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给我吃,给我吃一口。”
“吃什么吃?就知道吃,你看你肥头大耳,少吃一口饿不死!”
“二姐,你不给我吃,等妈回来我一定告诉妈。”
“你敢告状试试,大姐不打你,我也得揍你。”
......
阮星月为阮星禾炒了一次鸡蛋,就觉得和她站在了统一阵线,有了她撑腰,直接把阮星辰压制的敢怒不敢言。
阮星禾才不管阮星月狐假虎威,乐得见他们兄妹狗咬狗。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脱离这个家,眼下,她还在念高中,哪怕是下乡,也得等高中毕业吧?剩下的途径,那就是想办法入伍当兵,有了军籍,她的户口就不在阮家了。
问题是,她为了毫无顾忌的和那些渣渣对着干,不能去当兵,不然就要遵守各项纪律,还怎么撒泼使坏?而且,她现在也当不了兵,她才十五,学历不够,年龄不够,当个毛线的兵?
眼下,真是被动的局面,放弃上学去下乡,这不是傻瓜行为?
若是在部队做出贡献,能不能受到庇佑呢?反正高中的知识她也学过了,前世,大学她后来都念了,哪怕不学习将来也能在恢复高考时考大学,先解决眼下的问题最要紧。
琢磨了半天,阮星禾现在总结出两件事是当前必须要做的:
第一,将阮家隐藏的财富揪出来,搞清楚来历,都搞到手,没钱了,阮大祥自然会继续犯错误,早晚会被抓住,她不相信阮大祥这个采购员是个老实的,阮大祥被抓,就跟她没关系了。
只是现在不适合陷害举报阮大柱,她也会受牵连,先都偷走家里的钱,让他们过吃糠咽菜的日子整日鸡飞狗跳也挺好。
第二,那就是阮星兰,把幻化的珠子送到阮老太家里,让阮星兰得到珠子自动下乡吃土去,至于他们还想算计她和陆阳的事,先还给他们一点利息,看谁倒霉。
想清楚了现在她要做什么,阮星禾就彻底摆烂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若是阮大柱再回来还想拿捏她,打骂她,那就看谁更癫吧?
阮星禾目光往对门的方向瞥了一眼,摸摸雪球的脑袋,“雪球,你去对门,打探一下情况,偷听他们说什么,看能不能找到阮家的钱在哪。”
雪球翻着小肚皮躺在床头:“人家现在是宠物,宠物知道吗?萌萌哒,不适合打探消息,让那只死猴子去。”
白小圣从床头一跃而起,“臭老鼠说什么呢?让伟大的小灵明石猴去干这种溜门撬锁的活,多掉价,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也做不成宠物,赶紧的,去干活。”
“我不去,把我雪白的毛发弄脏怎么办?”说着,雪球用它的小爪子梳理着头顶的白毛,“我这么美丽优雅,更不适合做那等溜门撬锁还钻洞的活。”
阮星禾无语望房顶子,让这只老鼠改变外形,是她做的最蠢的一次决定。
目光投向白小圣:“这问题,你解决一下。”
“五百功德。”白小圣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摇啊摇,“童叟无欺,绝对完美解决。”
阮星禾拎着它的尾巴晃呀晃,“我看你长的就像功德,解决不了,就你去,你要是不去,以后我一个功德也不吐了。”
“......”面对这赤果果的威胁,偏偏它还没办法,“唉,真是欠了你的!!”白小圣一声叹息,又开始在他的商城里扒拉起来,“一百功德,不能再少了,赔哭了。”
阮星禾暗暗憋笑,总感觉,这小猴子就像是多啦A梦一般,有事找它准没错,不过,她到底有多少功德傍身?
“也不是不行,对了,小白,我身上现在有多少功德?我看看够不够兑换你商城里的长生丹。”
“你现在身负无数功德,你就是功德圣体,要是能修炼,就是想上天做玉皇大帝都行。”
“真的吗?那我能不能修炼?”
“你一介凡骨,没有仙根,修炼个得儿啊,要是你能修炼,还要我做什么?这世界还有我什么事?怎么样?长生丹来一颗?咱俩就两清了,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
“放屁,你走独木桥,我走阳关道。”
.....
俩人说着说着就杠了起来,雪球反倒舒坦的呼呼大睡,听到身旁的呼噜声,阮星禾“啪”一声将它拍醒:“打探消息去啊。”
“嗯?我是谁,我在哪?装备有了吗?”雪球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去?”
白小圣一生气就气了一下,手掌一伸拍了雪球一掌,一团光晕随着它的手掌没入雪球脑瓜顶,“行了,去吧。”
阮星禾疑惑:“你给了它什么功能?”
“七十二变。”
“哇塞,雪球,赶紧变一块金子出来。”
话音落,雪球的雪白的毛发变成了红色,接着,绿色,黄色.......
阮星禾有点懵,“哇,多么耀眼的颜色,小白,你这七十二变只能变红绿灯吗?”
白小圣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咳咳,这是简版七十二变。”
雪球一脸悲愤的哀嚎,“你这缩水也太严重了吧?你说,这几种颜色,哪种我能用?连最基础版的灰色都没有。”
“ 你这辈子就只有做老鼠的命。”白小圣伸出一根手指,在它头顶按了一下,“唰”一下,绿老鼠变成了正常颜色的灰鼠,“灰色这么难看的颜色,只能手动变色,不配自动。”
“......”雪球白了它一眼,“噌”的跳下床,往门外走去,它是最敬业的寻宝鼠。
在它跑到门口,还在琢磨怎么开门时,房门突然开了:“大姐.....\"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嗖”一下窜出去了,而她的眼前,似乎有一只什么不明物体,更是光速飞出了窗外。
阮星月眨眨眼,又看看躺在床上闭眼睡觉的阮星禾,“是错觉吗?”
摇摇头,阮星月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低头看了看阮星禾,见她呼吸沉稳绵长,便知道她睡着了,随即张牙舞爪,呲牙咧嘴的对着阮星禾做起来鬼脸,咬牙切齿:“吃了就睡!你是猪吗?蠢猪!”
不待她收回狰狞可恶的表情,阮星禾突兀的睁开了眼。
“喝!大姐,大姐,我错了,你打我吧.....”阮星月心脏狂跳,条件反射一般“噗通”一声跪下了。
哪知道,阮星禾只是睁开眼睛一秒,接着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