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秦奶奶吧！”娄晓娥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对她还是很了解的，你把你调查到的说出来，我听听和我知道到的是不是一样？”
听到娄晓娥的话，何晓笑了，“妈咪，你也叫秦奶奶了？”
“哼，”娄晓娥傲娇地仰起了头颅，“和我比她可不就是奶奶吗？”
“嗯，的确，我妈咪看着还和十八一样，不过你确定你了解秦奶奶？”何晓笑道。
“我肯定了解，一个院里那么多年了，她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说话的时候，娄晓娥满脸的自信。
“妈咪，你自信过头了，你要是了解她的话，就不会在争夺傻爸的战争中败得一塌糊涂。”
“我输那是因为你傻爸不想离开那个院子，并不是秦奶奶的魅力比我大，”娄晓娥气鼓鼓的说道，“而且我现在还没认输呢！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看到娄晓娥死鸭子嘴硬的样子，何晓苦笑道，“我傻爸可不是鹿，应该叫狗死谁手更贴切一点儿，不过妈咪，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只要咱们找到失败的原因就可以从头再来，自欺欺人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晓娥，何晓说的对，输了就是输了，嘴上较劲没用，我们还是认真分析一下，看看你输在哪里？看看能不能把傻柱拉回来。”娄谭氏说道。
“妈，你不阻止我了？”娄晓娥有点儿小开心道。
“哼，要不是看在他是何晓亲爸的份上，打死我都不会同意你继续和他纠缠不清，”娄谭氏嗔怒道，“在我心里，他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留恋，就像何晓说的，他就是一条狗，四合院那群人的狗，还是不喂食的那种傻狗。”
“妈，你说什么呢？他是何晓亲爸！”
“你看看你，又护上了，行，我不说了，”说着，娄谭氏看向了何晓，“何晓，你说说那个秦奶奶吧，给你妈咪分析一下，要是真能拉回你傻爸，也能了了你妈咪的心愿。”
“好的外婆，”答应了一声，何晓分析了起来，“我们先从秦奶奶的作风开始说起，据我了解，秦奶奶的私生活非常混乱，尤其是贾东旭死了以后，她的私生活就更乱了，可以说，秦奶奶那是轧钢厂的第一骚货。”
“何晓，你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这么粗鲁了？”娄晓娥责备道，“骚货这个词是可以从你嘴里冒出来的吗？要不是你外表是我儿子，我都认为你是别人。”
“妈咪，除了这两个字我找不出第三个字来形容秦奶奶，我的素质是对人的，你叫我对一个比青楼女子还肮脏的女人说出优雅的词汇我做不到。”何晓笑嘻嘻地解释道。
“晓娥，别打岔，听何晓说下去，而且他说的也有道理，要是秦奶奶真是那样的人，骚货两个字倒也没什么粗鲁的，”说着，娄谭氏八卦地看向了何晓，“何晓，你继续说，你查到了什么？”
“我刚才说了，秦奶奶和伪君子的关系有点儿不清不楚，这个虽然我没什么证据，可是刚才我也说了，有佐证，半夜三更送棒子面，要说他们没点什么，这说不过去。”
“嗯，你刚才的分析很合理，还有吗？”娄谭氏满眼八卦道。
“有，自从贾东旭死后，秦奶奶就开始在厂里勾三搭四了，这个我可没胡说，那个刘岚就是知情者，而且我偷偷找人了解过了，厂里还有不少人知道，”何晓笑道。
“不会吧？要是刘岚知道了，你傻爸能不知道？”娄晓娥疑惑道。
“我傻爸啊？他不是没听人说过，只是秦奶奶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过于完美，他不相信而已，”何晓解释道，“而且我相信，就算是把秦奶奶捉奸在库房，只要秦奶奶哭着解释一下，我傻爸就会信。”
“不可能，何晓，你别胡说八道，你傻爸有那么傻吗？”娄晓娥当即反对道。
“妈咪，这个和傻没关系，我说了，其实傻爸不傻，他要是傻的话，能对付得了许大茂？”何晓解释道，“我了解过，在傻爸和许大茂的斗争史中，许大茂从来没赢过，当然，除了追女人这种事情，倒不是说我傻爸没手段，主要是不想让我傻爸找对象的人太多了。”
“那是为什么？”娄晓娥满眼疑惑道。
“他愿意相信秦奶奶，就这么简单，”何晓笑道，“你和我傻爸他们接触那么久了，不会不知道吧？”
“这……好吧！”娄晓娥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时候她也有那么一点儿想明白了，之前无数交锋中，傻柱确实更愿意相信秦淮茹。
“我们继续，前面我说了，许大茂和秦奶奶还有过风流韵事，至少一回，因为这个有人看到了，不巧被我打听到了。”何晓继续说道。
听到何晓的话，娄晓娥激动地站了起来，满脸兴奋道，“真的？何晓，你真的有证据？要是有证据就可以告诉你傻爸，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离开秦奶奶的，你知道，你傻爸和许大茂可是死对头，他绝对不允许……”
“妈咪，”何晓打断了娄晓娥的话，“刚才不是说了吗？就算是捉奸在库房，傻爸也很有可能会信秦奶奶，所以这个没用，你不要急，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傻爸绝对会回到你身边。”
“好吧！”答应了一声，娄晓娥缓缓坐了下去。
“这个秦奶奶怎么这样？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娄谭氏突然发问道。
“外婆，天生淫荡有，不过也不全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贾家，”
“为了贾家？”娄谭氏疑惑道，“什么意思？这不是给贾家丢人吗？怎么还为了贾家了？”
“外婆，据我了解，秦奶奶和男人乱来是有价格的，馒头可以，菜可以，肉也可以，钱票自然更好，随着东西的好坏和多少，她给的价码也不同，比如摸摸手啊，馒头换馒头啊，还有就是……呵呵，你们知道我的意思。”何晓一副害羞的样子说道。
“换个馒头什么意思？”娄晓娥发问道。
听到娄晓娥的话，娄谭氏没说什么，只是刻意地看了一眼娄晓娥的胸，瞬间娄晓娥就明白了过来，红着脸瞪了何晓一眼，“何晓，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你可是有文化的人，注意素质。”
“妈咪，是调查的时候那些工人们说的，不过我觉得这个说法没什么的，词嘛，只要描述的形象生动就可以，你说是吗？”何晓笑道。
“没错，何晓是大人了，这些没什么，你也不看看，傻柱有多粗鲁，难道你接受得了傻柱的粗鲁，还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娄谭氏说道。
“妈，何晓是有文化的人，傻柱能比吗？”
“妈咪，我不用这个词了成吗？咱们继续往下说，”何晓无奈地看了一眼娄晓娥后，继续说了起来，“这就是秦奶奶，淫荡也罢，为了吃食也罢，反正她肯定是当年轧钢厂最风流的女人，除了我傻爸傻乎乎的白出钱和粮食外，剩下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得到了秦奶奶的好处。”
摸摸小手
“哎！你说说这个傻柱，怎么这么傻呢？”娄谭氏感慨道。
“外婆，我说了，傻爸不是傻，而是他心中全是秦奶奶，为了秦奶奶他愿意傻。”
“那怎么办？”娄晓娥急道。
“妈咪，别急，”何晓悠悠道，“傻爸不是被一天两天迷惑的，同样，我们也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叫他明白，得慢慢的来，只要我们想办法让傻爸没价值了，他们自然会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