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
阮清梦抱着他脖子的双臂一紧:“皇上,金宁宫还有空位!”
沈映阶点点头:“那就搬到金宁宫去住。”
先前,宋婕妤去了之后,沈映阶就想让她搬走了,那地方不大吉利,可忙来忙去的再加上她又不来找自己,就将此事给忘了,今日正好趁着升位分,换一个寝宫居住。
宁妃那里宽敞明亮,花园里面的花儿养的也好,的确是一个好地方。
沈映阶抱着阮清梦往紫宸殿走,阮清梦转头看着凌月霜,露出一个极其好看又得意的笑,她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
凌月霜气的浑身发抖,可她如今只是一个宫里地位最低,谁都能随便踩上两脚、任人欺侮的选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阮清梦那得意的样子却又无可奈何。
沈映阶一路抱着阮清梦回了澜芳宫,宫道两旁的宫人都自动回避,转身面壁,不敢看皇上。
到了殿内,沈映阶将阮清梦放在软榻上:“蔡宝,去叫御医过来!”
阮清梦忙说道:“皇上,不必叫御医了。”
她身上根本就没有受伤,叫御医过来岂不是要露馅?
“皇上抱抱就不疼了。”
阮清梦张开双臂要抱抱,沈映阶却是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搭理她。
蔡宝识相地退了出去。
阮清梦轻轻“嘶”了一声,她故意将这一声拖得绵长,尾音微微上扬,像一把小钩子,轻轻地挠在人心上。
紧接着,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来,虽然身上不疼,但还是要做做样子。
沈映阶听到她呼痛果然回过头来看她,看着她很是艰难地把药瓶拿出来,又很是费力地拖鞋子想要给自己涂药,结果药瓶从她手中滑落,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停在沈映阶脚边。
他叹息一声:“你呀,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沈映阶弯腰拾起药瓶,修长的手指拧开瓶盖,他拽过阮清梦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倒了些药油,一下一下地给她按摩脚踝。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按摩的很是舒服。
可按着按着,揉着揉着,沈映阶的手就不安分起来,掀开她的裤腿从她的脚踝慢慢地摸到纤细的小腿,紧接着,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腿线条一路向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膝盖后方的软肉。
然后继续往上,最后停留,摩挲了两下。
阮清梦,暗道这狗男人故意撩拨自己。
既然他想要看自己急色的样子,那她就表现出来给他看好了。
“皇上……”
阮清梦轻呼,声音里三分惊慌七分娇羞,她身子微微前倾,领口在动作之间敞开,露出锁骨下方一片雪白的肌肤。
她红唇微启,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媚眼如丝地望着沈映阶。
他继续往上按摩,阮清梦恰到好处地娇嗔了两声,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几分,眼尾泛起一抹薄红,像是被春风吹皱的桃花。
沈映阶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似乎很是满意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产生变化。
瞧着她这样子,沈映阶偏不往下进行,而是忽然收回了手,将她从软榻上抱起来放在桌旁的小矮凳上。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给朕磨墨,朕要写字。”
阮清梦心里骂了一句狗皇帝,勾引完自己就抽身而退,这男人简直可恶至极!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他竟然要写字?!
下回等他急色的时候,她就装睡!
阮清梦凑近他对他撒娇:“说到磨墨,上次皇上把奴婢的脸化成了小花猫,奴婢次日洗掉之后,可是用了好些玉蓉膏和珍珠粉,才重新养护好的!花了好大的力气……”
她得让沈映阶知道,这凝脂一般的肌肤可不是凭空就有,永远都不会变黄变粗糙,而是她一直用心养护着,只为了他舒坦。
阮清梦瞧着沈映阶的脸,忽而想到今日见到他开始,他就板着一张脸,看来是心里又不舒坦了。
阮清梦仰着脸看他,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袖口晃了晃:“皇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沈映阶垂眸睨她,神色淡淡:“朕哪有生气,朕不翻你的牌子,你就不知道过来看看朕?”
阮清梦听着这略有些幽怨的话,心里暗笑。
阮清梦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手臂被阮清梦按在她的胸前,那柔软的感觉让沈映阶身子一僵,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那里的手感他可是很喜欢的,可此刻正严肃着呢,不好直接将人压在身下,他可不能在这小女人的面前丢了面子。
沈映阶继续绷着脸,继续强忍着身下的冲动。
阮清梦眨了眨眼,不仅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像是狐狸精一样一双媚眼望着她,穷追不舍地在耳边吹去:“皇上,臣妾好不好看……”
软软的触感贴在他的胳膊上,充满弹性,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的身上蹭着。
又像是蛇精一般,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阮清梦能明显地感觉到沈映阶的呼吸都乱了,某处还在叫嚣着,可面上依旧是板着一张脸:“脚不疼了就松开朕,好好躺回床上去,别蹭来蹭去地乱动。”
阮清梦:这人气性可真大啊!
阮清梦继续哄道:“皇上,这几日没去见皇上,是忙着给皇上做好吃的呢,我们做出来几款新的点心,是连御膳房都没有的东西哦!一会儿就让人送进来给皇上品尝品尝。”
沈映阶眸光微动,原本绷紧的下颌线条稍稍柔和了些,心想:原来她心里一直记挂着朕。
这念头一起,他心里的那点郁气瞬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压制的燥热。既然她主动递了台阶,他自然也不必再忍。
“是吗?”
他嗓音低哑,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重重碾过:“那朕先尝尝别的。”
话音未落,他一个翻身,直接将人压进锦被里,狠狠地要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