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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端机的蓝光在镜片上跳动,我盯着自己瞳孔里蔓延的细枝,后颈那道疤裂开的地方正渗出温热的树汁,顺着脊椎滑进衣领,黏得人发慌。

手指悬在关机键上方三厘米,每根神经都在尖叫着让我按下去——可视频里那个“我”的声音还在耳边盘旋,像蛇信子扫过耳膜:“你以为在对抗世界树?其实你是它的一部分。”

“林宇?”卢峰的手搭在我肩膀上,他的指尖凉得反常,“要关了吗?”

我喉咙发紧,盯着屏幕上扭曲成绿枝的脸,突然想起十五年前母亲给我别胸针的清晨。

她手指沾着玫瑰露水,胸针别针穿过布料时扎破了她的指尖,血珠落在银质花瓣上,像极了现在后颈渗出的树汁颜色。

“小宇,”她当时笑着说,“这是爸爸在斯隆实验室的纪念品,要永远戴着。”

终端机突然发出刺啦声,画面重新凝固成那个灰蓝色眼睛的“我”。

他的嘴唇开合,声音却直接钻进我脑子里:“宿主001,你后颈的标记是世界树的根须。你母亲知道,斯隆知道,连你自己——”他的影像开始透明,“每次你解析恒星消失数据时,就是在给它输送养分。”

后颈的疼突然变成灼烧,我踉跄着撞在终端机上,键盘砸在脚背上。

卢峰扶住我,他的白大褂下摆擦过我手背,我这才发现他的手在抖,不是刚才那种克制的抖,是整只手都在打摆子,像被冻在冰窖里。

“你后颈的疤……”他声音发颤,“在长东西,绿色的,像藤蔓。”

我摸向脖子,指尖触到的不是皮肤,是某种柔软的、有韧性的纤维。

它们正顺着我的手指往上爬,缠上我的手腕。

我猛地甩动手臂,那东西却越缠越紧,像婴儿的手指,带着温度,带着某种熟悉的……依赖感。

“林博士?”

伊恩的声音从数据中心门口传来。

我抬头,看见他举着一个泛黄的牛皮纸袋,领带歪在锁骨处,显然是跑过来的。

他身后的安全灯在闪烁,红光把他的脸切成明暗两半:“我在整理回归者档案时,发现了这个。”他晃了晃纸袋,“二十年前,斯隆实验室的研究员自杀前留下的遗书。”

卢峰松开我,退到终端机旁,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他在切断终端的生物连接,我后颈的藤蔓突然抽痛,像被人拽了一把。

伊恩走到我面前,从纸袋里抽出一沓信纸,最上面那张的边缘有焦痕,字迹是颤抖的钢笔字:“他们用了林教授的意识样本作为模型,那些树的神经网,和他的脑回路完全吻合……”

我的耳膜嗡地一响。

信纸在我手里簌簌发抖,最后一行字被泪痕晕开:“林夫人知道,她把胸针给儿子时,就知道那是种子。”

“所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我不是在研究世界树,我是在复制它。”

伊恩没说话,他摘下眼镜,用指节抵住眉心——这是他焦虑时的习惯动作。

走廊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娜塔莎的声音穿透安全门:“林宇!斯隆的拘留室被袭了!”

我把遗书塞进伊恩怀里,转身时后颈的藤蔓又缠紧了几分。

数据中心的门被撞开,娜塔莎穿着战术背心,枪管还冒着硝烟。

她的右耳在流血,发梢沾着墙灰,看见我时瞳孔猛地收缩:“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没时间解释。”我扯了扯领口,藤蔓已经爬到锁骨,“斯隆呢?”

“跑了。”她甩给我一个微型摄像机,“监控显示半小时前,有个穿白大褂的人用你的虹膜开了门。”她指节敲了敲墙上的血字,那是用斯隆的血写的,字迹歪歪扭扭:“他比我们想象的更接近终点。”

后颈的藤蔓突然剧烈收缩,我捂住脖子,指甲掐进肉里。

终端机在身后发出刺耳的蜂鸣,屏幕上的绿枝正疯狂生长,像要冲破玻璃。

卢峰突然喊了一声:“林宇,看终端!”

