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欢喜地说:“那再好不过,到时候可就有钱赚了。”
牛爷的确影响力不小,而且为人实在,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徐慧真的酒虽不及贺老头的好,但关键贺老头那边有特别的咸菜,
味道甚是美妙。
因此多数人都愿意去贺老头那里饮酒。
然而牛爷偏爱徐慧真的性格,故常来关照她的生意。
徐慧真添了一杯给牛爷,牛爷再次豪饮而尽:“好酒!痛快!”
他的脸渐渐发红,眼神 ** 起来。
即便兑了其他酒,酒劲依然强烈。
徐慧真浅酌一口也是赞不绝口:“好酒,就是太过浓烈。”
牛爷点头称是:“说得对,仅是兑了部分就这么辣喉,这纯酒更可想而知。
怕是两杯就会头晕脑胀了。”
南锣胡同四合院内。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走进院子。
阎埠贵正忙着门口弄花草,实则眼睛一直盯着大门口的动静。
想着看是否有人带好东西回来,以便能捞点好处。
毕竟吃得巧穿得妙,计算不到准会遭,哪怕是获取一丝一毫。
这也算是收获了。
没多久。
阎埠贵就留意到何雨柱车上装载的瓜子与花生。
他眼中闪烁出光芒。
心里感觉这是一桩好买卖啊。
阎埠贵:“哟,柱子,怎么购入如此多的花生和瓜子呢?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
何雨柱:“哦,这是我师父给我的。
他瞧见雨水自小失去父亲很让人同情,所以援助我家,给我些花生瓜子当零食供何雨水解闷吃。”
阎埠贵点头:“嗯,原来是这样的嘛。
这么多花生瓜子,雨水吃得完么?
要不然我拿西凤酒跟你交换一些吧?或者是红薯也可以。
这样就不怕你们吃不完了到时候可能会被虫蛀了。”
之前的事情里。
阎埠贵总是盘算何雨柱,那时候何雨柱也天真得很,于是每一次都拿上好的物品和阎埠贵进行交易。
结果换来的是加水的西凤酒以及半腐的红薯。
而如今的何雨柱再也不会吃亏。
更不会因为阎埠贵那些许的东西就与他做交易。
何雨柱摇头:“不用的,不仅是雨水会吃,我自己也会品尝。
很快就能吃完的。
真吃不了的话,还可以拿来做菜肴烹饪。
肯定不会糟蹋。
也不可能被生虫害的。”
阎埠贵脸上的神色顿时僵住,没想到何雨柱竟能不吃这一套。
阎埠贵又说:“柱子啊,你不知道啊,以前我购买花生(bjff)瓜子的时候被骗过几次,有的花生瓜子尝起来可苦。
我对这东西非常了解,要不再由我先试一试味道如何,看看到底这花生瓜子品质如何吧?”
何雨柱拒绝道:“不必了,之前我已经吃过,这些都非常优质。”
阎埠贵心中暗骂一句吝啬鬼。
他的目光死盯着那堆花生瓜子,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何雨柱最近生活越来越宽裕了,看来何雨柱现在在迎宾楼混得还算可以呢。
阎埠贵:“柱子啊,这段时间很少见到回咱们院子转悠,都是去哪儿忙碌啦?”
何雨柱:“哎呀,跟着师父学手艺呀。
以前不是说了嘛,马上就要升八级厨艺了,这自然得多用点心钻研一番呀。”
阎埠贵:“嗯,那是要好好研习。
争取早点儿晋升至八级厨艺水平啊,而后在院子大伙聚一起摆席庆祝一番。”
何雨柱:“好的,等晋升后,我就准备着给各家人送上个窝窝头吧。”
阎埠贵愣了一下:“这也太过寒酸了吧。”
何雨柱:“嗨,实不得已呗,家底太薄了,
全家上下就靠我一个支着,送窝窝头都已经是我的极限之举。
如果三大爷觉得不够意思的话,到那时候也就不用送您那边的份额啦。”
阎埠贵赶忙应答道:“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我说笑而已,并没有他意。
理解你们家里状况确实拮据。
大院众人应该也都懂的吧。”
何雨柱深知阎埠贵的性格,就是那种芝麻点的小利都会惦记。
阎埠贵注视着何雨水手中握着的玩具时感到惊讶:“这个玩具是雨水从何处买来的啊?怎会这么独特精妙呀?”
何雨水满是自豪地回答:“是我哥哥亲手雕刻的呀。”
阎埠贵惊奇万分地说:“哇!什么时候柱子学会了这般技艺啊?而且这雕刻技术居然这样高超啊。
简直跟真实的一模一样呀。
是怎么做到这个程度的呀?”
何雨柱解释道:“偶尔闲下来瞎摸索出来的,在绘图上面下了点功夫,即使雕刻有些瑕疵也没问题。
绘图的时候把人物画得精准就行,这样瑕疵便不容易显现。
三大爷若是没有什么其他事的话,我该回去接着忙活去了。”
说完便领着何雨水前往中庭而去。
恰遇秦淮茹正在门口哄棒梗玩耍。
看见何雨柱的时候,眼眸中溢满了浓浓的嫉妒之情。
骑电动车还带着这么一大堆花生瓜子。
日子过得真的颇为惬意舒服啊。
要知道何雨柱不过是位九级的厨师身份罢了。
为何生活得比她们家贾东旭还要优越?
棒梗一眼就被何雨水手中的木雕吸引住了:“妈妈,这娃娃太美了!我要,我要!”
秦淮茹此时才留意到何雨水抱着的木雕,不禁惊叹。
这木雕实在太精致了,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简直就是何雨水的迷你版本。
更妙的是,它的设计格外可爱。
棒梗径直跑到何雨水身旁,试图抢过她手中的娃娃。
可由于他身高不够,根本够不着。
“我要娃娃!给我!”
他不断喊道。
何雨水紧紧抱住木雕:“不行,这个只属于我。”
棒梗听后大哭起来:“呜呜呜呜,我要娃娃,快给我。”
秦淮茹心如刀绞,忙跑过去将棒梗抱在怀中安抚道:“棒梗乖,不哭了。
雨水,把你的木雕借给棒梗看看好吗?马上还你。”
何雨柱却不以为意地拒绝道:“抱歉,我们还得回去做事,以后再说吧。”
随后对秦淮茹毫不理睬,带着何雨水离开。
秦淮茹面露愠色,暗自思量:何雨柱不该如此冷漠无情啊。
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却难以言明。
“呜呜呜呜,我要那个娃娃!”
棒梗仍嚎啕不止。
这番场景让秦淮茹懊恼不已,觉得何雨柱简直吝啬透顶——不过是个木雕而已,何必这般死抓不放?
为了安慰孩子,她赶忙将棒梗抱回家哄着。
看到孩子哭泣,贾张氏也心疼不已:“你怎么会这样?这么大的孩子连个木雕都不能让他玩一会?”
秦淮茹满腹委屈解释道:“妈,刚才确实是何雨柱带了个像真人一样的木雕回来,棒梗很喜欢,想玩一下,但人家根本不肯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