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人心急如焚,匆匆忙忙赶过来查看情况,想着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赵世风和赵世青的伤人行为,不然说不定又得被公安抓走。
可当他们好不容易挤开人群,看到赵世风和赵世青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他们瞬间都红了眼,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双眼死死地盯着叶庆华,嘴里不停地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的小杂种,就是个恶魔!我们赵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下狠手!你不得好死……”
骂声中带着愤怒、不甘和怨恨。
赵老四赵世阳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双眼血红,二话不说,直接抽出柴刀,恶狠狠地朝着叶庆华砍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恶魔,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给我两个兄弟报仇!”
那模样恨不得将叶庆华生吞活剥。
“住手!” 叶文昌见状,又惊又怒,声音都变了调,大声喝止。
他真没想到,现场那么多人都在看着,这赵家人竟然还敢如此凶残,三番五次地非要置他侄子于死地。
他心急如焚,想要冲过去阻止。
叶庆华怎么可能让大伯冒险,他迅速举起木板,精准地挡住了赵世阳砍来的柴刀。
“当” 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小院里格外刺耳。
这一幕,被围观的村民们看得清清楚楚,大家都看到叶庆华的木板上又多了一道深深的刀痕,这下更加坚信是赵世风和赵世青先动手要砍死叶庆华,叶庆华只是正当反击。
赵世阳一击未中,恼羞成怒,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变得狰狞可怖。
他一脸狰狞,猛地拔出柴刀,又朝着叶庆华的下身狠狠砍去,嘴里还不停地叫骂:“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躲,去死吧!”
叶庆华假装惊慌失措,脚步踉跄,身体微微颤抖,再次用木板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大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一边抵挡,一边大声呼喊,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还有对命运不公的质问。
“为什么?你们赵家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啊!”
叶庆华像是被逼到了绝境,彻底疯了一般,双眼通红,眼眶里似乎有火焰在燃烧,举起木板不管不顾地朝着赵世阳疯狂砸去。
嘴里还不断怒吼,那怒吼声中带着长久以来被欺压的憋屈与反抗。
赵世阳再次砍来的柴刀被狠狠砸开,紧接着,叶庆华的木板重重地砸在了他的手臂上,只听 “咔嚓” 一声,清晰的骨裂声传来。
赵世阳惨叫一声,柴刀掉落在地,他紧紧捂住受伤的手臂,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但叶庆华并没有停手,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继续猛砸。
这一次,木板重重地砸在了赵世阳的下巴上,瞬间,赵世阳的牙齿被全部砸掉,鲜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和赵世风、赵世青一样,凄惨无比。
叶庆华用这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是正当反击,只不过反击的手段太过激烈、疯狂。
叶庆华这凶残的一幕,彻底把赵家人给吓坏了。
原本,赵家人看到赵世风和赵世青的惨状,又气又急,都想着要杀了叶庆华报仇。
可当看到叶庆华如此凶狠地虐打赵世阳,他们都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是恶魔,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
赵家人惊恐万分,大声尖叫着,声音尖锐而颤抖,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去救赵世阳的。
他们此刻心中的恐惧已经完全战胜了愤怒。
“庆华,快住手!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叶文昌好不容易挤过人群,赶忙上前,一把拦住了像疯魔一般的叶庆华,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叶庆华假装慢慢恢复理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还在不停地颤抖,手里依旧紧紧握着那块被砍得伤痕累累的木板,仿佛那是他扞卫自己的最后武器。
“大伯,我真的是正当反击,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叶庆华假装这才看到赵世阳的凄惨下场,脸上露出一丝惊恐,急忙向叶文昌解释道,眼神中还带着些后怕。
“我信你,庆华。你放心,等公安来了,我们大伙都会给你作证,证明你是正当防卫。”
叶文昌拍了拍叶庆华的肩膀,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信任与安慰。
“是啊,叶庆华,我们都相信你,你是正当反击的。我们都能给你作证!”
虽然村民们也被叶庆华疯狂反击的样子吓了一跳,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他们更加确信叶庆华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得已才出手反击的。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附和声,这声音仿佛是给叶庆华的一剂定心丸,让他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叶庆华不再疯魔,恢复常人状态后,竟也会感到害怕。
而见到这一幕,像是给赵家人吃了颗定心丸,他们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可那被压抑许久的怨恨,却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就是这小杂种恶魔叶庆华!”赵老头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昨天害了我们赵家的赵坚和、赵世刚、赵世杰还不够,今天又把赵世风、赵世青和赵世阳给伤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赵老太太也在一旁抹着眼泪:“我们赵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哟,遭这么个恶魔惦记!”
在他们眼中,叶庆华就是故意针对赵家,明明他们赵家什么都没做,却无端遭受这般恶意攻击,叶庆华简直可恶至极、凶残无比。
此刻,赵家人对叶庆华的仇恨攀升到了顶点,他们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叶庆华碎尸万段。
可一想到叶庆华发疯时那不要命的样子,又不禁胆寒,只能在心里发狠,根本不敢靠近,更不敢出言刺激他。
叶庆华自然也感受到了赵家人那如实质般的敌意和仇恨。
他站在自家院子里,冷冷地看着不远处的赵家人,心中暗自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