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啥?不是叫你看着吗?你看哪里去了?干啥吃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要干嘛?”
胖哥简直要气死了,找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找到人了,还跟让对方跑了,简直要气死,这群怂蛋玩意。
“还不赶紧去追,等着吃饭呢?还不快去!”
说完用力的踢了一下自己手下那个小弟。
对方委屈巴巴的道“是!胖哥,他们在这个巷口盯着他肯定是从另外一个出口跑了,我们现在就去追,一定能追上的。”
胖哥又踢了他一下,怒斥道“知道还不赶紧去追人,今天要是没把人追上我跟你们两个没完,听见没有,还不快去。”
两个人连滚带爬跑了起来,朝着另一侧巷口跑去。
周建东一听身后不远处的脚步声,心里一紧。
「靠!不好!遇上黑吃黑了!」
脚上的动作更快了,一边思索着对方是谁为何要害他,一边快速的往前跑。
对方紧追不舍,周建东没能甩掉他们。
到了分岔口,周建东想也不想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条路他没走过,不知道通往哪里,他知道要一直向前走,将他们引到别的地方去。
这一路他一直想到底是谁?除了上次偷袭自己那群人,自己压根就没得罪过别人,看来这次估计也是他们了。
“哥,我走不动了。累死了,他怎么这么能跑吖!不行,我实在走不动了。”瘦瘦的男子喘着大粗气,一屁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赶紧给我起来!马上他就要到家了,咱只要知道他家在哪里就好办了?你忘了胖哥交代的,你想挨打吗?”稍微健壮一点的男子拽着地上的男子警告道。
瘦瘦男子“可我实在走不动了,你看我两条腿都在发抖,我实在不行了!哥你跟上,让我休息两三分钟,我一定追上你,行不行!”
健壮男子“你疯啦!这是野外,你自己在这待着不出三分钟就能被野兽给吃了,赶紧的,他熟悉道路,我们跟着他才不会被野兽吃掉,还是你不想活了。你要是不想活了,那我就不管你了。”
说着松开他的衣领,往前走去。
瘦瘦男子“别!别,别!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注意了,我马上走,马上有!”
对方哼了一些,没在理会他。
因着两个耽搁了一点时间,没注意周建东躲到了一堆灌木丛里。
“人呢?人呢?人哪去了?”健壮男子四下张望,看着前面空荡荡的忍不住对着落后一步的瘦瘦男子大骂。
“啊……都怪你!都怪你,现在好了,人不不见了。我看你回去怎么交代?胖哥绝对要打死我们两个。”
“都快追上了,你给我整这个幺儿子,我要被你气死了。”
瘦瘦男子嘟囔道“我怎么知道他这都能跑掉吖!怎么能怪我,再说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这也不是我的错呀!干嘛把事情怪我头上。”
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个东西,跑了过去。
“哥,快来快,这个是不是周建东的扁担还有篮子。”
健壮男子也跟了过来看了看。
“应该是!”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前面就是山崖,差点一脚就踩空掉下去,吓出一身冷汗。
“哥,你说他会不会掉下去了。”瘦瘦男子望着悬崖心惊胆战说道。
“我也不知道!”健壮男子心有余悸。
“我们在附近找一找吧!我总感觉他没有掉下去。”
两个人又在附近找了找还是没有找到。
“哥,天快亮了。我们回去吧!八成真掉下去了,你看这附近也没有啥脚印。”
健壮男子点点头赞同。
他们在这附近都找了好几圈了,要是早就找到了,看来八成还真有可能掉下去了。
掉下去也好,他们有得交差就行。
“走吧!我们回去吧!天快亮了!”
两个人沿着自己沿途做的标记回去了。
周建东等到天彻底大亮,才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一走出来全身都沾满了鬼针草刺,仿佛一个巨型的刺猬,连头发上都有,也怪不得他们两个人没找到。
主要周建东位置选的好,背靠着大树,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更何况鬼针草刺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想发现有些难。
不过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获。
那两个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还知道自己经常贩卖野味,跟着自己是为了找到他家。
幸好他机智,当机立断走了相反的路,不然真被他们找到,估计后果不堪设想。
所有人都在周建东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最后一个最不可能的人,出现在了他脑海里:豹子哥!
他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是他吗?」
可种种迹象表明,就是他。
哎!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豹子哥看来还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以前倒是自己被他外表给着相了。
简单的将身上的鬼针草刺给清理了一下,挑起自己的篮子,顺着山路往下走,原路他是不敢回了,他怕他们在半路埋伏自己。
不知不觉来到了崖山村。
这个正是周寡妇的娘家所在地。
崖山村故名思义这里山石特别多,好多出悬崖,稍微不注意就能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一路上周建东都走得小心翼翼,越往下走路越难行,有些路甚至只能侧身过。
“你听说了没有?老张家发财了?”一个中年矮瘦妇女对着包着头巾的妇女悄悄说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哪里来的钱,就他家那穷酸样,上哪里来的钱,别是去偷的吧!”包着头巾的妇女怀疑问道。
“嘿,你怎么就不信呢?听说是嫁闺女得来的彩礼!”矮胖妇女接着说道。
“闺女,我怎么记得他家就一个闺女,叫桂枝,都出嫁好多年了吗?一个蛋都没有被婆家赶出去了,难道他老张头又将她卖啦?”包着头巾妇女说道。
周建东原本听见两个人聊八卦,脚步向后转准备离开,但一听这个人自己还认识,侧过身躲在大树后,静静听下文。
矮胖妇女“可不咋的,这老张头也厉害的很,听说给自己闺女张罗了一个头婚家里还有点钱的人家去了。跟他那个妹妹同一个村,你说神奇不神奇,”
包头巾妇女撇撇嘴道“切!我看八成就是张大菊撺的,我告诉你她年轻那会就爱搞这种不三不四,这不连带着她侄女也不安分。我告诉你,幸好她侄女走了,不然谁家老大爷们都得遭殃。”
矮胖媳妇“不能吧!这么玄乎!”
包头巾妇女“嘿!我可不是吓唬你,她家根上就有问题。你不知道她那个妈,听说以前就不是个好人。你还记得张大菊的三弟不。”
矮胖妇女“知道知道!长得跟他家隔壁的老王一模一样。”
包头巾妇女嘿嘿嘿一笑。
“同一个种,可不就一模一样吗?”
矮胖妇女“啥?真的假的!老张头愿意?这不是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吗?”
包头巾妇女“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老王头每年都给老张头十块钱,算是养儿子费用,还不包括平时时不时送个米面粮油啥的。我告诉你,这个私生子比自己家儿子都疼。”
矮胖妇女“哎呦我去!这可真是……”
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