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悠悠然回归平稳后,何雨柱将李四针安置在自家最好的房间,为他置办了崭新的被褥和生活用品,把李四针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
而李四针也并未闲下来,他看到院子里的孩子们充满活力与好奇,便主动提出教授他们医术。孩子们听说能学医术,一个个兴奋不已,每天都早早地围坐在李四针身边,睁着大眼睛认真聆听他的每一句话。
在这群孩子中,易中天学得尤为认真。他天资聪颖,对中医知识有着浓厚的兴趣,总是追着李四针问各种问题。李四针也十分喜欢这个好学的孩子,对他倾囊相授。从最基础的中医理论,到常见药材的辨认、药性药理,再到简单的诊脉方法,老中医都耐心细致地讲解。
易中天则如饥似渴地学习着,只是苦于不会写字,每天都要把所学的背诵给易中海,让他帮忙记录下来。而易中海总是心不在焉,感觉更内疚了。
何雨水在李四针的持续调理下,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她在学业之余,也加入到学习医术的队伍中,期望掌握一些基本的医术,既能自我照料,又能在他人需要时施以援手。
在李四针的教导下,院子里的孩子们逐渐对中医有了初步的认识。他们知道了如何通过观察舌苔、脉象来判断身体的健康状况,学会了几种常见疾病的简单治疗方法,甚至还能辨别出一些常用药材。
何雨柱回厂上班后后,仍旧执着地调查人贩子的下落。由于一直找不到突破口,他只能继续追寻当初那个传话人的踪迹,可这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管何雨柱怎么打听,都毫无消息。
其实他有所不知,那个小混混在拿到易中海给的三块钱酬劳当天,就喝得酩酊大醉,耍起酒疯,和同伙起了争执。在混乱中,他不幸被踩断了腿,至今还在家中养伤。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恰恰因为这个意外,他躲过了何雨柱和派出所的追查。
这天,何雨柱与许大茂早早回到了四合院。许家胤即将迎来百日之喜,此次许大茂并不打算大肆操办,仅计划在院里摆上两桌,与邻里共享这份喜悦。
何雨柱瞧见易中天与李老爷子学习完毕,正欲回屋,脑海中灵光一闪,遂将易中天唤进了自己的屋子。
“中天,你奶奶的案子还没进展吗?你能否给柱叔详细描述一下,当初拐你的那两人的模样?说不定哪天柱叔撞见了,便能替你出这口恶气。”
何雨柱认为,从易中天被拐这一事件切入,或可寻觅到与拐卖团伙相关的蛛丝马迹。
“柱叔,恐怕很难找到了。易爸说这些人贩子行事极为谨慎,每次作案后都会隐匿许久。”
易中天详尽地描述完两人的长相后,神色间满是无奈。
“不过易爸还说了,奶奶的死很有可能与村里的熟人有关系。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要回村好好查一查。”
尽管历经波折,易中天眼中希望的光芒未曾泯灭。
“那谢谢中天了,来,这糖拿着吃。”
何雨柱听易中天说完,心里有了计较。只是他对易中海的推断的可靠性存疑,既然心中有所猜忌,为何不继续深入调查?即便告知派出所,也能为案件侦破助力。难道是调查过程中遭遇了何种变故,致使易中海半途而废?
许家胤百日宴过后,何雨柱便携郜启强前往张仪村。但他们并未贸然进村,而是在距村子尚有一段距离之处安营扎寨。
“柱哥,咱们这么做行得通吗?我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毕竟,咱们的调查并未发现任何指向张仪村村民的线索呀。”
郜启强对此次行动的可行性心存疑虑。
“那也总好过在派出所里坐着喝茶,指望人贩子主动投案自首实际吧?再者,你切莫小觑易中海的智谋,那老家伙可是精明的很,只是以前从未将聪慧用在正途上,他半途终止调查,你难道就不觉得事有蹊跷?”
何雨柱剖析道。
“确实如此,还是柱哥你分析得有理有据。柱哥,雨水这几日心情如何?可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等我让我爸妈做好了,给她送到学校。”
郜启强自协助寻回何雨水后,得到邢所长的高度赞扬,还被记了一功,难免有些飘了。经此一回,他与雨水的关系愈发亲密,毕竟雨水获救时,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因而,与何雨柱交谈时,也不自觉没皮没脸起来。
“滚吧!吃什么还需要你操心?我是缺那点东西的人?就你显眼!”
何雨柱虽是宠妹之人,嘴上如此嗔怪,却并非真的嫌弃郜启强。
“雨水这不是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嘛,我想着也尽点心意。柱哥你放心,以后每个周末,我一定把雨水安全送到家,在人贩子落网之前,我也叫人加大了学校周围的巡逻力度。”
两人在营地稍作休息后,便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调查行动。
郜启强提议直接找村民们询问,何雨柱怕打草惊蛇,决定循序渐进,先找出易中海所怀疑的对象。
最后两人一合计,先向村长打听与张奶奶往来密切的人家,以此为切入点,逐一进行排查。
然而,一番细致的调查过后,依旧一无所获。
易中海这边,听闻何雨柱在追查拐卖易中天的人贩子,内心不禁慌乱起来。当根号二再次找上他时,他心里有了新的想法,决意劝说根号二尽快离开四九城,与自己彻底切断联系。
“根号二,你别再多费口舌劝我了,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后路吧。何雨柱已经着手调查他妹妹被拐的事件,而且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你们。以他的能耐,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发现端倪。”
“老易,你也太胆小如鼠了。就凭咱们这偌大的团伙,还会惧怕区区一个何雨柱?别开玩笑了!”
根号二满脸不屑,对易中海的话嗤之以鼻。
“你们怕是还不了解何雨柱吧?之前,他仅凭一己之力,便将黑市团伙一网打尽,自身毫发无损不说,还立下大功。听不听随你,我言尽于此。今日之后,就别再来找我了,而且,何雨水的事也和我再无关系,就是你们把我供出来,我也不会承认。”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易中海自觉意思已经表达清楚,其中利害只能由他们自己掂量了。见根号二一脸不服的表情,知道多说无益,便转身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