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是男澡堂。\"
女子抿嘴一笑,笑容灿烂:\"哦?我进来前没看清,这位先生应该不会见怪吧?\"
郑继荣心里一紧,却仍挂着笑意:\"怎么会呢,只是我现在啥都没穿,怕把你吓着。\"
女子睁大了眼睛:\"是这样啊,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可怕。\"
郑继荣连忙用浴巾围住腰间,正想说话。
超感突然示警!
女子藏在身后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直刺他的脖颈。
郑继荣轻轻一侧头,避开了攻击,左手闪电般伸出,扣住女子持刀的手腕。
一击未中,女子左掌横劈,直取他的太阳穴。
在超感的警示下,郑继荣轻松避开,右手捉住她的手腕,触碰的瞬间,感受到一股气流涌动,手臂被弹开。
这是真正的内功高手!
郑继荣立刻运起真气,右手化爪扣住女子双腕。
女人眸中掠过一抹惊异,未曾想对方亦是精通内功的习武之人。
然而她并未因此止步,双手虽被束缚,却借势扭腰,右腿高高扬起直取郑继荣。
那修长的大白腿在淋浴灯光映衬下,让郑继荣眼前一阵恍惚。
但凭借敏锐的感知力,他早已心中有数,脚下一蹬猛然靠近女 **,左肩内力涌动,稳稳托住她下落的腿,随后一个回身,将她紧抵在淋浴墙壁上!
因刚涂抹过肥皂,郑继荣肩头此刻格外湿滑,女 ** 大腿搭在其上,亲密接触间发出细微声响。
在这紧张又略显怪异的氛围里,
郑继荣率先打破沉默:“你是东洋来的 ** ?!”
女 ** 冷着脸默不回应。
郑继荣凝视她这张艳美且有些熟悉的容颜,心中暗忖或许这是某部影片中的角色。
这时,敏锐的感知力突现警兆。
上方!
郑继荣抱着女 ** 急速转身。
一个头戴白面具的男子跃空而起,自高处掷出三柄飞刀,精准命中郑继荣先前站立之地!
“飞刀?”
郑继荣冷哼一声,催动内力一掌将怀中女子推离,同时手心翻转,指缝间凭空多出三把飞刀,径直朝面具男飞去。
飞刀尚未落地,他手中又多出一把武器,连发十余次攻击。
面具男腰肢一扭避开飞刀,瞥见郑继荣掌中骤然出现的手枪,瞳孔微缩,急忙俯身躲避,从怀中取出一颗爆裂珠迅速投掷。
砰!
爆裂珠炸裂,淋浴室内顿时弥漫浓烟。
郑继荣掩面屏息,挥手驱散眼前的迷雾,这群 ** 确实够怀旧的,连霹雳弹都用上了。
铁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荣哥??荣哥你没事吧?!”
铁胆赶到时,房间里的烟雾已消散大半,郑继荣瞥了一眼刚才将女 ** 扔出去的位置,果然两人踪迹全无。
铁胆气喘吁吁跑来问:“是那帮东洋 ** 吗,荣哥?”
郑继荣点点头,“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戴白面具,善用飞刀;女人貌美,腿法出众。帮我找出来。”
铁胆皱眉,“这要怎么找?总不能见个漂亮女人就问腿法吧?”
郑继荣扭开水龙头冲洗身上的肥皂沫,背对着铁胆说:“准备纸笔,我画出来给你们找。”
“明白!荣哥你真厉害,没想到连画画也精通。”
郑继荣无言摇头,心里暗骂:懂不懂国家特工的本事?
……
……
一个小时后。
郑继荣所有心腹聚在华盛的办公室里。
阿翼等人围看郑继荣画的女性素描细瞧。
落地窗边,郑继荣反复击打高尔夫球,一人在旁不断换球。他发现顶层练球很解压。
人群中,吴留手与文泰来对视一眼,齐声问郑继荣:“荣哥,那个女 ** 真是这模样?”
“是啊,荣哥,您是不是画错了?”
郑继荣头也不抬答道:“绝对没错,怎么了?你们认识?”
吴留手迟疑片刻开口:“如果没画错,这女 ** 可能是我与阿来的师妹。”
“师妹?”
郑继荣惊讶地抬起头问:“你们确定吗?”
吴留手和他的师兄交换了一个眼神,坚定地点点头。
“这事真让人费解。”
郑继荣把球杆递给**,好奇地问,“你们的小师妹不是应该待在港岛吗?怎么会跑到日本去做**呢?”
“唉。”
听到这话,吴留手长长叹了口气,开始回忆:“七八年前,师父带着我们三个去日本参加武道大赛。在半决赛的时候,师父被断水流的掌门打败了。
那天晚上,小师妹不顾我和阿来的劝阻,执意要向断水流的掌门挑战,结果整夜未归。第二天我们找到他们时,断水流的人却说从没见过小师妹。
我们在日本找了好几个月,始终没她的踪迹。师父因为这件事心力交瘁,回到港岛不久便去世了。
阿来也是一气之下,去了泰国打拳。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能再次见到小师妹。”
郑继荣听完陷入沉默,吴留手的话里信息量太大了。
“阿手,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提到的是〖断水流〗吧?”
