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馆周望北!”
吴凡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他还是那个想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有人和贺东强一样想要使阴招,他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和胡美玉继续往古玩街内走去,继续又逛了一个多小时,转眼整条古玩街已经逛完,可吴凡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藏品。
虽然这街上不乏一些私人收藏家,而且这些收藏家手中也的确有好的藏品,不过大多是一些常年混迹在各个古玩街的老油子,基本上对古玩的行情了如指掌,很多古玩字画也都只适合观赏一番,并没有入手的价值空间。
转眼已经到了中午,眼看十二点海天拍卖会就已经要开放了,吴凡才道:“师姐,要不咱们去海天拍卖会逛逛吧!”
胡美玉一早上没有什么收获,此时有些泄气,似乎对海天拍卖会也兴趣索然。
“小凡,咱们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藏品,我怕……”胡美玉低着头,她的担心完全写在了脸上。
吴凡笑了笑,道“没关系,这会儿时间还早得很,咱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胡美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海天古玩街的正中央,是海天拍卖会的主会场,海天拍卖会的主会场是整个古玩街最热闹的地方。
吴凡和胡美玉还没走到会场门口,就已经看到整个会场围得水泄不通了。
此时会场大部分已经关闭,门口整齐的站了一排安保,门口一块硕大的LEd显示屏,投影的正是会场内的景象。
即便是有的收藏者没有进去,也站在会场门口驻足观看。
胡美玉在热闹的人群中穿插而过,直接朝海天拍卖会会场内走去。
“胡小姐!”门口一个安保看到胡美玉,立刻恭敬的喊了一声。
胡美玉点了点头,掏出了一张海天拍卖会的入场工牌,不过看样子即便她没有工牌应该也能轻松进去。
进入海天拍卖会主会场,是一个很大的院坝,整个海天拍卖会则是在一座古楼之内。
进入院坝之后吴凡便听到里面热闹非凡的声音,看来这一次的海天拍卖会海云市收藏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应该都不会错过。
走进会场内,吴凡瞥了一眼:进门是一块屏风,屏风后面隐隐约约已经可以看到一排排整齐的座椅,里面已经坐满了上百人群。屏风的右侧是一排木台阶,顺着木台阶上楼应该是包间。
胡美玉带着吴凡就打算往二楼走,可吴凡却一把拉住胡美玉道:“小玉姐,咱们先在下面看看吧!”
胡美玉解释道:“一楼是展厅大堂,太吵了,师傅他们在二楼!”
吴凡笑了笑,道:“咱们先不慌去找师傅,这下面热闹一些,我喜欢热闹。”
胡美玉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和吴凡往大厅内走去。
此时已经是十二点过,海天拍卖会似乎是刚刚开始,吴凡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还在LEd屏上正听到报幕,这会儿第一件藏品已经推了上来。
展厅内,整整齐齐一排木质座椅,展台看样子也是临时搭建的木台子,台上一个身着鲜艳旗袍的女拍卖师,她的面前摆着一件紫色瓷器。
在吴凡和胡美玉来之前,她已经介绍了一大堆,最后,她挥舞着手上的木槌道:“各位,这件清代单色釉瓷器的起拍价是二十万,每次叫价两千!”
吴凡看了一眼,台下这些人收藏家,一个个西装革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个号码牌,女拍卖师的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号码牌。
“九十七号收藏家出价二十万两千!”
“四十三号收藏家出价二十万四千!三十一号收藏家出价……”
随着女拍卖师一声声的叫价传来,台上那件紫色单色釉瓷器水涨船高,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涨到了二十五万。
最后,在女拍卖师的一声声叫价中,终于一锤定音,价格最后在三十万八千定格下来。
吴凡瞥了一眼那件单色釉瓷器淡淡一笑,不由得感叹道有钱人真好,粗略一看那瓷器的光泽和成色,其实本来也就二十来万出头,顶破天其实也超不过二十六七万,最后居然超过了三十万的成交价格。
不过,拍卖和捡漏一样,有得有失。
吴凡和胡美玉一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陆陆续续又成交了几件古玩,成交价几乎也都是在二三十万左右。
在这些古玩里,吴凡唯一看上的就是一个成色不错的玉扳指,那枚玉扳指起拍价只有四万,但最后在二十八万四千的价格定格下来,应该是吴凡看了这么久以来最值的一件成交品了。
“小凡,要不咱们再出去逛逛吧!”
胡美玉似乎对这场拍卖会并不是很感兴趣,她拉了拉吴凡的衣袖。
吴凡本来也只是过来看看这场拍卖会的场地,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于是点了点头。
可正在这个时候,女拍卖师的声音忽然传来。
“接下来要展示的是吉庆坊费翔先生的藏品!”
女拍卖师的声音传来,吴凡和胡美玉顿时就停下了脚步,朝拍卖台上望去。
此时,已经有两个司仪捧着一幅字画上了台,女拍卖师也接着开始道:“这是丰子恺先生的字画作品《年丰便觉村居好》,丰子恺作为着名现代画家,他的画总是给人以无形地温暖,在最简明的笔墨里,刻画人间的“真,善、美”,让人心驰神往。这幅《年丰便觉村居好》作品便是丰子恺先生作品意境的体现,本次展品起拍价一百二十万,每次叫价一万!”
女拍卖师的话音刚落,大厅内的收藏家们已经罕见的开始议论起来。
“丰子恺老先生的作品,那可真是极品啊!”
“这幅作品我记得上次在浙江画展见过,怎么会流落到了私人收藏家手里!”
“丰子恺的作品,那收藏价值可就高了……”
“你看看这起拍价……”
在阵阵议论声中,已经有人举起了号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