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唔唔唔——”王总嘴里被包子堵着,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憋得眼泪鼻涕直流。
小少爷此刻早已不见平时伪装的斯文温雅,满脸煞气。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只能看向旁边的杨遇亭。
“杨秘书,”有人压低声音,“这人是你的朋友吧?你就任由他这样子对王总吗?你就不怕事后王总找你算账?”
“没错,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叫他住手,免得事情无法收场。”
杨遇亭目光扫过这些人,叹了口气:“张总李总,我不是不想叫,刚才你们也看见了,我刚开口他就让我闭嘴,这么凶,我也拿他没辙。”
“再者,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哪有那么大胆子去吆喝温家的小天才?”
“温家小天才?”张总神色一变,“你……你是说他是温家的温锦年?”
“怎么?”杨遇亭惊讶,“难道张总没见过温少吗?”
张总:“……”
杨遇亭目光转向李总,“那李总见过吗?”
李总神情憋屈。
其他人干笑:“原来杨秘书还认识温少,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呢?”
“就是啊,你刚才要是说你是温少的人,那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让你喝酒啊。”
杨遇亭:“各位说笑了,我今天是代表池总来和各位谈生意的,怎么能无端提温少呢?”
“还是说,各位觉得池总的名头不如温少的好使?”
刚才说话的人不吭声了。
以前池向野刚开始接手向麟集团的时候,他们还能仗着经验和年龄,倚老卖老欺负欺负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可现在谁敢看轻池向野?
最近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在乱传,说池向野对自己的贴身秘书很不满,各种杂活杂事百般刁难不说,重要场合也很少再带上这位精明能干的秘书。据说,池向野正想找个正当理由把人踢开。
他们这些人正是因为收到这样的消息,才敢在今晚这样的场合逼杨遇亭喝带料的酒,吃带料的包子。
美人嘛,谁不爱呢?得不到玩一玩也好啊。结果谁曾想美人没玩上,倒是闯进来一尊煞神。
看着温锦年一个又一个包子往王总嘴里塞,这不撑死也会被噎死,其他人双腿忍不住发抖。
小天才是说给外人听的,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个百年难遇的“妖孽”。别人一辈子都做不来的成绩,人家仅用两年时间就将温家往上带了好几阶。
关键是人家现在才二十岁。
眼看王总噎得直翻白眼,温锦年随手将桌上的酒灌进他嘴里。
别说,有了酒这包子还真勉强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王总咳得撕心裂肺,想求饶又说不出话,狼狈极了。
这时候没人想起这酒和包子里还加了料。
于是,几分钟后,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王总,变得面色通红,双腿不断扭在一起蹭。
杨遇亭看着差不多了,轻咳一声:“温少,我带你去洗洗手?”
小少爷又是灌包子又是灌酒,手上难免沾到脏东西。
温锦年盯着王总:“废物。”
一盘包子才灌一半这人就不行了,确实是废物。
杨遇亭把人拉起来,顺毛:“我们不跟废物一般见识,我带你去洗手间洗洗手。”
在众多目光之下,杨遇亭推着温锦年进了包厢自带的洗手间。
“砰——”门刚关上,杨遇亭就被重重按在了门板上。
他顾不上疼,看着脸上煞气未消的小少爷,笑了下:“生气了?”
温锦年伸手扣住他下巴,冷声:“平时对着我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就由着那些废物欺负了?”
这是真生气了。
杨遇亭舔了舔唇,双手环上小少爷的脖子,猛地将对方脑袋按下,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温锦年没有回应,也没有将人推开。
杨遇亭睁着眼睛与他对视,缓缓撬开紧闭的唇缝。
温锦年呼吸沉了些。
杨遇亭唇角微翘,凑到他耳边,低声:“小少爷,想让你*我。”
温锦年倏地抓住他往下的手。
杨遇亭凑过去啄他的唇,“作为让你消气的惩罚,今晚随便你怎么玩,好不好?”
小崽子太凶,必要时还是要顺着毛哄一哄。
包厢里。
王总已经被人扶了起来,不过一个个都不敢离开,也不敢报警。
“咔哒——”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过去。
首先走出来的是那位年轻少爷,脸还是冷的,不过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吓人。
后面跟着他们认为好欺负的杨秘书,这位精明能干的美人,领子凌乱,嘴唇艳红,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在里面经历过什么。
几名调戏过杨遇亭的人,大气不敢喘。
杨遇亭抹了抹唇边的水渍,笑吟吟:“王总,您没事吧,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王总慌忙摆手,“没事没事,我刚才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休息一会就好了,我没事。”
“没事就好,”杨遇亭笑容不变,“王总毕竟年纪大了,下次可千万要小心别再摔着,不然多受罪,您说是吧?”
王总疯狂点头:“是是是,杨秘书说得对。”
杨遇亭:“那既然没有别的事,各位老板,今天我们就到这?”
众人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杨秘书慢走。”
“温少慢走。”
温锦年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披到杨遇亭身上,然后强势地拉着他的手走出包厢。
杨遇亭低头看了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轻笑出声:“小少爷,占有欲还挺强。”
温锦年:“我还没消气。”
有些人看着冷漠,但实际上是在撒娇。
至少此刻,杨遇亭是这样认为的。
他指尖在小少爷掌心挠了挠,“小少爷这是对我刚才提出的惩罚不满意?”
以前他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主动提出这样的惩罚,而他还是受罚人。
温锦年没说话,牵着他快步踏出饭店,再把他推进那辆白色豪车。
“砰——”车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杨遇亭被粗鲁推倒在真皮座椅上,双手也被领带绑住。
他索性放弃挣扎,慵懒笑着:“小崽子,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