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泽站在旁边,也是有些嫉妒的,凤诗晗这没良心的女人,若是愿意这样求他,让他把命给她都行。
‘诗晗,宫中不能没人,有些情况,纪坚白处理不了,我们都走了,我当真是不放心的。’
“不如这样吧,我先行一步,都准备好了,我通知你,到时候你再过来帮忙。”
“但是有一点先说好,不可以跟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他也不行。”
凤柠染指了指萧昱泽,一点都不介意当面蛐蛐。
“好!”
听到凤柠染这样说,凤诗晗的鼻子都酸酸的,她这样,便是在萧铭栩那里真的受了不小的委屈了。
“王爷,那郑淑华已经昏死过去了。”
“凤思瑶板子打完了,嘴也掌完了!”
说话的功夫,外面的惨叫声倒是逐渐小了,直到没声音了,才有护卫进来回禀。
“将郑淑华带回去本王的昱王府,将那凤思瑶带过来,给两位王妃看看!”
萧昱泽笑的邪魅,他家小祖宗那个眼神,郑淑华便是必定不得好死了。
至于凤思瑶,想必这两姐妹还有别的想法?
凤思瑶这次的脸比上次伤的还严重,这会儿肿的都看不出原本是什么样子了,满嘴都是鲜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讲话,后背都是血迹,眼睛睁不开,但是凤柠染知道,她没昏过去,是清醒的。
“凤思瑶,我真的搞不懂,从小到大,你是庶女,我是嫡女,你总是想跟我争个输赢是为什么呢?”
“是谁给你自信?你又凭什么跟我争呢?”
凤柠染起身,蹲在了凤思瑶的面前,只是单纯的有些好奇。
前世,凤思瑶赢了,可是也只是赢了那么一瞬间,最后还是落个惨死的下场。
曾经,凤思瑶说过,她是被控制,不得已跟她争抢,但是后来凤柠染查过,根本没这回事,都是她自己欲盖弥彰罢了。
“呸!”
凤思瑶动了动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她便是一口血水,吐了凤柠染一身。
“呵,你倒是硬气了一回。”
凤柠染慌忙起身,看到裙子上那一片血渍,怒极反笑。
萧昱泽弯下腰,在凤思瑶的左右肩膀上都捏了一下。
“啊!!!!”
嘶哑的声音,自凤思瑶的喉咙吼出来,她的脸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但是凤柠染和凤诗晗还是感受到了她的扭曲。
“真是学不乖啊,既然如此,本王便好好教你规矩,这错骨手呢似乎只有本王知道如何解,但是你放心,本王不会给你解!”
“哦,对了姐姐,刚刚她发出的那个声音,你不觉得跟她更相配吗?姐姐医术高明,不如配个药给她,当做送她的新婚礼物咯!”
“啧啧啧,本王都不敢想象,新婚夜,本王的三哥新房中该是发出怎样的动静。”
萧昱泽笑得人畜无害,却是让凤诗晗都觉得有些遍体生寒。
凤诗晗心内oS:“萧昱泽这疯批属性,怎么随时上线啊?
“好啊!”
凤柠染也笑了起来,站起身便准备去自己的院子配药。
“姐姐姐,不用那么麻烦,这有现成的。”
凤诗晗一把拉住凤柠染,将一颗药丸放入凤柠染的手中。
“还是我来吧,别脏了你们的手。”
萧昱泽伸手,将药丸拿了过来,猛的一下子捏开凤思瑶的嘴,将药丸扔了进去,随后一拍凤思瑶的后背,凤思瑶想要惨叫,却是将那药丸吞了下去。
“真恶心!将她拖回去,给她上点药,怎么说明天也是新娘子呢。”
萧昱泽看了看手上的血迹,很是嫌弃,对着身边的护卫吩咐了一句,便往凤诗晗以前住的院子走去。
他可不仅仅要洗手,还要沐浴的,不然怕是要被恶心死。
为了凤柠染开心点,他今天也真算豁出去了。
凤思瑶满心不甘,可是她也无力挣扎,只能任由那些护卫如同拖死狗一般,将她拖走。
“姐,我陪你去换衣服。”
前院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凤诗晗挽着凤柠染,往凤柠染住的院子走去。
“看来,这凤怀国也不是处不了一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来劝阻和围观,估计就是他的手笔咯。”
凤诗晗陪着凤柠染回来换衣服,这一次倒是对凤怀国当真有所改观。
“你啊,不要总是唤他的名字,他是想要补偿你的,你适当给点面子吧。”
凤柠染戳了戳凤诗晗的脑门,哭笑不得。
凤怀国那边心情忐忑,这丫头倒是没事人一样。
“我就够给他面子了,我当着他的面是叫他“爹”的,而且上次,那黑衣人让郑淑华给他下毒,是我把毒药换了的。”
凤诗晗耸耸肩,她可觉得她自己做的挺到位的了。
“毒药?什么毒药?没听你提起过?拿出来看看?”
凤柠染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她都不知道凤诗晗什么时候自己回来过。
“哦,就是上次,让你们通话那次,我闲着没事,就回来拿我的聘礼,然后就正好撞到那一幕,回去不是都乱套了嘛,我就把这事儿忘干净了。”
“喏,就是这个。”
凤诗晗一边解释,一边将上次换出来的毒药递给了凤柠染。
“呵,金国人的野心可真不小。”
凤柠染将那纸包打开,查看了一下里面的粉末,又铺了白色帕子,用水晕开了一点药粉,帕子逐渐变成了粉色。
凤诗晗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甚至环顾四周,看看自己是不是又突然穿越回现代了,这是什么黑科技,白色粉末为什么会弄出粉色?
“这药粉是之前他们中的那种蛊毒的下一个阶段,这药服下之后,还会有第三个阶段,第三阶阶段的药粉服下,他们便会彻底成为金国人的傀儡,意识被金国人操控。”
“我换句话说,要是到时候,金国要凤家军,凤怀国和凤砚辞也会给的。”
“他们甚至可能去游说,鼓动凤家军造反。”
凤柠染看凤诗晗一头雾水的样子,无奈笑笑,开口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那……这种事情我们岂不是防不胜防?那么多带军的将军,他们都可以想办法去给下蛊啊?”
凤诗晗听是听懂了,但是却是觉得更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