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孙坚,倒霉催的,当晚就被刘表的人马像包饺子一样,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那场面,真叫一个绝望,四周全是刘表的士兵,一个个凶神恶煞,火把照得夜空如同白昼。孙坚心里暗叫不好,这下可麻烦大了。
好在他手下有程普、黄盖、韩当这三位猛将,那可都是不要命的主。只见他们三人,如同猛虎下山,左冲右突,手中兵器舞得虎虎生风,敌人的鲜血飞溅四处。他们就像三把利刃,在重重包围中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可这一仗下来,孙坚的兵折损得太多太多了,尸体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惨不忍睹。没办法,孙坚只能趁着夜色,带着那点残兵败将,灰溜溜地往江东逃去。
再看刘表这边,大获全胜,得意洋洋,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地回了荆州。一到荆州,他就赶紧写了封信,派人快马加鞭送给袁绍报喜,那信里把自己夸得跟朵花儿似的。得嘞,就从这时候起,孙坚和刘表算是彻底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梁子。
镜头转到袁绍这里,他屯兵在河内,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粮草短缺得厉害,士兵们都快吃不上饭了,天天饿得前胸贴后背,军营里怨声载道。冀州牧韩馥这人还算够义气,听说袁绍这窘境后,派人陆陆续续送了些粮食过来救济。
这时候,袁绍身边有个叫逢纪的家伙,眼珠子一转,凑到袁绍跟前,一脸谄媚地说:“主公,您可是胸怀大志,要纵横天下的主,咋能老是眼巴巴地等着别人送粮来养活咱呢?您瞧瞧那冀州,那可是个钱粮多得流油的好地方,富得流油啊,您为啥不想办法把它搞到手呢?”
袁绍一听,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可紧接着又发愁起来,唉声叹气地说:“我也想啊,可我有啥招儿啊!”逢纪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大黄牙,得意地说:“这事简单得很呐!您偷偷写封信给公孙瓒,忽悠他进兵去取冀州,就说咱们跟他一起夹攻。那公孙瓒是个贪心的主,一听能分好处,肯定立马就上钩。他一兴兵,韩馥那没脑子的家伙,准得吓得六神无主,到时候肯定会请您去主持冀州的事,您就可以趁机下手,这不就跟白捡的一样嘛!”袁绍听完,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妙啊!就这么干!”立马让人拿来纸笔,写了封信给公孙瓒。
公孙瓒收到信,一看上面写着共取冀州平分,那心里乐开了花,就跟中了头彩似的。当天就迫不及待地点齐兵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这边袁绍呢,又派人偷偷地给韩馥通风报信。韩馥一听,吓得脸“唰”地一下就白了,跟白纸似的,腿都开始发软。他赶紧把荀谌、郭图这俩谋士叫来商量对策。
荀谌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公孙瓒带着燕、代的大军,那气势汹汹的,就跟洪水猛兽一样,谁能挡得住啊!而且他手下还有刘备、关羽、张飞这几个猛人帮忙,那可都是万夫不当之勇啊!冀州怕是没几天就得改姓公孙了。
您再看看袁绍,那可是智勇双全,手下名士猛将一大把,还到处给人好处,天下人都敬重他,妥妥的豪杰啊!您不如请袁绍来一起治理冀州,他肯定会厚待您,到时候公孙瓒就是个弟弟,根本不足为惧。”韩馥一听,觉得好像挺有道理,脑袋一热,立马就派别驾关纯去请袁绍。
这时候,长史耿武站了出来,着急地劝道:“老大,您可不能这么干啊!袁绍就是个没地儿去的穷光蛋,一直靠着咱们过日子,就跟婴儿在咱手心里一样,咱们要是断了他的口粮,他马上就得饿死。您咋能把冀州交给他呢?这不是引狼入室嘛!”
