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骁说道:“林总,有几个投资项目需要你审查,最终由你来定夺。”
和沈氏的合约快到期了,林哲算了一下时间,只有十七天就满了。
这几个项目他清楚,高风险高回报。
和沈氏的第四轮合约还没有签订,林哲不敢做主。
如果他不能与沈氏顺利签下第四轮合约,这几个投资项目一旦投出去,分成收益他享受不了,投资出了问题,责任都是他的,弄不好,沈氏还会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林哲犹豫了一下后说道:“把项目书给我,我再考虑一下。这几个项目风险很大,需要慎之又慎。”
肖骁放下项目书就出去了。
林哲打开手机,发现有好几条信息跳出来,都是沈初云发来的。
她询问林婉清的情况,还在责怪他太冲动,把韩志坚打伤了,是她说情才让韩志坚放弃报警,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林哲一看,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由得点开微信,看朋友圈。
最醒目的还是韩志坚发的朋友圈。标题是:瘟神终于被我赶走了,这下我们父子安逸了。配图是林哲孤独的背影。
这可把林哲气坏了,这个韩志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遇到沈初云不分青红皂白,他真是无能为力。
林哲靠在椅子上,把双腿放在办公桌上,闭目养神。
这段时间,他只想做好原来投资项目的扫尾工作,不想再开拓新的业务。
在职场,名声很重要,林哲现在是青州赫赫有名的投资大鳄,他不想为了沈氏的利益污了自己的名声。
林哲睡着了,他在梦里见到了李蓉瑾,梦里的李蓉瑾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卖弄风骚。
林哲被李蓉瑾挑逗得激情难耐。
很快,林哲就惊醒过来。梦中和现实大相径庭。
李蓉瑾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绝对不像林哲梦中梦到的那样放荡不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哲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梦中的迷离。
这时,沈初雪带着她的姐姐沈初云闯了进来。
沈初云气势汹汹,走到林哲面前,回头对沈初雪说道:“你出去,我和林哲有话要说。”
沈初雪犹豫片刻,还是退了出去。
林哲看到眼前的沈初云,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平时的沈初云端庄典雅,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高贵,那么有气质。
沈初云此刻却面带怒容,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林哲的心思剖开。
“林哲,你这次太过分了!竟敢挂我的电话,不接我的电话,是谁给你的胆量?”
林哲冷冷地问道:“这么说,你是兴师问罪来了?”
沈初云口气软了一些,“林哲,你是我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总是那么冲动,这是法治社会,靠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林哲淡淡地说道:“是,在你的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废物,只有韩志坚这样喝过洋墨水的高端人才才是你心目中的才子佳人。你找他去,找我干什么?”
沈初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低沉:“林哲,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不想你陷入麻烦。”
林哲反问道:“我问你,不靠我的武力,你能解决黄超的问题吗?我告诉你,这个社会,信奉强者为尊。动手能解决的问题,根本就不用逼逼叨叨的靠嘴。你告诉韩志坚,他再敢招惹我,我下了他身上的零件。”
沈初云太无语了,林哲敢这么和她叫板,这还是第一次,她实在受不了:“林哲,你把韩志坚打伤了,如果他报警,你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吗?”
林哲站起来指着门说道:“你现在就回去告诉他,让他赶快报警,让他到医院检查,他的心脏是不是真的破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林哲显得很不耐烦,他接着说道:“我告诉你,我从小练武出身,我想弄死他,绝对不留痕迹。你看到他很痛苦,可到医院他什么都检查不出来。追究法律责任,最起码是轻伤以上。他敢报警,老子反告他碰瓷讹人,到时你看看到底是谁进去。”
沈初云一时愣住了,他知道林哲很厉害,说不定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抓住林哲的手说道:“林哲,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昨晚住在哪里?婉清还好吗?”
这些问题像利剑直刺林哲的心,他显得很无奈:“沈初云,你问这些干什么?你会在乎这些吗?”
“林哲,你怎么能这么说?”
林哲摇摇头,接着说道:“婉清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准她认你。韩小志是什么玩意,一口一个沈妈妈,难道韩小志才是你亲生的吗?”
“我说过,韩小志很可怜,他没有妈妈......”
“行了。”林哲打断沈初云的话,继续说道:“韩小志的妈妈叫刘爱玲,青州刘家大小姐。只有婉清没有妈妈。你可怜别人家的孩子,谁可怜你的女儿?韩小志的生日你比任何人的都高兴,你放弃一切,去为他庆生。婉清过了三年的生日,没有听到你一句祝福的话。你说,等婉清长大了,知道你是她的亲生母亲,你说她会这么想?”
沈初云愣住了,眼中泪光闪烁,她哽咽道:“林哲,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林哲冷冷地打断沈初云:“算了,亲情是发自内心,表面功夫不如不要。”
沈初云抓住拉的慢慢松开:“林哲,有什么,回去再说,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
林哲知道沈初云放不下韩志坚父子,“算了吧,我说过,我自己再苦再累,被人冤枉,我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受委屈,被人欺负。婉清不敢回那个家了。医生说她的心理创伤需要长期治疗,她不能再受到惊吓了。”
沈初云心中一震,“这么说你不回去了?”
“是婉清不敢回去了。你没见到韩小志把她的嘴唇都打破了吗?她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他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你无所谓,但我做不到,知道吗?她没有妈妈,但她还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