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夏夜闷热潮湿,程墨穿着灰色短衫,混迹在十八梯挑水的人群里。扁担压在肩头的痛感让他保持清醒,目光不经意扫过巷口新开的 “鸿兴茶馆”,褪色的竹帘后隐约透出狼头剪纸,剪纸摆动的频率与摩尔斯电码 “21:00 接头” 一致。预警功能在眉心微微发烫,他注意到茶馆伙计腰间系着的蓝布围裙,褶皱里藏着三个并排的结 —— 这是樱花会 “渝市” 分队的新标记。(危险预警:茶馆正门的门槛下埋有压力触发式响铃,建议从二楼相邻的晒台翻越进入,避开第三根松动的青瓦)
“程先生。” 阿珍扮成卖凉虾的小贩,铜勺敲击碗沿发出两短一长的节奏,装凉虾的木桶底部刻着 “朝天门码头 22:00”。她压低声音,鬓角的汗水滑落,“老秦说日谍在茶馆地窖藏着与燃油计划联动的电台密码本,押运人拿着伪造的潘文华物资调拨令,密码与潘文华 1941 年主政川康绥靖公署的日期相关。” 程墨接过凉虾碗,指尖触到碗底刻着的 “0315”—— 正是潘文华任职的 3 月 15 日。(学习能力激活:结合年份 1941,密码为 )
他绕到茶馆后侧,军用皮靴踩过潮湿的石阶,顺着相邻建筑的晒台攀爬。预警功能突然剧烈震动 ——(晒台边缘的晾衣绳涂有遇汗打滑的毒粉,建议用衣襟包裹手掌)程墨扯下衣角缠住手掌,借力翻上茶馆二楼。腐木与茶叶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楼下传来日语交谈声:“重庆的防空洞再多,也挡不住帝国的轰炸!”
地窖入口藏在堆满茶叶箱的夹层后,狼头纹的机关需要将狼爪处的铜环逆时针旋转两圈。程墨依照预警提示操作,茶叶箱发出齿轮咬合的轻响,露出向下的石阶。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油墨与发报机特有的焦糊味,矿灯扫过台阶时,他发现砖缝里嵌着细小的发报机零件 —— 这是日谍用来警示的标记。(危险预警:石阶第五级埋有与震动联动的弩箭陷阱,建议贴着墙壁缓慢移动)
密室铁门刻着狼头与电台的交叠图案,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此刻高频震颤。(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茶馆创办年份 1930 和戴笠特工编号 009 相关,建议输入 )铁门开启瞬间,三支淬毒弩箭擦着他的脖颈飞过,箭头泛着紫黑色 —— 这是 731 部队针对通讯场所研发的 “讯毒”,遇金属即释放麻痹性毒素。
室内,樱花会 “渝市” 分队长松本少佐正与报务员核对密码本,狼头纹的钢笔在电码纸上画着标记。程墨躲在堆积的茶叶箱后,看见密码本封面印着 “西南通讯密档 1942”,狼头水印的左眼缺角与他在渝栈缴获的燃油账本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密码本编号,判断其为 “樱花九十四号” 电台密码总册,核心页码与《中美租借法案》在华生效日相关)
他甩出从黑田少佐那里缴获的钢丝,缠住门口日谍的脖颈,短刀精准划过对方咽喉。预警功能发出尖锐警报 ——(松本的钢笔帽藏着自毁装置,触发装置与笔帽旋转圈数关联)程墨就地翻滚,爆炸的气浪将他掀翻在茶叶箱堆里,钢笔的碎片擦过他的手背。
“程君,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松本转身,手中的勃朗宁手枪泛着冷光,狼头徽章在煤油灯下闪烁,“樱花九十四号的密码,会让帝国的战机精准找到重庆的每一个防空洞。” 程墨的目光扫向密码本,发现每段电码旁都标着狼头与炸弹的交叠符号,中央的页码正对着戴笠的《战时无线电管制条例》第 391 页。(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戴笠生日 1897 年 5 月 28 日的月数平方与日数立方之和,建议输入 )
他刚要冲向密码本,松本的枪响了。子弹擦着他的右耳飞过,程墨侧身滚向铁柜,短刀甩手掷出,正中对方持枪的手腕。松本吃痛松手,程墨趁机夺过手枪,发现枪柄刻着狼头与电台天线缠绕的交叠图案 —— 正是 “渝市” 分队掌控通讯情报的徽记。
“阿珍,快拿密码本!” 程墨将微型相机塞给从通风管道潜入的阿珍,军用皮靴踩过散落的电码纸,冲向三个核心密码本。松本突然按下墙上的暗钮,室内陷入一片漆黑,通风管道传来纸张燃烧的噼啪声。(危险预警:自毁程序启动,密码本将在四分钟内被焚毁,建议优先寻找防火夹层)
程墨凭借预警功能的指引,在黑暗中摸索到夹层机关,短刀用力撬开。当阿珍点燃火柴,他看见松本正疯狂将密码本塞进焚化炉,狼头徽章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模样。
“八嘎!就算毁掉密码本,帝国的电台已经遍布重庆!” 松本嘶吼着扑来,程墨侧身闪过,短刀抵住对方咽喉。对方却露出狞笑:“每座茶楼的夹层里,都藏着向东京发送坐标的电台。” 他的目光扫向墙角的保险柜,柜门刻着德文密码锁。(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日企操控西南通讯的 “暗狼计划” 启动年份 1941 相关,建议输入 1941)
密码输入的瞬间,保险柜弹开,里面整齐码放着盖有潘文华印鉴的空白电文纸。程墨捡起一张,发现背面用隐形墨水写着 “南山老君洞 1942.09.10” 的字样。阿珍替他包扎手背的伤口:“程先生,老秦说日谍准备用这些电文纸,把轰炸重庆的坐标伪装成商业电报发送。”
“伪装商业电报...” 程墨摩挲着电文纸上的狼头浮雕,想起在渝栈和吴淞口的经历,忽然意识到日谍的阴谋已从物资走私升级为情报精准打击的布局。他望着松本逐渐失去生机的尸体,狼头徽章上的电台纹路在灯光下泛着阴森的光,仿佛是悬在重庆百姓头顶的死神镰刀。
回到重庆的联络点,阿珍在油灯下用显影药水处理电文纸:“程先生,这些电文纸的编号规律,和我们在成都截获的日军空袭计划表完全吻合,他们是想借着民用通讯的幌子,引导轰炸机精准投弹。” 程墨盯着纸上浮现的狼头标记,冷笑一声:“潘文华的印鉴,成了他们屠杀百姓的帮凶。”
深夜的重庆,石阶上传来卖夜宵的梆子声。程墨站在阁楼窗前,望着被防空探照灯划破的夜空。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烫,他知道,南山老君洞的暗处,日谍的阴谋正如同毒蛇般蛰伏。但此刻,他望着阿珍在灯下仔细比对电码的身影,忽然觉得,在这充满硝烟的谍海中,还有值得他冒险的理由 —— 不是为了虚无的勋章,而是为了那些在防空洞里担惊受怕的百姓,为了他们能在某天安心走出家门。
“程先生,” 阿福踩着石板路匆匆赶来,怀里抱着从松本那里缴获的狼头钢笔,“老槐树说,日谍在南山老君洞藏着与空袭计划最终章的密电码本,里面记着所有轰炸重庆的精确坐标和时间。” 程墨接过钢笔,笔尖残留的墨水在灯光下宛如凝固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