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想着成为黑苗的草婆。
当徐浩然手持寒光闪烁的长剑逼近时,阿莲瘫倒在地,匍匐至他脚下,颤抖着哀求:“求您放过我,让我为您做任何事,您说什么我都照办!”
说着,她急切地扯下身上残存衣物,露出肌肤,又用力亲吻他的靴子。
徐浩然蔑视地看着这副卑微模样的阿莲,轻叹摇头,“实话说,你在我眼中,连畜生都不如。”
徐浩然话音刚落,手中长剑轻飘飘落下,阿莲的头骨碌碌滚出老远。
鲜血涌出之际,她那饱满的身躯迅速干瘪,被血灵珠汲取殆尽后,转眼间成了一具干枯的尸体。
他随手抛出一张火符,丢在那干尸上。
“轰”的一声巨响,火焰腾空而起,片刻后,干尸化作一团炽热的火球,最终变成灰烬洒落在地面。
清理完周围的一切后,徐浩然转身离开。
被虫害侵扰的客栈让他感到不适,决定不再停留。
……
“烤葫芦!香甜可口的烤葫芦!一块钱一串!”
“天上龙肉,地上驴肉,物美价廉!正宗驴肉火烧,童叟无欺!”
“李记烧饼,外酥里嫩,欢迎品尝!”
喧嚣的市井叫卖声入耳,徐浩然漫步街头,心情竟有些闲适自在。
已许久未见这般热闹景象,秘境中的十日恍如隔世。
徐浩然终于懂得为何许多人钟爱这种生活——这便是人间烟火气啊!
他的眼神流露出几分恍惚。
随意买了几个烧饼与驴肉火烧,夹在一起大快朵颐,吃得满心欢喜。
“借过,借过!”
忽然听见身旁有人催促,徐浩然侧身让开道路。
他微微一怔,只见一辆马车飞速驶过。
马车本身并无特别之处,吸引他注意的是车夫。
“洪金宝?”
徐浩然惊愕地注视着那人,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心中略显犹豫。
“难道又是另一个剧情世界?”
洪金宝出演过的恐怖电影不少,一时之间难以确定这是哪个世界。
短暂思索后,徐浩然沿着街道走向旁边。
很快,他在附近一座茶楼旁再次见到洪金宝。
此刻,洪金宝正与其他几名车夫坐在路边茶棚内喝豆腐脑。
“我跟你们讲,先前也有个家伙,跟你们一样,做马车夫的!”
老板嘴角挂着一抹怪笑,环视众人。
“马车夫这活儿不错,有车代步,赚得还多,偶尔还能捞点赏钱,日子滋润得很!”旁边一名马车夫附和着。
“没错!”其他人纷纷点头。
老板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之前有个人也这么想,结果呢,他在外拉车,家里婆娘却在家偷人。
最后他实在气不过,索性带着老婆改卖豆腐脑去了。”
众人听得浑身不适,刚喝下的豆腐脑差点卡在喉咙里。
这时老板娘恰好经过,听闻此言,瞪了老板一眼,“哟,你还得意呢?自己的老婆偷人,你还在这儿乐呵?”
夫妻俩争吵间,除洪金宝外的人都散了。
张大胆吃着豆腐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将钱放在桌上,起身回家。
站在一旁的徐浩然认出了这是经典影片《鬼打鬼》,对洪金宝扮演的张大胆颇感有趣,脚步轻点,尾随而去。
张大胆越想越惊恐,握紧手中的香返回家。
门口两人正从门缝窥探,他粗暴地拍醒他们。
转头一看,竟见一男子正在自家女人身上……顿时怒不可遏,“砰砰砰!”
他用力擂响了大门,怒吼着:\"开门!\"
张大胆的声音震得房间里潭老爷和张妻猛然惊醒。
潭老爷有些慌乱地低语:\"我不是让他一炷香后再来接我吗?怎么……\"
\"别说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徐浩然轻点指尖,那扇久叩不开的大门顿时崩塌。
张大胆没心思理会为何门会突然破碎,满心都是妻子出轨的怀疑。
就在这一刻,他与屋内的人四目相对。
潭老爷遮住脸,从窗户跃出。
张大胆刚要追赶,却被张妻紧紧拉住。
\"喂!一大早就回来,你是不是搞错了?\"张妻平静得仿佛无事发生。
\"我明明看见那个男人了!他刚在这里!\"张大胆指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
\"哪有什么人?是你看错了!\"张妻冷哼一声。
张大胆愣住了,难道真是自己的错觉?但随即又愤怒起来:\"不可能!肯定有奸夫!\"
\"你竟这样冤枉我!太狠心了!\"张妻哭闹不止。
邻居闻声而来,阿婆劝道:\"大胆,别欺压媳妇了,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张大胆欲言又止,而张妻的哭声逐渐减弱。
他摸了摸手中的香,只剩下一小截,咬牙说道:\"我去接潭老爷了,回头再跟你理论!\"
说完,他拿起手里的香朝旁边跑去。
徐浩然在一旁苦笑,看着眼前这一切。
他当然能直接解决掉潭老爷和那不知廉耻的张妻,但这样做又有何意义?不仅无益,还会让张大胆对他怀恨在心,这不是聪明之举。
“叮!鬼打鬼剧情启动!系统发布任务!”
“叮!协助张大胆成为徐真人弟子!(未完成),完成后获5000积分!奖励深蓝品质聚魄符一张。”
“协助张大胆惩治潭老板和张妻!(未完成),完成后获5000积分!随机属性点+5!”
“协助钱真人!(未完成),完成后获8000积分!奖励随机抽奖一次,三品捆尸绳一根!”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徐浩然愣了下,没想到此时会有任务出现。
帮助张大胆对付潭老板和张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既不用自己动手,而且潭老板虽然令人讨厌,但与自己并无仇怨。
徐浩然嘴角微扬,正好可以帮助张大胆一把,免得他惹上麻烦。
没跟上张大胆,徐浩然在附近的客栈开了个房间。
没等多久,就见一个自称赖皮蛇的人来找张大胆,和原本的剧情一样,两人开始打赌。
徐浩然对这个人的胆量颇为佩服,这种人真是谁都可以信啊!随便打个赌,五两银子而已,而且自己的妻子才刚出轨,就有人上门找事!
换了是谁都能看出这里面有问题,可这家伙竟然毫无察觉!
站在酒楼上,徐浩然摇头叹息,非常无奈。
他余光瞥到街角的徐真人,正注视着张大胆,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慢慢走下楼。
“这位道长不知师承何处?”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徐真人吃了一惊,他警觉地看了眼身边的徐浩然,见对方穿着道袍后,稍感安心。
“哦!我是茅山弟子,不知这位小道友是?”
徐真人笑着问徐浩然。
徐浩然微微一怔。
“不知您是否认识我的师父林正英?”
这次轮到徐真人露出惊讶之色,他仔细打量着徐浩然,嘴角含笑问道:“你是林师兄的高徒?是哪一位?”
还不待徐浩然答话,徐真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啊,对了!看你这般模样,应该就是林师兄最得意的弟子徐浩然吧!”
提到徐浩然,徐真人笑意更浓,看着他说:“果然是茅山前辈,徐师侄,浩然见过徐师叔!”
说完,徐浩然恭敬地行了一礼,轻声道谢。
“哈哈!”徐真人笑着回应,“你师父最近可好?我许久未归茅山,也很久没见二师兄了。”
“劳烦师叔挂念,师父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