我转头,绿枝组成的图案里,浮现出奥利维亚的脸。

她不再蜷缩在阴影里,染血的指尖停在半空,眼睛亮得反常:“林博士,等你处理完这里……我有件事想单独和你说。”

终端机“啪”地黑屏了。

娜塔莎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杂音,混着某种类似树汁流动的声响。

伊恩把遗书塞进我手心,温度透过纸张传来:“需要我去查林夫人的旧档案吗?”

“不。”我捏紧遗书,后颈的藤蔓还在生长,却突然有了方向——它们正朝着奥利维亚所在的房间延伸,“先处理奥利维亚。”

卢峰走到我身边,他的手抖得轻了些,指尖按在我后颈的藤蔓上:“我去拿基因抑制剂。”他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我脚边的糖包,那是奥利维亚之前捏碎的,褐色的糖粒在地上铺成模糊的树形。

我望着数据中心外的走廊,尽头是奥利维亚所在的房间。

门虚掩着,漏出一线昏黄的光。

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得遗书哗啦作响,最后一页上,研究员的字迹突然清晰:“当宿主觉醒时,世界树将迎来最完美的根系。”

后颈的藤蔓又爬高了一寸,贴着我的耳垂,像在说什么秘密。

我握紧遗书,朝着那线光走去——奥利维亚的声音还在耳边,带着某种我从未听过的坚定:“林博士,等你……”

门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轻响。

门轴发出的吱呀声被我刻意放轻,可奥利维亚还是转过了头。

她的白大褂前襟沾着褐色糖渍——和地上那堆糖粒的颜色一模一样,碎玻璃在脚边闪着冷光,是刚才那声脆响的源头。

她右手还攥着半块杯柄,指节泛白,左腕有道渗血的划痕,像被藤蔓抽出来的。

“你来了。”她的声音比我想象中稳,尾音却打着颤,像绷紧的琴弦,“我摔碎了杯子。糖渍……像不像树的年轮?”

我盯着她腕上的伤,后颈的藤蔓突然开始发烫,像是在回应什么。

“奥利维亚,你需要治疗——”

“不。”她跨出一步,碎玻璃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响,“我需要答案。”她的瞳孔里有光斑跳动,是墙上监控的红光,“刚才那个视频里的‘你’说,你是世界树的宿主。如果是真的……”她喉结动了动,“如果我们曾经参与过它的创造——”

“那我们还有没有机会改变结局?”

这句话撞进我耳膜时,我后颈的藤蔓猛地蜷缩成一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十五年前母亲别胸针的触感突然涌上来,银质花瓣的凉意,她指尖血珠的温度,和现在藤蔓的灼烧感重叠在一起。

奥利维亚的眼睛里有眼泪在打转,却没有掉下来,像两颗凝固的琥珀。

“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我听见自己说。

这句话像块烧红的铁,烫得喉咙发疼。

奥利维亚突然笑了,那笑里带着某种解脱的疯狂,她松开攥着杯柄的手,玻璃碴子“当啷”掉在地上:“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

走廊里传来卢峰的喊叫声,带着电子音的失真:“林宇!过来!”

我转身时,奥利维亚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她的皮肤凉得惊人,藤蔓在我后颈蠢蠢欲动,像是要挣开束缚去触碰她。

“小心斯隆。”她轻声说,“他说……你母亲的胸针里,藏着世界树的种子。”

我没说话,抽回手时,腕上多了道红印。

卢峰的声音又急又促,我快步走回数据中心,看见他正趴在终端前,指尖在全息键盘上翻飞,额角沁着汗珠——他平时分析数据时总像台精密仪器,现在倒像被人抽了发条的玩具。

“看这个。”他调出信号追踪图,蓝色光带从终端中心炸开,在半空中织成蛛网,“视频源不是本地服务器,甚至不是地球轨道。”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反常,“是深空。距离地球……至少三光年外的某个点。”

我盯着那团纠缠的光带,后颈的藤蔓突然开始规律跳动,像在和某种频率共振。

“斯隆没这技术。”娜塔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战术背心的肩带松了一根,“他的人还在追,但那信号源……像是故意让我们发现的。”

伊恩从她身后探出头:“我查了林夫人的旧档案——她二十年前确实在斯隆实验室工作,负责‘意识建模’项目。”他晃了晃平板,屏幕上是张泛黄的合影,穿白大褂的女人别着银质胸针,站在最边上,“遗书上说的‘林教授’,是你父亲?”