韩馥却不以为然,摇着头说:“我以前是袁家的老部下,论才能又比不上袁绍。古人都知道选贤能的人让位,你们咋就这么小心眼儿,嫉妒人家呢?”耿武等人听了,都长叹一声:“冀州这下算是完喽!”于是,一下子就有三十多个人不干了,甩袖子直接走人。只有耿武和关纯,不甘心就这么看着冀州落入他人之手,决定埋伏在城外,等着袁绍来。
过了几天,袁绍大摇大摆地来了,那架势,就跟得胜还朝的将军似的。耿武、关纯瞅准机会,“嗖”地一下拔刀就冲上去,想把袁绍给剁了。结果袁绍身边的颜良眼疾手快,寒光一闪,一刀就把耿武给砍了,文丑也不含糊,紧跟着把关纯也给结果了。
袁绍顺利进了冀州,表面上封韩馥为奋威将军,这名号听着倒是挺唬人,实际上呢,把韩馥的权力都给夺了个精光,安排田丰、沮授、许攸、逢纪这些人掌管冀州的大小事务。韩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想反悔,可手下人都跑光了,一个能帮忙的都没有。韩馥那个气啊,肺都快气炸了,也不管老婆孩子了,单人匹马就去投奔陈留太守张邈。
这边公孙瓒听说袁绍把冀州给霸占了,气得暴跳如雷,立马派他弟弟公孙越来找袁绍,想分一杯羹。袁绍却耍起了滑头,说:“让你哥自己来,咱当面商量。”公孙越没办法,只好告辞回去。走了还不到五十里,突然,路边杀出一队人马,一个个凶神恶煞,嘴里喊着:“我们是董丞相家的兵!”话音未落,一阵乱箭就射了过来。可怜公孙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乱箭射中,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跟着公孙越的人吓得屁滚尿流,拼命跑回去,把这事儿告诉了公孙瓒。公孙瓒气得跳脚,大骂道:“好你个袁绍,忽悠我起兵夺韩馥,结果你自己偷偷把好处都占了,现在还假传董卓的兵,射死我弟弟,此仇不报,我就不姓公孙!”立马把自己的部队全部拉出来,气势汹汹地杀向冀州。
袁绍听说公孙瓒来势汹汹,也不含糊,带着一队人马迎了上去。两拨人在磐河边上碰上了,袁绍的军队在磐河桥东摆开阵势,那场面,军旗飘扬,士兵们列着整齐的队伍,严阵以待。公孙瓒的军队则在桥西同样是严阵以待,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
公孙瓒骑着马站在桥上,扯着嗓子大喊:“你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怎么不敢出来见我!”袁绍也骑着马来到桥边,指着公孙瓒说:“韩馥那家伙没本事守住冀州,主动让给我,你有啥不服的?”公孙瓒气得大骂:“以前在洛阳,大家都觉得你是个忠义之士,还推举你当盟主。看看你现在干的这叫人事儿吗?简直就是狼心狗肺,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袁绍也火了,大声吼道:“谁能把这小子给我抓过来?”文丑一听,催马挺枪,就跟离弦的箭一样,往桥上冲去。公孙瓒也不甘示弱,在桥边和文丑交起手来。
这俩家伙你来我往,打得那叫一个激烈。文丑的枪如同蛟龙出海,直逼公孙瓒咽喉。公孙瓒的刀也舞得密不透风,奋力抵挡。可打了不到十几个回合,公孙瓒就有点扛不住了,只觉得手臂发麻,心里暗叫不好,赶紧调转马头就跑。文丑哪肯放过,大喊着:“哪里跑!”追着公孙瓒就过了桥,一直冲进公孙瓒的阵中。
文丑就跟开了挂似的,在阵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公孙瓒手下四个猛将一看,赶紧一起上,想拦住文丑。只见文丑大喝一声,手中长枪猛地一挥,“噗”的一声,就把一个挑下马,鲜血溅了一地。剩下三个吓得脸色苍白,扭头就跑。文丑一路追着公孙瓒,把他赶出阵后,追到一个山谷里。文丑一边追一边喊:“赶紧下马投降,不然爷爷我不客气了!”公孙瓒吓得魂飞魄散,弓箭也掉了,头盔也丢了,披头散发地拼命跑。结果马一脚踩空,“扑通”一声,把公孙瓒给甩到了坡下。
文丑一看,乐了,心想:“这下你可跑不了了!”赶紧拿着枪过来,准备结果了公孙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草坡左侧突然杀出一个大将。这人身上连个铠甲都没穿,就这么光着膀子,抬枪就刺向文丑。两匹马交错,打得那叫一个精彩,枪来枪往,火花四溅,就跟放烟花似的。公孙瓒趁机爬上坡,在一旁观战。
只见这个少年和文丑大战了五六十回合,居然不分胜负。这时候,公孙瓒的救兵赶到了,文丑一看形势不妙,拨转马头就跑。那少年也不追。公孙瓒赶紧下了土坡,问这少年是谁?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