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很正常的,您瞎想啥呢。”刘庆华哭笑不得地看着母亲,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才好。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雨曦呢?难道你心里已经有喜欢的女孩子了?”钱咏玲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继续追问道,那架势就像是得不到一个满意的正确答案,就誓不罢休似的。
“没有,妈,我真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刘庆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自然是不会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和原因的,更不可能毫无依据地随便编排出一个暗恋的女孩来糊弄母亲。
刘庆华稍微考虑了一下,然后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说道:“妈,我跟您说实话吧。雨曦她是雷家的人,雷家被下放到了隔壁的红山大队。我在得知雨曦有那么好的厨艺之后,就只是想着让雨曦能安心在咱们家当厨师,给咱们做饭,真的就没有那种别的心思。”
“你真的就只想让雨曦为你们做饭?真的就没别的意思?”钱咏玲一脸古怪地看着刘庆华,心里总觉得儿子这话不太靠谱,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刘庆华立马认真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真的,她家是被下放的,现在能让她在咱们家给我们做饭,那可是她的荣幸。再说了,跟下放人家的家属结婚,咱们家说不定也会受到影响的,您说是不是?”
“那你还安排狼群保护她?”钱咏玲看着刘庆华的眼神变得更加古怪了,她实在是想不通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可是在刘华辰给她提供的调查资料上,清清楚楚地看到过雷家被下放的原因,那雷家根本就跟坏人沾不上边儿,纯粹就是被人给陷害的。
而且,她的儿子竟然能知道雷雨曦的真正身份,这显然说明儿子还有其他的秘密瞒着自己。
“那是因为她厨艺好,要是她出事了,咱们家可就吃不到那么好吃的菜了,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家的口福着想。”刘庆华硬着头皮解释道,心里也知道自己这理由确实有些牵强,可这会儿也只能这么说了。
钱咏玲一听这话,真想翻个白眼儿,心里暗暗吐槽这儿子的借口也太不靠谱了。
可一想到这是自己刚认回来的亲生儿子,可不能让儿子生气,要是因为这点事儿就和儿子生出间隙,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钱咏玲强忍住了想要翻白眼儿的冲动,耐着性子说道:“庆华,妈跟你说,雷家可不是坏人,他们家是被人给陷害的,这事儿你肯定也是知道的。雨曦这孩子是真的很不错,你要是和雨曦在一起,只要你不透露出雨曦的真正身份,在外面没人能把雨曦怎么样的,而且我和你爸也会是你们俩坚实的后盾,你就放心吧。”
“你也都二十岁了,到了该婚娶的年纪了,你就好好想想,晚上要是能抱着媳妇睡觉,那得多舒服、多幸福呀?”钱咏玲开始苦口婆心地诱导起刘庆华来,试图让他改变主意。
刘庆华一听这话,心里还真可耻地心动了一下。
雷雨曦确实是长得漂亮,他也想象过要是能抱着这么漂亮的媳妇睡觉,那感觉应该挺不错的。
可转念一想,自己之前的那些规划,还有自己那特殊的金手指,每天晚上自己可都还要去基地忙活呢。
要是跟雷雨曦睡在一个屋里,万一要是被雷雨曦发现了自己的那些秘密,那可怎么办?
现在光是暴露出来的狼群的事儿,还有透露出来的在山里种养的情况,就已经是他能暴露的最大极限的秘密了。
再说了,雷雨曦这姑娘的人品到底怎么样?刘庆华也还在观察着,他就怕遇到那种虽然天生漂亮,但实际上却是会隐藏自身真实情况,专门欺骗男人的女人。
“妈,我和她暂时是不可能的。我答应您,我会对她好点儿的,不过这一日三餐还是得她做,这事儿可不能变。”刘庆华还是坚持着自己原来的态度,一脸坚决地说道。
“暂时?”钱咏玲虽然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可也知道这已经是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说不定以后儿子会改变主意呢。
“行吧。我去看看雨曦。”钱咏玲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刘庆华的屋子。
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刘庆华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暗自感慨道:没想到这一世,居然也有被老妈逼着结婚的时候,这感觉还真是有点儿奇妙呢。
钱咏玲瞅准了个空儿,直接就找上了雷雨曦。
“雨曦呀,阿姨听说你月事来了,这女孩子家来月事的时候,身体总会有些不舒服的,你这会儿感觉咋样?有没有哪里不得劲儿的?”
钱咏玲一脸关切地询问着,那眼神里满是疼爱。
雷雨曦一听这话,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刘庆华说出去的。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低着头,小声说道:“阿姨,我没事儿的,没有不舒服。”
“没有就好。那你有没有提前准备好月事布?或者月经带?”钱咏玲仍是不放心,赶忙接着问道,“要是没有的话,阿姨这就去供销社给你买,可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阿姨,不用了,真的不用麻烦您。白瑶妹妹那儿有新的,我已经和她拿好了。”
雷雨曦一听钱咏玲的话,就知道刘白瑶和刘庆华没把现代的卫生巾和卫生棒这些东西告诉钱咏玲呢。既然他们没说,那自己自然也得帮着保密,可不能露了馅儿。
“哦,那就好,那就好。”钱咏玲这才算是彻底安心了,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钱咏玲上下打量着雷雨曦,越看是越觉得这姑娘招人喜欢,那眉眼,那模样,真是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雷雨曦被钱咏玲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红着脸,轻轻扯了扯衣角。
“雨曦呀,阿姨再问问你,你这会儿有没有那种烦闷的感觉?或者说心情不太好之类的?”钱咏玲试探着又问道,眼神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