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就要进去呢?”
一位老者站了出来,他不紧不慢地顺了顺自己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话音刚落。
便 “唰” 的一声拔剑,剑刃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直直指向重阳。
重阳见状,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拔刀出鞘,刀身与剑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与老者战作一团。
两人身影交错,刀光剑影闪烁,每一次交锋都带起凌厉的劲风,围观的众人纷纷后退,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激烈的对决 。
然而,数十回合下来,重阳渐渐不敌老者。
老者剑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压迫性的气势。
重阳一个不慎,被老者的剑击中,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镇武司的大门上。
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重阳口吐鲜血,染红了身前的地面,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力再战,场面瞬间陷入僵局。
老者见状,发出一声冷哼,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目光扫向重伤倒地的重阳,大声说道
“哼,就你一个六品境,那妫虞凄就敢关押这么多人!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今日若不把人放出来,这镇武司别想安宁!”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附和声,众人的情绪愈发激动。
就在老者大放厥词之时,他突然感觉面前的光线一暗,心中暗叫不好,下意识意识到背后来人。
他反应极快,猛地一转头,只见一个身高两米的汉子,浑身肌肉紧绷,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如炮弹般打来。
老者瞳孔骤缩,来不及多想,身形一闪,试图躲避这致命一击。
尽管他动作敏捷,但还是慢了一步,被汉子的拳头擦中肩膀。
这一拳力量极大,老者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在此时偷袭。
还没等老者站稳身形,他身影如鬼魅般袭来。
只见斩夜右手高高举起巨剑,剑身寒光闪烁,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闪身向老者杀了过来。
老者面色大变,来不及多想,周身瞬间涌起一层浓郁的剑气,形成一道护体屏障,准备硬接这四大力沉的一击。
“轰!”
一声巨响,仿佛平地炸响惊雷,巨剑与老者的剑气猛烈碰撞。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卷起一阵尘土。
令人震惊的是,老者手中的剑竟不堪重负,“咔嚓” 一声从中断裂。
老者整个人也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向对面的墙,墙面瞬间出现一道道裂痕,砖石簌簌掉落 。
众人本以为这次稳操胜券,镇武司必定得给个说法。
却没料到镇武司内竟藏着这般厉害的角色,眨眼间就将清河山溪剑宗的副宗主打成这副惨样。
一时间,众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不安。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闻声赶来的镇武司人马终于赶到了。
只见他们气势汹汹,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迅速将闹事的人群包围起来。
“请!”
斩夜收剑,做了一个手势,一群人被一个个请进镇武司,那名副宗主也被斩夜提着进了镇武司。
此时,妫虞凄正坐在太师椅上,他神色冷峻,目光如电,先是扫视了一圈闹事的众人。
随后看向重伤的重阳,沉声道。
“重阳,你先去疗伤。”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瓶疗伤丹药,递向重阳。
重阳虽满脸不甘,但还是接过丹药,在校尉的搀扶下退下。
解决完重阳的事,妫虞凄看着大堂里站着几十名闹事者,场面混乱不堪。
“跪下!”
旁边的校尉突然大喝一声,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大部分人被这声厉喝吓得双腿发软,连忙跪了下来,可仍有一部分人梗着脖子,死活不跪,脸上满是倔强与不服。
妫虞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冷吐出一句。
“既然不跪,那就卸掉双腿。”
同时,他轻轻打了个手势。
瞬间,底下的校尉们拔刀出鞘,寒光一闪,直接朝着那几个不跪之人的腿砍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起。
还有些人,看着已经拔刀的校尉们,吓得脸色惨白,双腿颤抖,正要下跪,可一切都晚了。
“ 啊 ” 的惨叫声不断传来,妫虞凄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吵死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起身抽出旁边人的刀,手起刀落,寒光闪过,一个正在惨叫之人瞬间没了声息,倒在血泊之中,一命呜呼。
这血腥的一幕让在场众人惊恐万分,大堂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低声的啜泣 。
妫虞凄一脚狠狠踩在轻溪剑宗副宗主的头上,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冷笑道。
“怎么?不是在外面挺能叫的吗?”
这时,人群中一个声音传来。
“我溪剑宗不会放过你的!”
说话之人正是在门口对着镇武司大放厥词的溪剑宗的大师兄,此刻他满脸怒容,却又因忌惮而不敢轻举妄动。
妫虞凄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不屑。
“哈哈哈,老子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却找上门来了。”
“也罢,杀了你们,再去找你那个宗主!”
言罢,他周身气息涌动,杀意弥漫,整个大堂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
只见妫虞凄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手中长刀挥舞,刀光霍霍,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血雨腥风。
眨眼间,溪剑宗的人纷纷倒下,惨叫与求饶声不绝于耳,却都被无情的刀光所淹没。
最后,他停在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溪剑宗副宗主面前,眼中毫无怜悯之色,猛地一脚踩下!
随着 “咔嚓”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副宗主的头颅被生生踩变形,红白之物溅得到处都是。
他提着滴血的长刀,冷眼扫视着满地的尸体。
此刻,大堂内寂静无声,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刀上鲜血滴落地面的滴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