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视频很快被调出，那个私生粉疯狂叫嚣的画面在全网疯传。
凌氏官微直接甩出律师函：“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所有参与人肉、传播不实信息的账号，一个都别想跑”
配图是九宫格——每一张都是不同营销号收到法院传票的特写。
檀健次粉丝后援会紧急声明：“坚决抵制私生行为，支持法律严惩”
而凌妤绾的闺蜜团更狠——
姜向安直接晒出私生粉的社交账号截图：“原来你去年还跟踪过程遇安？很好，程氏集团的律师函马上到”
裴允更绝，转发了油漆成分检测报告：“掺了腐蚀性化学剂？巧了，这够判十年了”
凌妤绾靠在VIp病房的床头，正在削苹果。
檀健次坐在床边，手指缠着她的一缕头发，眉头紧锁：“还疼吗？”
她笑着摇头，把苹果递给他：“尝尝？”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凌慕清带着两名律师走进来，身后还跟着被铐住的私生粉——那女孩早已没了嚣张气焰，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道歉。”凌慕清的声音不容置疑。
那女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凌小姐，对不起，我……”
凌妤绾抬了抬手，打断她：“不用。”
她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眼神平静得可怕：“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转头看向凌慕清：“爸，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别让人说我们凌家仗势欺人。”
凌慕清冷笑一声：“当然。”
他示意律师把人带出去，临走前看了眼檀健次：“你，照顾好她。”
檀健次郑重点头：“我会的。”
当晚，#凌氏大小姐 你们也敢欺负 斗得过凌氏法务部吗# 冲上热搜第一。
网友评论炸锅：
“卧槽！凌家这护犊子的架势，爱了爱了！”
“这才是真·豪门，不跟你废话，直接法律碾压！”
“那个私生粉完了，凌氏律师团从无败绩！”
檀健次：“我老婆背景太硬，突然有点慌”
而事件中心的凌妤绾，正靠在檀健次怀里刷微博，看到最后一条时忍不住笑出声。
檀健次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笑什么？”
她仰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檀老师，现在知道娶凌家大小姐有多危险了吧？”
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嗯，怕死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所以这辈子都不放手了。”
时间如流水般平静流淌。
凌妤绾体内的毒素在苏槿的解毒剂作用下，渐渐被压制，不再频繁发作。
她的脸色一天天红润起来，手腕上那些自残的咬痕也慢慢淡去，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像是时光轻轻划过的证明。
苏槿和桑灼华站在她面前，神色复杂。
“对不起。”苏槿低声道，嗓音沙哑，“如果不是我……”
桑灼华抿着唇，眼眶微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针眼痕迹——那是她抽血留下的。
凌妤绾看着他们，忽然笑了：“行了，都过去了。”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桑灼华的肩膀：“花花，你还记得高中那次运动会吗？你跑三千米，跑到最后差点晕过去，是我和旭尧把你架到医务室的。”
桑灼华怔了怔，随即也笑了：“记得，你还偷偷往我水杯里兑葡萄糖，结果甜得我差点吐出来。”
苏槿也忍不住插话：“那次旭尧还因为给你递水被裁判警告，气得他差点跟人打起来。”
三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无忧无虑的时光。
桑灼华悄悄背过身，抹掉眼角的水光。她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臂内侧密密麻麻的针眼——那是她偷偷多抽的十多次血，连苏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