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一脸的轻松自在,仿佛完全没有把那两只金毛鼠放在心上,他继续饶有兴致地逗弄着它们。
“你这人真是的!”其中一只金毛鼠心里暗暗嘀咕着,“没看到人家心情不好吗?还在这里戏弄我们!”它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牙齿,似乎在警告朱标不要再惹它生气。
然而,朱标的反应却让这两只金毛鼠大感意外。他不仅没有被吓退,反而显得更加兴奋起来,口中还念叨着:“真有趣!”
说实话,朱标从小到大还从未玩过如此有趣的动物。他对这两只金毛鼠的举动充满了好奇,觉得它们的反应十分有趣。
就在这时,朱标的大手又一次伸过来,想要继续逗弄这两只金毛鼠。两只小家伙见状,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它们其实只是想吓唬一下朱标,并没有真的想要伤害他。毕竟,刚才是这三个人救了它们的性命,它们也不好意思下重口。
这一咬,只是轻轻地咬破了朱标手上的一点皮。朱标却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哈哈,你们俩还真咬啊!没意思了!来人啊,给我找个笼子,把它们关起来禁闭,竟敢咬本太子,这就是对你们的惩罚!哈哈哈!”
旁边蓝春和蓝斌听到朱标的命令,连忙应道:“是,太子!”然后迅速去找笼子,准备将这两只金毛鼠关起来。
“太子您没事吧?”蓝春见到朱标正在擦拭手指,心头一紧,赶忙上前询问。毕竟,他可不希望太子在燕京这个地方出什么意外啊!要知道,太子在燕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绝对是天大的事情!
朱标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没事!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然而,蓝春却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他深知太子的身份特殊,任何一点小伤都可能引发大问题。于是,他当机立断,高声喊道:“冯妈!快去请医官来给太子看看!”
朱标一听蓝春如此紧张,心中不禁有些不快。他心想:“我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难道我就如此娇弱不成?”
朱标身为皇室中的长子,虽然没有像其他弟弟们那样亲身经历过战场上的厮杀,但他也并非一无是处。然而,一直以来,总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说他不如弟弟们那般英勇无畏。这些闲言碎语,让朱标倍感压力。
如今,仅仅因为手指擦破了点皮,蓝春就要派人去请医官,这无疑会让那些原本就对他心存偏见的人更加有话可说。朱标实在不愿意被人嘲笑自己弱不禁风,他觉得这样实在太丢脸了!
刚想走的冯妈,见到朱标那大怒的样子,吓得只能向蓝春看过去!
“冯妈!你下去吧!太子说不用,就不用了吧!”蓝春见状也只好做罢!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显得颇为平静,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然而,半个月后,朱标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发闷,还伴随着轻微的咳嗽。这种不适让他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身体状况来。
朱标决定将自己的感受告诉蓝玉,他觉得在燕京已经没有太多事情可做了,倒不如早点回到金陵去。毕竟,金陵才是他熟悉的地方,而且那里还有许多事务等待他去处理。
蓝玉这几天一直在调查王子仪等人的下落,但却一无所获。这三十多人连同他们的家眷竟然一起失踪了,这让蓝玉感到十分困惑。他深知王子仪是有些本事的人,想必他们是躲藏起来了。
当蓝玉得知太子想要返回金陵时,他心中不禁有些焦虑。因为他一直没有找到他的认罪书,而现在太子要走了,他又不好开口询问。无奈之下,蓝玉只好放行,让朱标和胡维庸离去。
朱标和胡维庸两人的大队人马,终于离开了燕京这座繁华的城市。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正是张云雷。他面带微笑,向朱标和胡维庸点了点头,表示问候。
张云雷看起来精神焕发,他的出现让朱标和胡维庸都感到一阵轻松。然而,与苏珠儿不同的是,张云雷并没有拥有铁线蜈蚣这样能够感知毒物的特殊能力。因此,当他看到那两只可爱的小金鼠时,并没有像苏珠儿那样立刻察觉到异常。
这两只小金鼠在张云雷的面前显得十分活泼,它们蹦蹦跳跳,似乎对张云雷充满了好奇。张云雷看着这两只小家伙,心中也不禁生出几分喜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