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又借机摆起官架子:“林建设,你又为什么打老人?”
“嘿,老壹头的话跟你一个调调啊?我就打了她,你要是护她?来啊,召集全院开会让大家评判一下!”
秦淮茹赶紧说道:“算了算了,开什么会啊,动不动就开会,今天这事,唉……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易中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叹了口气:“这不是傻柱逗棒梗和小当玩呢,说我在厂里第一天上班特别高兴,因为林建设是我的师父,所有工作都是他教的,我妈知道了就不高兴了,问我具体情况,我没解释清楚,她才来找林建设理论的。”
林建设说:“这个讨厌的老太婆,站在门口耷拉着脸像个索命鬼似的,把我吓一大跳不算,还没说几句话,就开始诅咒我全家 ** 。
叁爷,你都听见了,我没撒谎吧?”
阎埠贵笑着摆手:“年轻人嘛,别跟老人计较了,罢了罢了。”
易中海勃然大怒:“柱子!你简直帮不上忙还添乱!有话不说,胡乱插嘴!”
贾张氏嗓子略好些,瘫坐在地,哭腔沙哑:“哎呀天哪!掐死我吧!东旭啊~你走得太早了~妈妈又被打了!”
“行了,大嫂,你确实是冤枉林建设了!”易中海摇头叹息。
“我哪里冤枉他了?易中海你别偏袒!”
易中海叹气:“林建设指导秦淮茹,这是工作安排,一天才去两次,教的时间比我还少呢!”
秦淮茹低头说道:“妈,您都没让我吃完就把我哥拉来解释,您就这么闹,唉……”
傻柱干笑着解释:“贾大妈,我只是开玩笑逗乐的,您怎么当真了?”
刘海中也说:“林建设在几个车间来回跑,根本没空一直教秦淮茹,大嫂,你确实太冲动了。”
“什么?!!你们……你们都在指责我?难道林建设就没一点错?”
林建设平静地说:“当然有错,就是我没意识到,应该时不时教训你一下。”
“什么?太过分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贾张氏嚎啕大哭地往家跑。
“嘿!还没道歉呢!”林建设反应过来时,她早已不见踪影。
秦淮茹低头认错:“林建设,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代我妈向你道歉。”
傻柱也跟着认错:“还有我,不该乱说话。”
易中海道:“林建设,这样总可以了吧?”
林建设无奈地摊摊手。
“我总不能追到家里揍人吧,算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挥挥手:“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这场热闹全院子只有聋老太太和许大茂一家没来看。
聋老太太走得慢,不愿去前院凑热闹。
许大茂则是不敢靠近林建设。
不过他还是站在后院墙角,探头探脑地朝前院张望。
见刘海中回来,赶紧凑上去问:“二大爷,怎么回事啊?”
刘海中冷哼一声:“你贾大妈又找林建设麻烦了,被扇了一巴掌,还想要掐着脖子撞死在台阶上。”
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也太狠了吧!”
“哼!没办法,人家现在是厂里的风云人物,儿媳还在街道上班,傻柱都被管得服服帖帖的,谁敢招惹?”
许大茂一听就知道刘海中有不满的情绪。
他觉得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立刻顺着话茬说道:\"唉……连三个长辈都管不住的人,确实很厉害啊。”
刘海中瞥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说:\"怎么?你觉得不服气?不服气的话,你去跟他较量较量?\"
\"我哪敢啊,就连傻柱我都搞不定。”
\"哼,那别再说些没用的话了。”
许大茂笑着讨好道:\"我确实没什么本事,但您可是二大爷啊,您跟一大爷、三大爷加起来就是正义的化身,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要是你们三个能联手,我许大茂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
刘海中半眯着眼,心里琢磨,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林建设的气势太盛,谁都不敢靠近。
他在自己面前不过是摆设,毫无作用。
要是联合老易和老阎,再加上自己和许大茂以及两个儿子,还有阎家的三个儿子,压制一下林建设也不是不行。
刘海中微微一笑:\"先回家休息去吧,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
'
\"好的!随时听候吩咐。”
许大茂兴奋不已,总算找到一个合作对象了。
要说他怕林建设,那是真怕。
但如果以为他会老实巴交,那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他虽然不敢再写匿名信举报娄晓娥的坏账,但还是敢煽风点火给三位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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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回到家继续吃剩下的饭。
边吃边想着刚才许大茂说的话。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之前自己太过固执。
要是早点想到联合其他人,也不会差点在半夜摔死。
吃完饭,刘海中对小儿子说:\"光福,去把一大爷和三大爷请来,就说有事找他们,记住,声音小点,别声张。”
然后他又转头对二儿子说:\"等会带你弟出去玩,十点再回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敢多说什么。
放下筷子就一起出去了。
刘海中又对二妈说:\"孩他妈,赶紧收拾桌子,等会你在门口看着点,万一林建设来后院,你就咳嗽一声。”
二妈惊讶地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刘海中不耐烦地说:\"别问那么多,等会你就知道了。”
很快,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都来到二大爷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早就在桌旁候着了,他还泡好了三杯热茶,端出一盘花生。
易中海眉头微皱,“老刘,你这是想搞什么名堂?”
