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的脸色淡了些。
乔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连忙摆手,手舞足蹈地解释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你们华夏有个词叫什么来着,花瓶?我不是说你师父是花瓶的意思,不可以貌取人,我懂的。我只是有点惊讶,你们华国的玄术师天赋也太高了,居然这个年纪就已经可以代表国家参加这种比赛了。”
“而且你师父真的很美丽,这是夸赞的意思,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非常富有东方气韵……”
谢星阑神色缓了缓,道:“谢谢你的夸赞,我师父会很高兴的。”
嗯……才怪。
温落最不注重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外表了。
“不过我提醒你一句,m国人和r国人向来对华国人不是很友好的,你们应该都是第一次参加比赛吧。三家结怨很久了,哪怕十年过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改善。虽然现在这么个情况,但是也不妨碍m国人会对你们出手。”
谢星阑道:“多谢,我们会注意的。”
阿措:……
叽里呱啦说啥呢。
听不懂。
能不能关爱一下弱智。
说起来,每一个国家的队伍也挺各具特色的。
华夏不用说,传统玄学五术,山医命相卜,兼带苗疆巫蛊。
r国是阴阳师,通过操纵式神攻击敌人。
东南亚的降头术、西方的猎魔使。
其中西方的猎魔使对他们来说比较陌生。
猎魔使的涵盖内容比较广,“魔”也并不是现在他们所面临的魔界的“魔”。
是指一些存在于西方的非人生物。
曾经一段时间吸血鬼和猎魔使是对立的,不过后面剩余的吸血鬼加入了猎魔使,也壮大了猎魔使的力量。
如果以网游来作比喻的话,他们中有一部分擅长射击或是击剑,且枪或是子弹用的都是特质的驱魔材料,上面还刻有他们传承下来的独特的咒法,能够对非人生物造成比普通枪支更大的伤害。
还有一部分猎魔使擅长一种叫做“祝福”的法术,类似于游戏中法师或者是牧师,可以减轻自己人精神上的痛苦,避免被邪物迷惑神志,或者通过“祝福”为队友或自己治愈疗伤——在西方一些疾病肆虐的时候,这些人也被称为药师或者炼金师——当时的炼金师和治病救人的人基本上是同一批。
甚至有的人的“祝福”能力比较强,也能如同温落他们的阵法一般,设定范围,保护自己一方的人不受伤害,甚至反过来攻击对手。
还有一部分,就是吸血鬼这种存在了。因为身体机能远超常人,也能抗伤,力量强大,而且很少有人类的修行者能够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伤害的,类似于游戏里的坦克。
猎魔使一般相互配合,不会单兵作战。
阿措在飞机上的时候就跟他们科普过了。
这么一解释,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这一次m国的小组几乎整一组的成员都是擅长射击的那一部分。
在缺点明显的情况下也格外危险。
毕竟热武器对人体来说也是杀伤力很大的。
他们更加需要小心m国。
谢星阑谢过乔——
乔也介绍了自己,他擅长的主要是剑术。
西方有很多骑士与恶龙的传说,而他传承的,就是这种骑士剑。
“你想看我的剑吗?我觉得我的剑还挺酷的。”
谢星阑笑道:“先不了。不过我认识一个女孩,她也用剑,有机会或许你们还能切磋一下。”
说的就是洛长阳。
谢星阑微微叹了口气。
不过洛长阳现在还在守封印呢。
如果真的有缘,他倒是真的好奇东方剑对上西方剑是什么样的局面。
希望他们还能活到那个时候吧。
另一边,温落和谢庭之已经办理好入住了,招了招手让他俩跟上,别掉队。
这间酒店的装修风格近似欧洲庄园,色调很暗,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天主教堂的内部。
暗红色的地毯铺满了地板。
温落走在最前面。
他们入住的同时,其他几支队伍也在入住,几支队伍挤到了一起。
电梯容量有限。
温落他们已经先一步进了电梯。
其他队伍本该按照顺序排队等下一趟电梯,然而温落他们摁电梯门的时候,却有人一直在外面按开门键,不让他们上去。
这就是想找事了。
谢星阑抬眼一看,就看到按电梯门的选手胸口上的“007”标牌。
刚被提醒了注意m国人,这下m国人就找麻烦来了。
谢星阑一挑眉,主动问他们想做什么。
“我认为我们的队伍可以先使用电梯。”
“我认为先来后到才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可是在这里,实力至上。我不认为你们的实力会比我们更加强悍。”
“哦,那你们未免太自信了。”
眼看两只队伍要起纷争,其他国家纷纷退出了狭小的走道,以免被错伤。
这个时候起冲突说白了不就是想在比赛前降低对方的实力吗。
俗话说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无论哪一支队伍挫了另一支队伍的实力,对他们来说都有好处。
当然是乐见其成了。
m国人的队员已经抬起了猎魔使特制的枪。
他看向温落,舔了舔嘴唇:“你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跟在这种垃圾队伍里对你没有好处,考不考虑加入我们?我是我们队的队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温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张口道:“dumbass.”
也就是中文里的“傻逼”的意思。
“Shut the hell up.”
闭上你的臭嘴。
谢星阑默默为自己师父拒了个大拇指。
骂得好。
骂得爽。
这群人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不骂他们几句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对面的美国人果然被激怒了,用英文骂道臭女人别给脸不要脸云云之类的话。
并且抬起手就要朝温落他们开枪。
巨大的一声枪响传来。
如此近的距离加上如此狭小的空间,他们几乎不可能躲开。
就在其他人以为第一天就要见血的时候,电梯里的人却在被子弹打中的下一秒齐齐消失了。
这不可能!
下一秒,他却觉得腰腹忽然一痛。
温落的符纸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已经扎进了他的后腰。
m国人惊恐地回头,却发现那四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现在,换他们被逼进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