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杨厂长，我们科长被中院那个疯子给杀了！”保卫科的两个干事吓得脸煞白，声音颤抖地向杨厂长报告张大力遇害的事。
原来杨厂长是接到易中海的信儿，说许大茂发现杨磊家藏了三个年轻姑娘。
这消息让杨厂长顿时来了精神。
之前，杨磊举报了杨厂长，李怀德又借着他背后的关系把杨厂长的过错给放大了不少。
最近，杨磊还把杨厂长的宝贝儿子杨曙光的脸给打破了。
新仇旧恨加一块儿，杨厂长对杨磊那是恨得牙根直痒痒。
本来杨厂长以为昨天傍晚是个好机会，能把杨磊给除了，结果让阎埠贵给搅和了。
回家后，他还把杨曙光臭骂了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别再那么莽撞了。
幸好易中海深夜来报信儿，说杨磊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带回俩年轻姑娘。
加上傍晚去杨磊家的苏语冰，杨磊家里这就仨女的了。
这消息让杨厂长兴奋得不行，赶紧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赶。
为了防止宝贝儿子杨曙光坏事，他还让易中海在家盯着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哎，说起来也是怪事一桩，还没找到杨磊家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保卫科的张大力竟然在中庭被人给干掉了。
这事可把杨厂长愁得不行，他现在可不是红星轧钢总厂的一把手了，万一张大力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可得背黑锅。
“走走走，咱们去中庭瞧瞧！”
但杨厂长毕竟也是老江湖了，一把手当了十几年，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带着保卫科的一帮人去了中庭。
杨磊心里也犯嘀咕，虽说这四合院里没几个善茬，但也没听说谁胆大到敢杀人。
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保卫科科长都敢动？他也挺吃惊的。
他随手把门一锁，钥匙往口袋里一揣，背着手也晃悠到了中庭。
刚到那儿，就听见贾张氏在那儿拍着大腿骂街。
贾张氏扯着嗓子嚎：“大伙都给我听着！这老家伙就是个畜生！我昨晚刚生完孩子呢，他就扑上来了！还好我昨晚缝衣服时剪刀放旁边了，给他来了一下，直接把那玩意儿给剪了！”
杨磊仔细一看，嘿，贾张氏手里还真攥着一把血糊糊的剪刀。
再看看秦淮茹，低着头抹眼泪，那委屈样儿，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是唱的哪一出？
杨磊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张大力，这位保卫科长现在跟个翻壳的乌龟似的。
他外面的裤子都让血给浸透了，黑乎乎的一片。
不过呢。
杨磊懂点医学知识，他仔细观察了张大力一会。
张大力虽然流了不少血，但还没咽气儿呢。
胸口还在一上一下地起伏，呼吸着呢。
“大力还活着！快送医院抢救！”杨厂长也冷静下来了，蹲下试了试张大力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儿。
杨厂长高兴得不行，赶紧让人把张大力往急诊送。
“谁都不许带走他！”正当保卫科的人准备抬走张大力时，贾张氏突然跟疯了一样冲过来，紧紧抓住张大力的胳膊。
她尖叫着不让任何人靠近张大力，把杨厂长也给气得不轻。
他指着贾张氏骂：“同志，你这么闹下去是要出人命的！快放手！”
“你是领导吧？那你就得给我这个寡妇做主！”
贾张氏压根儿不理张大力，直接冲到杨厂长面前。
还没等他说话呢，她已经趴地上抱住他的腿了。
“哎呀妈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杨厂长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整。
贾张氏二话不说直接抱大腿，杨厂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本来是来找杨磊麻烦的，没想到现在却被一个老太婆给缠上了！
虽说贾张氏又老又丑，跟个水桶似的。
但她毕竟是个女人。
杨厂长心里乱得跟麻团一样。
他使劲儿想挣脱，但贾张氏就跟块牛皮糖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杨磊在旁边看得直想笑。
这时候，秦淮茹见周围没人注意她，悄悄地擦了擦眼泪。
秦淮茹竟然偷偷地溜到杨磊旁边。
“杨磊，你出的主意真棒！我婆婆已经把姓张那家伙的‘宝贝’给摘了。”秦淮茹眉飞色舞地说。
“秦淮茹，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我只是让你们稍微给那家伙点颜色瞧瞧，可没让你们真把他给废了！你们贾家这手也太黑了。”杨磊连连摇头。
“坏人，我才不黑心呢。”秦淮茹脸颊泛红，突然尖叫了一声。
