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张绣,此刻满心的疑惑就像一团乱麻,挠着头的手都快把头皮挠破了。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紧紧盯着身旁那位智谋过人的军师。
终于忍不住,带着满心的好奇和焦急开口问道:“我说军师啊,您到底是使了啥神通,咋就能知晓曹操肚子里打的啥鬼主意啊?您瞧瞧,这曹操的心思,简直就跟那海底针似的,深不可测,您咋就摸得这么透呢?”
军师听闻,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在说一切尽在掌握。他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朝着城外的方向指了指,缓缓说道:“将军您看呐,这几日我一直站在城头上,观察得仔仔细细,一丝一毫都没放过。
您再瞧,那曹操围着咱这城,来来回回,可是整整转悠了三日!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可我看他啊,心里头肯定藏着鬼主意。再瞅瞅那城东南角,新旧不一的城角,大多都城墙坍塌,木料腐朽得不成样子啦,简直就像一堆烂柴,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地儿防御薄弱,跟纸糊的似的,很容易攻进来。
可您再看他的举动,却偏偏在西北方向堆积了好多草垛子,还大张旗鼓地装作一副要从那边大举进攻的架势。他这分明就是想使诈,想骗咱们把城里的兵力都调到西北方向去防守,好让他能趁机从东南角偷偷摸进来。依我看呐,今儿晚上天黑之后,等月亮藏进乌云里,他必定会带着人马,鬼鬼祟祟地从东南角爬城而入。”
张绣一听,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踱步,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连忙问道:“那这可咋整啊?军师您快想想办法呀!这曹操要是真攻进来了,咱可就完了呀!”
军师却依旧不慌不忙,神态自若他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羽扇,说道:“这事儿简单得很呐,将军您莫要着急。白天的时候,咱们让老百姓都换上军装,到西北那边去假装守城,可劲儿造出声势来,让曹操以为咱们的主力都在那儿。
然后把咱们那些身强力壮、武艺高强的精锐士兵,都悄悄地安排到东南角的屋子里。让他们吃饱喝足,轻装上阵,养精蓄锐,就等着夜里给曹操来个措手不及。
等到夜里头,就让老百姓在西北角大声呐喊,装作有很多士兵防守的样子。甭管曹操他们怎么爬城,只要咱们这边一声炮响,伏兵就一起如猛虎下山般冲出来。到时候,我一个人就能顶得上一百个敌人呐,如此这般,定能把曹操打得落花流水,大败而逃。”
张绣听了,觉得这主意确实靠谱,当下便依计行事。白天,城里的老百姓都穿上了军装,在城墙上咋咋呼呼,你一言我一语,那场面,热闹得就像赶大集。有的扯着嗓子喊:“曹操小儿,有本事你就来呀!”有的拿着个破锣,乒乒乓乓地敲着。
而曹操那边,派了些士兵架起云梯,往城上一瞧,只见西北方向人影攒动,好像有不少人马在防守,赶忙跑回去报告给曹操。曹操一听,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嘿嘿,这就中了我的计啦!张绣啊张绣,你可真是个蠢货。”
于是,他把精锐的士兵都悄悄留在营帐后面,又让人准备好了扒城用的锹镢等工具。白天的时候,就假装派军队去攻打西北角,城外和城里顿时喊杀声震天,一阵接着一阵,那声音,仿佛要把天都震塌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二更天,趁着这乱哄哄的当口,曹操亲自带着一群精壮的士兵,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东南角。他们先是小心翼翼地越过壕沟,那壕沟里的水在月光下泛着阴森的光,就像一双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接着用力砍倒那些早已朽烂的木材,“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开始往城墙上攀爬,那动作,就像一群偷偷摸摸的老鼠。奇怪的是,城里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得有些可怕,仿佛一座空城。
突然,西北角上喊声大作,如同山崩地裂一般,“杀呀!”“冲啊!”的声音此起彼伏。再看东南角这边,刹那间火把一下子全亮了起来,照得如同白昼,把曹操的军队照得无所遁形。曹操的军队刚杀进去没多远,两边事先埋伏好的伏兵就像潮水一样,汹涌地涌了出来。
曹军一下子就乱了阵脚,士兵们惊慌失措,有的大喊:“不好啦,中埋伏啦!”有的转身就往后跑,鞋子都跑掉了也顾不上捡。这时候,张绣亲自带着一群手持刀斧的精悍士卒,从后面如旋风般杀了过来。再看东南二门也一起“轰”地打开,里面的精兵如猛虎出笼般冲了出来。
曹操的军队这下可惨了,被打得丢盔弃甲,大败而逃,一窝蜂地往后退,城外的壕沟都被他们的尸体填满了。这场厮杀一直持续到五更天,曹操的军队才好不容易逃出了十几里地。张绣收了军马,回城一看,好家伙,不仅抢了好多车马,粮草辎重更是堆积如山,就像一座座小山包。
曹操这边呢,狼狈地收拾起败军,一查点人数,竟然折损了五万多人,这可真是伤筋动骨啊!就连吕虔、于禁这样的大将也都受了伤。曹操正坐在营帐里,满脸郁闷,唉声叹气呢,那模样,就像霜打的茄子。
突然有人急匆匆地来报,说张绣见他败走,赶紧写了封信给刘表,让刘表截断他的后路。刘表接到信后,正打算起兵呢,又有人慌慌张张地来报,说孙策的兵已经屯扎在湖口了。刘表一听,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这可咋整啊?要是贸然出兵截断曹操后路,万一孙策从背后偷袭,那可就危险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敢动兵。
这时候,有个谋士凑到刘表跟前,恭敬地说道:“主公啊,依我看呐,孙策的兵屯在湖口,这八成是曹操使的计,故意弄些疑兵来吓唬咱们。您想曹操刚吃了这么大一个败仗,要是咱们不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把他剿灭了,以后他缓过劲来,肯定是个大麻烦呐。您现在兵强马壮的,手下猛将如云,趁势一击,说不定就能把曹操打得一蹶不振,彻底打败他啦!”
刘表一听,觉得这谋士说得确实有道理,当下便吩咐黄祖守住隘口,自己则亲自带兵到安众这个地方去截断曹操的后路,同时派人通知张绣一起行动。张绣得知刘表出兵了,便和贾诩带着兵,气势汹汹地去偷袭曹操。
曹操的军队一路缓缓而行,没精打采的,就像一群没了魂儿的行尸走肉。走着走着,来到了襄城,又来到了淯水边上。曹操骑着马,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突然想起了去年的往事,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撕心裂肺,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哀嚎。手下的将领们都吓了一跳,赶紧围过来,关切地问道:“丞相,您这是咋啦?为啥哭得这么伤心呐?”曹操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我想起去年,我的典韦就是在这里,为了保护我,力战而死啊!一想到他,我这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忍不住想哭啊!”大家一听,想起典韦往日的英勇和忠义,也都跟着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曹操下令就在这里屯驻军马,要好好祭奠一下典韦的亡魂。于是,士兵们赶忙宰牛杀马,在淯河边上摆起了丰盛的祭品。曹操亲自带头,恭恭敬敬地对着典韦的牌位拜了又拜,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最后竟然直接昏死在了地上。众人见状,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大小军校们看着这一幕,也都忍不住落泪,营里哭声一片,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久久舍不得离开这里……
此役,张绣在贾诩妙计相助下,成功识破曹操计谋,大败曹军。曹操损兵折将,狼狈逃窜,途经淯水,因思念战死的典韦而痛哭祭奠,尽显对忠勇之士的追思。而刘表虽在谋士劝说下出兵截断曹操后路,却也因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相互牵制。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