后颈的藤蔓突然猛地一拽,我踉跄两步,扶住终端机。

全息屏上的光带突然扭曲成树的形状,和地上的糖粒轨迹分毫不差。

“核心数据库。”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世界树计划的原始数据,可能在那里。”

卢峰的手指悬在“访问权限”键上:“需要你的虹膜。但那是一级加密,进去后……”

“我知道。”我扯下领口,藤蔓已经爬到喉结下方,泛着诡异的幽绿,“如果我真是宿主,那里可能有控制它的方法。”

娜塔莎突然挡住我的去路,枪管轻轻抵住我胸口:“你确定不是它在引导你?”她的右耳还在渗血,血珠顺着颈侧滑进战术背心,“刚才斯隆留下的血字,说‘他比我们想象的更接近终点’——那个‘他’,会不会是你?”

终端机突然发出蜂鸣,全息屏上的树影开始生长,枝桠穿透娜塔莎的战术背心,在她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

我盯着她瞳孔里的恐惧,后颈的藤蔓却在发烫,像是在催促。

“让开。”我说,“要么现在阻止我,要么赌我能找到答案。”

娜塔莎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退开半步,枪管垂了下去。

“如果半小时后没信号……”她拍了拍腰间的手雷,“我就炸了这层楼。”

核心数据库的门在虹膜扫描后缓缓开启,霉味混着某种植物汁液的甜腥涌出来。

卢峰跟在我身后,抱着便携式终端:“这里十年没开过了……”他的声音突然卡住,因为墙上的投影灯亮了,照出满墙的照片——都是我的照片。

从婴儿时期的百日照,到大学毕业照,再到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工作照,最上面那张,是母亲给我别胸针的清晨。

“这不可能。”卢峰的声音发颤,“这些照片……有些我都没见过。”

我走向控制台,指尖悬在键盘上方。

后颈的藤蔓突然分开,露出一道泛着银光的纹路——和胸针的花瓣形状一模一样。

当我按下最后一个指令键时,整栋楼的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所有屏幕同时亮起血红色的字:“林宇,欢迎回来。”

有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后,不是卢峰的。

那声音像浸在树汁里,带着某种熟悉的亲昵:“你回来了,这一次,不会再逃了吧?”

我猛地转身,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卢峰的手电筒亮起,光束里漂浮着细密的灰尘,墙上的照片在晃动,母亲的笑脸忽明忽暗。

后颈的藤蔓突然开始疯长,缠上我的手指,指向墙上的地图——那是银河系星图,太阳系的位置,被一圈绿色藤蔓圈了起来。

“林宇?”卢峰的手搭在我肩上,“你听见什么了?”

我没说话,盯着藤蔓指向的坐标。

黑暗中,那个声音还在回响,混着某种类似树汁流动的轻响。

走廊里传来娜塔莎的脚步声,她的战术手电光在墙上划出白痕:“五分钟后断电重启,你们——”

“召集所有人。”我打断她,藤蔓缠得更紧了,“去临时营地。我需要投影卫星图像。”

娜塔莎的手电光顿了顿,照在我后颈的藤蔓上:“你确定?”

“确定。”我摸向胸前的胸针,银质花瓣下,有什么东西在发烫。

藤蔓顺着我的手指爬向胸针,像是要把它拽下来。

卫星图像里,应该有答案——或者,更可怕的真相。

黑暗中,藤蔓仍在生长,星图上的绿色标记开始蠕动,像某种活物正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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