胁：“你不是想转正吗？听话，明天我就给你办。”
“转正”两个字让刘岚身子一颤，挣扎的动作停了。
转正意味着每月多十几块钱，家里日子能好过点，更重要的是，她再也不用低人一等。
这个 ** 太大了。
见她犹豫，李主任的手直接摸向她胸前：“让我摸摸，听话就给你办。”
刘岚还是害怕：“不行……我有男人的，被他知道……”
李主任冷笑：“那个窝囊废知道了又能怎样？你今天要是不从，我不光让你转不了正，还能让他也下岗！”
这句话彻底吓住了刘岚，她僵在原地，不敢再动。
李主任趁机扯开自己的裤带，恶狠狠道：“想清楚，乖乖听话，什么都有；不听话，今天你就滚蛋，连临时工都别想当，你男人也得跟着失业，全家喝西北风！”
想到公婆年纪大了，家里全靠这两份工资，刘岚的手松了。
李主任得意地去扯她的裤子：“这就对了，保你转正，以后吃香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