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行也穷追不舍,跟到了草原,绕到心鱼前面。
“老婆,别生气了,他们都是很敬业的”
“那你刚刚去哪了?”
莫天行紧张的咽了咽“我……去厕所了”。
“噢!真巧啊!”
“老婆,对不起,是老公不该在这个时候去厕所。下次一定不会了,别生气好不好”
心鱼哦了一声,直接坐到草地上,双手支在身后,露出自己的孕肚。
莫天行把食盒放到一边,也坐了下去,趴到心鱼的肚子上,听了听,伸手摸着心鱼的肚子,最后对着心鱼委屈的小嘴就吻了上去。
导演在监控室高兴的直拍大腿。
“又成了,咔!咔!完美”。
心鱼被莫天行吻着吻着,就被抱进了怀里,莫天行直接把心鱼给吻睡着了。
抱心鱼回房车上睡,让静默守着心鱼,和雨梁道了谢,又回去继续拍戏了。
晚上不管莫天行回来的多晚,都会很认真的给心鱼捏完腿才睡。
莫天行也不许文熙再喝酒了,所以阿默也没有再和他们睡一起。
莫天行没有每晚都要,但是每晚绝对都会和心鱼抱一起亲亲抱抱的,缠绵一会。
接下来几天莫天行没敢给心鱼加戏,到蒙古的第七天。
莫天行难得休息两天,和雨梁商议过后,直接把车开去了乌兰巴托。
住了蒙古包式的酒店,还去了天池泡澡,晚上两对都敞开的发泄了几轮。
心鱼无比满足,看着自己英俊帅气的男人,尽情享受着。
房车被他们送去了基地,补充好能源,处理完垃圾。
在乌兰巴托游玩了一天一夜,回程路上,五个人去了游牧民族的蒙古包。
凭着心鱼流利的蒙语,和文熙少爷敞亮的出手,牧民不仅给他们腾出一整个蒙古包,还烤了只全羊招待他们。
除了心鱼其他人吃的无比过瘾,就连不吃羊的静默也被文熙诱惑的吃了很多。
莫天行看到静默吃羊,就想起了静默对羊的偏见,嘻嘻笑着。
心鱼也一脸了然,只有文熙不知道他们都在笑什么。
游牧民族的蒙古包内,地面铺着羊毛毡毯,踏上去软绵绵的。
正中置一铁炉,冬日里燃着牛粪,夏季并不使用,蒙古包里面东西很多。
小小的包内被一分为二。左侧为男子居处,右侧则为女子与孩童所居,界限分明,不容僭越。
莫天行很自然的和心鱼去了右边,也没脱衣服,直接躺在羊皮上面。
左边的状况也一样,大家都是只想感受一下,并没有真的想睡在这里。
蒙古包的门很矮,心鱼和文熙出入都须要低头,莫天行则是要弯腰。
蒙古人进出惯了,倒也不觉其苦。
莫天行进出几次就已经腰酸背痛,最后干脆回了房车,给心鱼揉完腿,直接抱着睡在了房车。
玩了两天回到剧组,莫天行又继续拍戏,心鱼继续和文熙到处玩。
文熙是不放过任何和心鱼独处的机会,不停的拍,不停的发。
他的圈已经都知道,文熙带着有孕妻子在蒙古避暑。
静默很乖,基本上每天都守着莫天行不乱跑。
心鱼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房车上仅供心鱼的海鲜储备已经不多了。
莫天行紧急安排阿布和小凡回去采购,空运补充心鱼的口粮,尤其是虾,阿布和小凡是收到任务就出发了。
莫天行收工早的时候,就带鱼儿一起骑马玩耍,最重要的是给心鱼换上剧组衣服,两人共骑一匹马,夕阳下散步,无比悠闲浪漫。
又拍了一周,莫天行竟然出奇的在不是休息日的时候请了一天假。
五人租了头骆驼,拉着帐篷去了额尔古纳河岸露营。
额尔古纳河畔晚霞染红一片,渔舟唱晚映芦苇,落日余晖浸江水,渔火点点伴霞飞。 ?
五人一起站在岸边眺望,夕阳将整条额尔古纳河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辉之中。
河水不再只是普通的水体,而是化作了承载天地之间情感的媒介。
每一丝涟漪都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每一道光影都像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远处的山峦倒映在水中,随着微风轻拂而摇曳生姿,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份宁静所感染。
几人都受了不小的震撼,晚上躺在露营垫上看着漫天星空,偶尔还有流星划过,美轮美奂。
“阿梁,行哥,鱼儿,阿默,这也太美了”。
“嗯”
繁星如银河倾泻,与月光交织成银色薄纱覆盖草原,天幕低垂仿佛触手可及。??
额尔古纳河的波光在月色下如散落的碎钻,蜿蜒延伸至草原边际。??
文熙看着天空,再次感慨一句“行哥,我还没长大,怎么就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仿佛找到了安葬之所”
莫天行无语“你自己葬这吧,我保证十年能来看你一次”。
文熙懵了“就凭我们俩的关系,怎么不是一年一来?”
“远,懒得跑”
文熙吐了口气“那算了,我还是死的离你近一点吧。”
静默突然开口说了句“行,把我葬在庭院桂花树下。”
莫天行皱着眉“你不许死在我前面,你把下葬心愿,留着告诉莫心静吧,他才是给你安葬的人”。
文熙一听“那我是不是也得告诉涧心雨,我要和你们四个葬在一起”。
莫天行直接拒绝“爱葬哪,葬哪,别来烦我和鱼儿”。
莫天行回身抱着心鱼“老婆,你记得吗?今天是我们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
文熙喔!的羡慕一声。
莫天行说完才发现心鱼早就睡着了。
莫天行感受到心鱼沉稳的呼吸,起身把心鱼抱进了帐篷,其他三人也陆续挤了进来。
五个人再次睡在了一起,一夜好眠,大家睡的都无比沉稳。
莫天行也是感觉很奇怪,挤在一起睡自己是怎么做到睡得这么好的。
莫天行继续拍戏,一直到最后一周在蒙古了,这部剧接下来的戏是要回到基地拍的。
最后几天,导演也开始焦急了,和莫天行商量了很多次。
就是心鱼最难的一场戏,莫天行和心鱼的营帐床戏。
莫天行也愁了很多天。
演员群演以及工作人员,没有戏份的都陆续回去了。
莫天行是想了很久,最后干脆直接出卖自己的色相,和雨梁里应外合。
导演把现场也布置的无比唯美,摄像头是里里外外床上床下放了很多个。
都弄好,人员也都被清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