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1分钟的时间,周泽面色古怪地回到现实世界,直接朝林狩夸张地鞠躬。
“义父在上,感谢救我狗命,刚才是周某人不知好歹了。”
周泽非常清楚这不是小孩子该看的东西。
也非常清楚自家老姐对这种东西的态度。
更加了解茹茹看过之后,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
而见面前的大人们神神秘秘地打哑谜,茹茹的好奇心便被最大程度地激发出来。
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到自己,她鬼鬼祟祟地摸到一个头盔旁边,双手拿起便以最快速度往头上扣。
周泽早就将一半注意力放在自己小外甥女身上,随后便以最快速度抢下头盔,顺便朝茹茹的小屁股上踢了一脚。
“去去去,这不是小孩子能看的东西,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再说吧。”
似乎也是担心茹茹继续在这里捣乱,周泽从精灵球中放出【快龙】,并示意它带茹茹出去玩。
当极力反抗的茹茹被快龙抱走之后,整个对战区就只剩下拉蒂娜、林狩和周泽三人。
见周围有些安静,周泽半开玩笑似的说:
“林老板哦,你要是早说有这种东西,还至于在这里苦哈哈的经营训练馆吗?”
林狩也知道这家伙没说人话,于是故作好奇地问:
“这种东西……在龙国合法?”
“那当然是不合法了。”周泽瞬间摇头,“但是不妨碍你挣红红的票子嘛。如果你被我逮住,我也能挣到红红的票子。”
林狩无奈地朝周泽竖起中指,真心希望这家伙不要继续在这里捣乱了。
“找到了!”拉蒂娜的大叫瞬间吸引二人的注意力。
她指着中控面板上的更新日志问:“这次变更……是在昨晚7点15左右,当时谁在这个区域?”
“7点15……”林狩疑惑地挠挠头,“那不是咱们昨晚刚回来的时候嘛?我还来过这边一趟呢。”
此话一出,拉蒂娜和周泽的眼神瞬间变了。
“好家伙,果然是你!”
周泽已经开始寻找起联盟执法人员的手机号码,“你现在突然想起这些,是在跟我炫耀技术力吗?”
“喂!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林狩无奈地翻个白眼,“我记得……昨晚图图犬就在这里操纵机器,所以大概率就是它弄的。”
听到这话,拉蒂娜的气愤无以复加,黑着脸就要冲出去找图图犬算账。
“欸,你先等等,不着急。”林狩连忙拉住拉蒂娜。
“还不着急呢?”拉蒂娜此刻完全失去理智,“我要把那只臭狗大卸八块!”
“再等等,再等等,不要冲动……”林狩从后面抱住拉蒂娜,防止她真的冲出去砍下图图犬的狗头。
周泽尴尬地站在那里,“要不……我先带茹茹回去?明天再过来吧。”
——毕竟已经吃完瓜,再继续留在这里的话,肯定要有麻烦事缠上自己。
这是周泽对过往经验的总结。
紧接着,他没等林狩说话便已经冲出对战区,拉着茹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周泽离开,林狩这才将刚刚没说完的话继续下去:
“当时帕路奇亚也在场,这件事大概率是那家伙搞出来的,图图犬最多只能算个从犯。”
听到这话,拉蒂娜也冷静不少,但还是没打消将图图犬胖揍一顿的主意。
林狩见场面可控,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统统讲了出来:
“帕路奇亚前两天把图图犬借走,之后这俩家伙就偷偷摸摸地熬夜搞一些东西,我当时也没太在意。”
“那还不现在就去找它问个明白?”拉蒂娜挣脱林狩的束缚,气呼呼地将数据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林狩倒觉得图图犬有些可怜,于是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它已经熬夜很多天,估计这会儿应该在睡觉。我们先等等吧,等它清醒之后再进行审问。”
见拉蒂娜似乎对这个建议并不满意,林狩又补充说:
“你看,现在人多眼杂,你也不好发挥对吧?而且毕竟数据已经恢复过来,还是以挣钱为主。”
也不自知是具体哪句话说服了拉蒂娜,她最后才冷哼一声点点头,“那就等晚上,再让它做最后一个美梦!”
最后再检查一遍机器,拉蒂娜便将贴在机器上的纸条撕下,最后大摇大摆地回地下室睡觉去了。
毕竟今晚的事情很耗费精力,她也需要提前补充一些体力。
见对战区重新开放,徘徊在四周久久不曾离开的“色鬼”们一拥而上,甚至因为有限的座位大打出手起来。
望着四处飞溅的技能,林狩竟然难得地觉得这里是个训练馆?
——说句实话,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顾客们掏出宝可梦了。
如果他们不是为了抢夺机器而进行对战的话……就更好了。
但,当第一批顾客流着口水进入虚拟世界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恢复如常。
就好像刚刚看到的“不可名状”,只是一次吃小蘑菇产生的幻觉而已。
——可是一个人出现幻觉还算正常,不可能所有人都出现相同的幻觉吧?
由奢入俭难,顾客们甚至觉得游戏都索然无味起来。
“林老板,怎么回事?”终于有一位顾客最先绷不住,摘下头盔朝还没来得及溜走的历史喊话。
对于这种情况,来到直接选择装傻:“什么叫怎么回事?”
“那只宝可梦呢?怎么没了?”顾客指着自己的头盔质问道。
对于完全不买账的顾客,林狩只能先硬着头皮胡说八道:
“咳咳,刚刚查明原因,那其实是火箭队对本训练馆系统的入侵,我优秀的员工已经将病毒清理干净了。”
“不——!”
顾客们跪在地上,双手夸张地高高举起,眼含热泪地抱着来到的大腿说:
“我苦苦找了三年,素菜荤价的套餐我吃了三年。现在好不容易看到荤菜,你们非说它是病毒。
那是不是病毒,我们能不知道吗?
谁没有个涉及黄色的时候,你就能保证你这一辈子不涉及黄色吗?
我们都得压抑着,我不想压抑,我想瑟瑟,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