“没错,荣哥。在日本,〖断水流〗可是个大名鼎鼎的存在,在空手道里算是最强的一派。”
“嗯……”
郑继荣点点头,看来这个世界上的高手远超他的想象。
他忽然想到什么,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之前被面具**掷出的飞刀递给两人。
“这飞刀很特别,刀刃上还刻着一条龙,你们认得出是哪里出产的吗?”
吴留手拿过来反复端详一番,摇摇头说:“没见过。”
文泰来接过飞刀仔细一看,突然开口道:“荣哥,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日本的某个组织——〖八佰龙〗的人。”
“哦?你怎么知道的?”
文泰来接着说:“我在泰国的时候见过类似的飞刀。那时我给一个富商当保镖,有一次他被人袭击,中了一把飞刀,跟这个一模一样。后来我们调查发现,那个袭击者正是〖八佰龙〗的人。”
“〖八佰龙〗……”
阿来神情庄重地说道:“荣哥,您得格外留神,那〖八佰龙〗藏龙卧虎,据说门里的掌舵者几十年前便已练成真气,如今恐怕更难对付。”
郑继荣点头沉思,随后对周围的人说:“大家先出去吧。”
待众人离去,他静坐于办公椅上,良久无言。
尽管不知这是哪部戏的情节,但阿来的说法没错,今日上门的两位便非同小可,足见该派高手云集。
稍作思量,郑继荣取出手机,迅速拨打了一个紧急联络人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
“喂?”
“师兄,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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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天星码头。
此刻夜色已深,码头边寒风呼啸。
从靠岸的渔船上慢慢下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穿白色背心,外罩蓝色衬衫,脚蹬人字拖,衣衫还略显凌乱,露出半边肩膀。
另一个却完全不同,他西装笔挺,头戴黑礼帽,系着花领带,提着黑皮箱,浑身上下透着精英气息。
凌凌漆刚下船,便把手插在腰间,锐利的目光四下扫视,寻找潜在的威胁。
啪!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两人急忙回头,凌凌漆的手甚至摸到了杀猪刀上。
船长对着二人咆哮:
“装什么酷呢?坐船不给钱吗?
赶紧把尾款交了吧!”
“哦哦哦……”
凌凌漆和文西连忙点头,开始翻找口袋里的钱。
这时远处驶来一辆车,车灯直射过来。
郑继荣从车上跳下,兴奋地朝他们走来。
“师兄!”
凌凌漆原本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他看着走近的郑继荣问:
“阿发,你这家伙搞啥玩意儿呢?”
“啥?”
郑继荣一脸困惑。
“我在问你到底在搞啥?!”
“我是来接你和文西啊,师兄。”
“我是问你在干啥呢?”
“对啊,阿发,你小子到底在捣鼓啥?”
郑继荣愣愣地说:“就是东搞搞西弄弄呗。”
此时郑继荣走到两人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师兄就压低声音问道:
“组织派你去清理港岛的地痞,怎么你自己倒成了地痞头子。”
郑继荣辩解说:“我在混进他们的圈子,从内部击垮他们。等港岛最大的地痞成了我,而我又隶属组织,这任务不也算完成了吗。”
“唔……”
凌凌漆和达文西互相看了看,随即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
“有道理,不愧是我之后的第一号精英。”
“没错,阿发你小子确实有两下子。”
郑继荣笑着搭着二人的肩,边走边说:“那是自然,走吧走吧,我已经定好了酒楼,给师兄和文西接风。”
凌凌漆问:“阿发,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港岛当小混混?”
“对啊,你呢师兄?还在南方混混度日?”
“不是,更确切地说,是个失意的小混混。”
达文西插话道:“我和你们差不多,我是个卖菜的,不过我还有一份副业,在精神病院做研究。”
“研究什么?”
“被研究呗!”
郑继荣和凌凌漆交换了个眼神,异口同声地夸赞:
“这份工作挺不错的。”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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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完一顿后,郑继荣带着师兄和达文西去了钵兰街的某个地方。
在前台,凌凌漆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大厅里进进出出的美女。
这儿花魁多而佳丽少,得小心提防。
打过招呼后,郑继荣搂着凌凌漆问:“师兄,要再叫几个不?”
凌凌漆感慨道:“这里的人都看起来凶巴巴的,但其实挺好说话的,不用了,我就办点正事,叫三个就行。”
郑继荣点头应允,转向经理吩咐:“上次提到的柳飘飘带过来,顺便再找几个丰满些的同行。”
经理谄笑回应:“好嘞,荣哥。对了,柳飞飞已改名柳飘飘了。”
“哦?那更好,今天得让师兄也体验飞翔的感觉!”
文西严肃开口:“阿漆阿发,咱们肩负重任,这样妥当吗?”
凌凌漆附和:“是呀阿发,要不就选两个?三个显得有点过了。”
郑继荣引着二人继续说道:“古人云‘每临大事有静气’,即便强敌环伺,咱们依旧可以歌舞升平,这也算是一种历练。”
“靠,阿发你这话听着挺有深意的,那就三个吧,她们都是本地人?”
“……”
包间内,佳人们尚未到达。
凌凌漆问郑继荣:“阿发,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普通女子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这次电话催得急,难道真是遇到劲敌了?”
郑继荣正色回答:“这次的对手是来自东瀛的一个组织,叫‘八佰龙’。他们昨天派来了两位真气高手,而且组织里还有一个被称为‘泪七龙’的,据说更厉害。”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