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比试的内容竟然还包括对这些从未公开展出过的古玩进行鉴别。这让他不禁对这些古玩更加充满了好奇。
“原来如此,难怪会作为比试的内容。”
吴凡恍然大悟道。
张雄看着吴凡的表情,继续说道。
“而且,这次的比试,还有一个特别的规定,那就是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说出自己对古玩的判断和认知,一旦说错,便失去了再次鉴别的机会,所以,每个人在开口之前,都需要慎之又慎,确保自己说出的答案是正确的,这也大大的增加了比试的难度。毕竟,这些古玩很多都是第一次出现,即便是我们四大藏馆中的那些鉴定大师,也不一定能够一眼就看出它们的来历和价值,一旦判断失误,那可是连改正的机会都没有,这对于参赛者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吴凡闻言,不禁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
这比试的规则,确实十分严苛。
一旦判断失误,便再无挽回的余地,这对于参赛者的眼力和经验都是极大的挑战。
而且,这些古玩从未公开展出过,其来历和价值都充满了未知,这无疑增加了比试的难度和不确定性。
“有点意思。”
吴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感兴趣的神色。
这时,穿着制服的这些人将手中的箱子都放在了临时搭建成的桌子上,又在桌子周围拉起了警戒线,随后留下十几人,围在了桌子旁,其余的则分散在四周,负责维持秩序和安全。
“各大藏馆的鉴定师以及古玩界的朋友们,都请站在警戒线外,比试马上开始,我们会按照顺序,让各位上前对这些古玩进行鉴别。”
就在大家都屏息以待,准备观看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试之时,一名穿着讲究,看起来颇有身份的男子走到了台前,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道。
“各位,本次小比的规则,想必大家都已经清楚了,我就不再赘述。现在,我宣布,比试正式开始!”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名穿着制服的男子走到了警戒线内,从桌上拿起了一个箱子,放在了吉庆坊的桌子上。
按照之前抽签的顺序依次是:吉庆坊、望北馆、御清坊、镇南楼。
虽然四大藏馆是海云古玩界的顶尖势力,但每次小比,大家还是都很期待和重视,毕竟,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比试,更是对各自实力和眼力的证明,每一次的胜利,都能为藏馆带来不小的声誉和客流。
可是今天这种小比形式,还是第一次出现,任何藏馆都不想第一个尝试,说白了,第一个就是给大家来试水的。
虽然吉庆坊的人都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根据抽签的结果,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次小比每个藏馆只能派出两人,其它的人只能坐在那些警戒隔离带的后面。
吉庆坊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和紧张。他们深吸一口气,走到桌前,打开箱子,开始仔细端详起里面的古玩。
四周的观众也都屏息凝神,紧紧盯着吉庆坊两人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毕竟,这次小比的规则如此严苛,每个人的判断都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吉庆坊的两人显然也是深知这一点,他们小心翼翼地拿起古玩,仔细观察着其材质、纹理、造型等细节,又低声交流了几句,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的判断。
吴凡注意到,在箱子里拿出来的竟然是一件青花瓷瓶。这青花瓷瓶釉色温润如玉,青花发色鲜艳,图案精美绝伦,一看就不是凡品。
吉庆坊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也没想到这次小比竟然会拿出如此珍贵的古玩来作为评判对象。
他们更加仔细地观察着青花瓷瓶的每一处细节,生怕有任何遗漏。
四周的观众也都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吉庆坊两人的动作,想要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中判断出这件青花瓷瓶的真伪和价值。
“真没想到,第一个就是个硬茬子。”
吴凡心中暗自思量。
他深知,这青花瓷瓶绝非寻常之物,其釉色、青花发色以及图案的精美程度,都彰显了其不凡的价值。而吉庆坊的两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才会如此谨慎,生怕有任何的遗漏和判断失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吉庆坊的两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们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我们觉得,这件青花瓷瓶应该是明代永乐年间的官窑精品,釉色温润,青花发色纯正,图案精美,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
“没错,这件青花瓷瓶子,距今应该能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是明代永乐年间官窑的代表作之一。”
吉庆坊的其中一人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
他们的判断一出,四周的观众顿时议论纷纷,有的点头赞同,有的则露出疑惑的神色,显然对于这件青花瓷瓶的真伪和价值还存在着分歧。
吴凡微微皱眉,目光紧紧盯着那件青花瓷瓶,这瓶子上半部分采用的是缠枝莲纹,下半部分则是海水云龙纹,这两种纹饰都是明代永乐年间官窑瓷器的典型特征。
而且,这瓶子上的青花发色鲜艳,釉色温润如玉,这绝非寻常窑口能够烧制出来的。
“小凡师弟,你觉得他们说的对不对?”
张雄的眼睛盯着瓶子的方向,口中却对吴凡问道。
吴凡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这青花瓷瓶,釉色温润,青花发色纯正,图案精美,确实是明代永乐年间的风格。他俩说的没错。”
“师兄,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吴凡有些惊讶地看着张雄,他没想到张雄会这么问自己。
毕竟,在吴凡看来,虽然这种瓶子很少见,但作为御清坊的人,张雄的鉴定能力应该不至于会看不出来。
“我当然能看出来,我就是问问。”
张雄挠挠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