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驾着马车并未赶往西城,径直往东城方向。
“启禀皇上,镇西侯去的地方并不是西城”
“那是哪里?”
“东城方向!”
“难不成,东城是乡主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皇叔是去那边确认?”缪芮猜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跟上去啊”禄夔下令让人紧跟镇西侯。
镇西侯只想确认白苏是否平安,却没想到遇到一群女子向他求救。
“请这位老爷出手相助,我们有一位姐妹被拖住了”那群女子指着不远处的地方。
“可我是来找女儿的……”镇西侯望着跟白苏同样年纪的女娃,最终让她们上了马车避难,而他持着宝剑跑去帮忙。
“你们这些个浑人,为难一个女娃作甚,我这个老匹夫来做你们的对手!”镇西侯冲出去挡在白苏面前。
“多谢义父出手搭救”白苏转头一看是熟人,来的人正是镇西侯。
“老夫什么时候有你这个女儿了?”镇西侯一时之间没认出易容的白苏。
“不认我?”白苏亮起手腕上的玉镯。
“苏苏,你真的没事啊,真的太好了”镇西侯见了那女子所戴玉镯,喜上眉梢。
“嗯”白苏点了点头。
“丫头,你到旁边去等着,义父来教训他们!”镇西侯抽出宝剑对持。
“义父小心”白苏叮嘱。
“哎”镇西侯点头。
镇西侯使出浑身本领三两下解决了追击白苏的人。
“回京?”镇西侯从马车里找来麻绳捆绑那群人。
“去西城!”白苏暂时不想回京,她还有事要安排。
“好”
镇西侯坐在马车里听着白苏她们说这趣事,整个人乐呵呵得仿佛都年轻了十岁。
“镇西侯救了一群女子就去西城了?里头可有乡主?”禄夔问道。
侍卫摇了摇头。
“皇上,臣妾娘家人今早送来密信,说乡主曾经出现在东城,还给他们钱花,安排他们活干”缪芮带来密信放到禄夔面前。
“白苏她无事便好”禄夔稍稍放心些。
“杜衡那边?”缪芮问。
“晾着他!”禄夔拉着脸,要不是他弄丢了白苏,白苏怎么可能一人出现在那么遥远的东城里!
——
“爹,你近日许久未上朝了”杜青还不知道杜衡被卸任一事。
“爹请事假陪你们”杜衡谎称。
“哦”杜青点了点头。
“爹去看看二弟吧,二弟知道错了”杜淮说。
“走吧”杜衡牵着杜淮和杜青走了出去。
杜南脸色苍白无力,因他诽谤生母,杜衡罚他不得进食!
“真的知道错了?”杜衡阴沉着脸色。
“爹,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不该诽谤母亲……”杜南满腹委屈,他真的看见母亲与人行苟且告知父亲却遭罚,难不成嬢嬢说的没错,有些哪怕是眼见为实的事,也要拿出实证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
“下次不可再犯”
杜南从袖子里摸出一根银针递给杜衡!
“爹,你帮孩儿扎一下”
“好端端的要爹扎你干什么”
“嬢嬢说我这里头长了东西,说是要动手术割掉”杜南直言。
“什么是动手术?”杜衡不理解。白苏到底给他的孩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孩子这么信任她!
“就是开膛破肚”杜南解释。
“什么?”杜衡抬手击碎一旁茶具,白苏你真是太过分了!
“嬢嬢知道爹娘肯定不同意孩儿开膛破肚,所以让我保守治疗,疼的时候用针扎一下就行,前段时间孩儿就是来不及扎,这才疼晕过去”杜南忍着腹痛解释。
杜衡闻言,久久回不过神来。
若真是如此,那他就真的错怪白苏了!
“南儿,你所说属实吗?”杜衡握紧双拳。
“爹,若嬢嬢她是蛇蝎之人,她没必要告知孩儿医治的办法!直接让孩儿疼死多好!”杜南屡次为白苏辩解,全都被杜衡呵斥他是在给白苏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