刘海中挥挥手,“坐下,咱们谈点事儿。”
阎埠贵笑着拿起花生吃,“啥事这么神秘兮兮的?”
喝了口水后,刘海中慢悠悠地说:“咱们仨也该退了。”
易中海轻笑未语。
阎埠贵问:“啥意思?”
刘海中道:“老阎,别装傻。
我问你,在院里,你这个三大爷说话算话吗?”
阎埠贵得意地说:“虽不及你们两位,但在晚辈那儿还有点分量。”
刘海中冷哼一声,“那林建设面前呢?”
阎埠贵顿时语塞,想起于莉那次闹工资的事。
本想扣她工资,却阴差阳错连阎解成的也被扣了。
现在这对夫妻天天来吃饭,分文不付。
因娄晓娥与于莉关系密切,阎埠贵总觉得这事是林建设夫妇煽动的。
他因此失去对儿子儿媳经济上的掌控,心里不痛快。
无端猜忌,别人寻常之举在他眼中也成了问题。
阎埠贵虽不像许大茂或刘海中那样背后搞小动作,但内心已对林建设产生反感。
见阎埠贵沉默,刘海中转向易中海。
“老易,你这个一大爷在林建设那里应该也不灵了吧?”
易中海微笑道:“老刘,有啥话直说就行,这屋就咱们三个,别兜圈子。”
刘海中点点头,又喝了口水。
这才不慌不忙地道:“院里有个傻柱就够麻烦的了,来了个林建设更是难管。
你看最近,院里的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哪个不怵他?哪个又怕咱们三个?”
易中海道:“老刘,咱们只是街道办派来调解邻里纠纷的几个老头儿,并不是用来震慑大家的。
你这想法不对。”
阎埠贵也附和:“是啊,林建设虽然不好对付,但他做的那些事都没啥大问题,你也挑不出他的错。”
刘海中摇头,“不对,你们没明白。
他今天能打贾张氏,明天就可能对付咱们。
想想看,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不犯错?说不定哪句话就被抓住把柄,挨顿揍呢。”
易中海点点头,笑道:“老刘的意思是要教训教训林建设?”
刘海中点了点头,“没错!必须让他有点忌惮,咱们三兄弟站在一起就是公道,这院子里得由我们做主,绝不能让林建设占上风!”
阎埠贵并不认同,觉得刘海中此举纯属多余,毕竟林建设至今没有明确表明要成为院子的大爷。
所以,他没有开口。
易中海心里其实一直在等待刘海中这句话。
他笑着说道:“那好,这事老刘你就安排吧,我支持你,确实该对林建设说说教了,年轻人太冲动可不行,咱们也是为了他好,你说是不是老阎?”
阎埠贵又抓了一把花生,笑着说:“这事我就听你们的,现在就把林建设叫来训一顿?”
刘海中不屑地瞥了阎埠贵一眼。
心想你是不是没认真听?只顾惦记我的花生了吧?
怎么能直接叫人过来训话?这不是又会让全院陷入混乱吗?
“这事咱们三人先私下商量一下,回家跟家人稍微提一下,我找个人找个时机召集全院大会讨论他。”
“之后呢?”
“之后在批判林建设的时候,老阎你出七份意见,老易你出两份,我家出五份,再加上贾家,就组成了反林建设联盟,仅凭投票就能让他抬不起头来!”
阎埠贵心想,借这个机会压一压林建设也好,也算是对他挑拨他人关系的行为给予警告。
他点点头:“那行,我回家就跟家里人说说。”
刘海中叮嘱道:“记住,不要声张,不开大会的时候,谁都不准提,到了开会时,咱们再一起施压。”
易中海点头,笑着问:“老刘,你打算找谁来牵头召开全院大会?可得合情合理,不能平白无故就开。”
刘海中说道:“放心吧,这事你们不用担心,交给我处理就行!”
易中海和阎埠贵离开后,刘海中立刻去找许大茂。
“许大茂,找个机会召集全院大会讨论林建设的事情,现在要用到你了,就看你如何表现了。”
他和许大茂之间的秘密,外人一无所知。
许大茂虽然拍胸脯保证,说随时听从吩咐。
但实际上,他只是想跟着刘海中打压林建设,充其量也就是帮忙附和几句。
真要让他带头,他可没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