但她很快闭上了嘴，因为周围有好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她。
说到底，秦淮茹长得漂亮，谁愿意去看贾张氏那个又矮又胖的老太婆？
杨厂长可真是倒霉到家，贾张氏死命拽着他的腿就是不撒手。
“你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干嘛非得缠着我？告诉你，再这样我可就叫保卫科的人来把你带走了！”
杨厂长以为这话能吓得贾张氏放手，没想到一说出口，反而捅了娄子。
“好呀，当官的就是牛！让他们快来抓我呀，谁要是不抓，那他就不是亲生的！”
贾张氏头发散乱，一边哭一边闹。
杨厂长忘了，他现在不是红星轧钢厂的老大了，只是机械分厂的一个普通领导。
这些保卫科的人哪会听一个失势老领导的话去招惹这个疯婆子？
所以，保卫科的人听了杨厂长的话，不但没上前帮忙，反而往后退。
“棒梗奶奶，您是咱们四合院最明白事理的人，这是谁把您气成这样啦？”
一个打趣的声音响起。
四合院围观的人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喷。
杨厂长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人一走茶就凉！
他还没到退休的年纪，理论上还有机会重回红星轧钢厂当一把手。
可现在的保卫科的人都不听他的话了。
这让杨厂长心里挺不是滋味。
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那个胖得离谱的女人贾张氏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放。
没人帮他解围，杨厂长也很无奈。
他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和这个胖女人之间的矛盾。
“大嫂，这样抱着我也不是个办法呀，咱们有事好好商量。”
厂长杨国柱原本是来找保卫科长张大力处理事情的，可张大力吓得瘫在地上，浑身是血，把杨国柱恶心得不行。
贾张氏披头散发，哭得撕心裂肺，控诉张大力对她动手动脚，还扯她的裤子。
杨国柱看着地上的张大力，心里又气又鄙视，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但问题是，眼前这局面让他很头疼。
杨国柱决定先稳住贾张氏的情绪，让她把手放开。
“大嫂，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他耐着性子问，却也透着几分无奈。
贾张氏擦着眼泪继续哭诉：“领导，就是这个人，他突然闯进我家，看见我躺在炕上，就扑过来，把我的裤子都给扯坏了！我这辈子清清白白，现在全完了！”说着还哭得惊天动地。
杨国柱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头暗暗舒了口气，琢磨着这事总算是能有个了结了。
可谁成想，贾张氏突然从裤腰里掏出一把大剪刀，吓得杨国柱连忙劝道：“大嫂，您千万别冲动！您说什么我都答应，只求您先把剪刀放下。”
杨磊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对贾张氏的脾气心知肚明，知道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所以一点也不慌张。
倒是秦淮茹，站在不远处，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杨磊，好像对他有什么怨言似的。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头那个酸，既嫉妒又不甘心。
他心里嘀咕：“秦淮茹和杨磊这俩人肯定有事，杨磊肯定是把这女人给睡了。”虽说秦淮茹的名声不太好，但他还是忍不住幻想自己也能有那样的艳遇。
杨磊笑眯眯地对秦淮茹说：“淮茹，你昨天的表现挺不错的。
今儿晚上我媳妇不在家，你要是有空的话，再来一趟呗。”
杨磊和秦淮茹离得挺近，也就半米来远，他嬉皮笑脸地说着。
秦淮茹啐了他一口：“你这个流氓，美得你！孩子生出来之前，我是不会再去你那屋的！”
想起昨晚的事，秦淮茹的脸都羞红了，真是太丢人了！
杨磊嘿嘿一笑，心想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秦淮茹虽说在孩子出生前不会去杨磊那儿，但她可没说永远不去。
杨磊点了点头，也没再邀请她。
这可把秦淮茹给气坏了。
她不过是装装矜持罢了，可杨磊这家伙压根儿就没再提这事。
这不是让她下不来台嘛？以后到底去不去呢？
秦淮茹现在就像是站在台子上，杨磊却直接把台子给撤了，让她无处可躲。
杨磊指着贾张氏拿剪刀威胁厂长的场面，对秦淮茹笑道：“瞧瞧婆婆这表演，多精彩，淮茹，你也得多跟你婆婆学学。”
秦淮茹撇了撇嘴：“我才不学呢！”
其实秦淮茹对刚才的事一清二楚。
就十分钟前，保卫科的张大力把许大茂他们支到后院去了，他自己准备押着秦淮茹回保卫科。
张大力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他想独占秦淮茹。
秦淮茹可不是那种单纯的小姑娘，她非常明白张大力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