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家属楼的灯光次第熄灭。恬恬为了那半个月的“避暑假期”,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极尽温柔缠绵之能事。
(此处省略具体描写)
事后,张垚心满意足地搂着恬恬,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头发,感叹道:“你要是天天都能这样…多好。” 语气里充满了食髓知味的回味。
恬恬累得眼皮都打架了,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闻言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天天这样?饶了我吧…我会死在床上的…”
张垚低笑,胸腔震动,故意逗她:“老话都说只有累死的牛,还没听过有耕坏的地呢。”
“你讨厌…”恬恬羞恼地轻轻捶了他一下,却没多少力气。
闹了一会儿,张垚收紧了手臂,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再次确认:“说好了,半个月,必须回来。一天都不准晚。”
“嗯…”恬恬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应着,“肯定回来…”
张垚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条,语气带着点不容商量的意味:“还有,你自己回来。不准带儿子。”
恬恬稍微清醒了点,有点好笑:“好~不带他~让他跟爷爷奶奶在老家多待段时间。”
“嗯,”张垚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能让他总影响咱俩的夫妻生活。” 他说得理直气壮。
恬恬听着他这计划,却忽然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可是…你这么折腾…万一…万一我怀上老二了怎么办?” 虽然做了措施,但也不是百分百保险。
张垚愣了一下,随即回答得异常干脆,甚至带着点期待:“不是做着措施呢吗?…万一,万一真防不住了,有了就生呗!咱又不是养不起。”
恬恬:“……” 她一时竟无言以对。看来对于增加家庭成员这件事,她丈夫的接受度甚至期待值,远比她想象的要高得多。
恬恬实在是累极了,也顾不得再讨论怀不怀老二的问题,脑袋一沾枕头,几乎是秒睡过去。把她家“首长”伺候高兴了,真是个体力活。
张垚却没有立刻睡着。他侧着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着恬恬恬静的睡颜,心里满足得不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他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太好了。娶回家的老婆,不光是生活上跟他合拍,能理解支持他的工作,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教育孩子也耐心有方;更重要的是,在夫妻最亲密的事情上,两人也异常和谐,她总能让他尽兴而归,那种灵肉结合的极致快乐,让他深深着迷。
他想起当初追恬恬的时候,可没少费劲。老丈人是个暴脾气,第一次知道他想拐走他宝贝闺女,差点直接拿着菜刀冲出来砍他。要不是他脸皮厚、意志坚定,加上恬恬自己也愿意,恐怕早就被吓跑了。
现在想想,当初所有的坚持和“冒险”都太值了。他娶回来的,不仅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是一个让父母都交口称赞、无比满意的儿媳妇,一个给他生了聪明可爱儿子的好妈妈。
他轻轻拨开恬恬额前的碎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心满意足地把她搂进怀里,也闭上了眼睛。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张垚这辈子,算是捡到宝了。
许哲远和夕夕这边,气氛则更加煎熬一些。许久未见的年轻夫妻,难免亲亲摸摸,情动不已。但每次到了关键时刻,许哲远总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停下来,喘着粗气平复身体的躁动。
这种戛然而止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夕夕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心里也空落落的,忍不住在他怀里难耐地蹭着,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许哲远…我难受…”
许哲远额头上都是隐忍的汗珠,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得厉害:“别蹭了…夕夕…我也难受…”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夕夕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小声哀求:“我们…轻轻的…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不动…” 她试图用专业知识说服他,“我是医生,前期如果小心一点,轻轻的…肯定没事的…”
许哲远呼吸粗重,眼神挣扎,但最终还是硬下心肠,把她轻轻放平,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则躺到一边,保持一点距离:“不行…躺好别动…快睡觉。”
夕夕见他这么坚决,又委屈又有点赌气,凑过去胡乱地亲他,一边亲一边软软地喊:“老公…老公…就一次嘛…”
许哲远被她亲得差点防线崩溃,只能抓住她的手腕,几乎是咬着牙命令:“快睡觉!别闹了!”
夕夕被他这“不解风情”的样子气到了,口不择言地激他:“许哲远!你是不是男人啊?!”
许哲远猛地转头看她,眼神幽暗,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嗯?” 他可是用实际行动证明过很多次了。
夕夕被他看得有点怂,但又不甘心,干脆心一横,扑上去使劲亲他,带着点报复性的啃咬。
许哲远被她闹得实在没办法,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他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用不会压到她的姿势,将她牢牢地搂进怀里,手脚并用地禁锢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别闹了!睡觉!” 他在她耳边低声命令,语气不容置疑,带着最后的一丝克制,“再不睡,明天该没精神了。”
夕夕被他紧紧箍在怀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最终也只能气呼呼地、却又安心地窝在他滚烫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慢慢闭上了眼睛,只是嘴里还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什么。
许哲远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感受着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浪潮,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真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他亲了亲她的发顶,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为了宝宝,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