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护士会把需要吃的药拿过来”
“好!”
“你别着急,不要担心也不用害怕,放松心情,好好休息一会儿。”
林稚点点头,笑着回应,“我知道了,您还还要工作,就先回去吧!”
陆景深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没事儿,最近公司也不忙……”
林稚点点头,又说:“那你先去吃点东西吧!你胃不好,要是不吃东西,待会儿会难受的。”
这一次陆景深倒是没有拒绝,因为他不想让林稚为自己的担心。
“好,那你先休息,我去吃点东西!”
林稚点点头,“快去吧!”
……
从病房出来之后,陆景深径直上了楼,去找了孙砚南。
“你这个大忙人,怎么又来医院了?”
陆景深没理会他的问题,“带我去你的休息室。”
“休息室?你去我的休息室干什么?”
“洗漱!”
“洗漱?”孙砚南眉头紧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怎么,你出门的时候没洗漱吗?”
“我昨晚没回去。”
“没回去?你一整晚都待在医院?”
孙砚南问着,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怎么,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陆景深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林稚。”
“林稚?她怎么了?”
“胃疼。”
“唉……”孙砚南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说你两个,怎么都那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他无奈地摇摇头,继续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病房,等着做胃镜……”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陆景深和孙砚南都朝着门外看去。
赵晨宇朝孙砚南点点头,看向陆景深,“陆总,这是换洗的衣服,还有早餐……”
陆景深点点头,示意他送进来。
赵晨宇将衣服放在沙发上,拿出袋子里的早餐,“早餐我带了两份……”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一旁的孙砚南,眼底闪过一丝尴尬,“有一份是给林小姐的。”
“她吃不了,你给孙医生吧!”
听到陆景深的话,赵晨宇如释重负,端起一碗粥朝着孙砚南走去,“孙医生,这是皖鸢楼的玉米粥,味道很好,您尝尝!”
孙砚南倒也不恼,笑着点点头,“刚好我也还没吃早餐,那就谢谢了。”
赵晨宇笑着点点头,如释重负,“陆总,您是要现在吃早餐,还是先去洗漱?”
陆景深看了一眼碗里的粥,语气淡淡的,“先不吃,我先去洗个澡!”
孙砚南眉头一皱,放下刚拿起的勺子,无奈地说:“走吧,我带你过去!”
陆景深点点头,走过去拿起沙发上衣服。
“你去病房看着,如果林稚那边有什么突发情况,立刻通知我。”
“好的,陆总!那公司的事儿……”
“你打电话给秘书部,让她们把会议全部都推了。需要及时处理的文件,你让她们带过来,就放在这里。”
“好的,陆总!”
见他安排的差不多了,孙砚南催促道:“走吧,大忙人!”
陆景深没说话,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孙砚南是住院医师,再加上他和陆景深的的交情,所以他比较特殊,在顶楼有一个单独的休息室。
“叮……”
孙砚南打开密码锁,对身后的陆景深说:“门锁密码是,洗漱台的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待会儿洗完了澡,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陆景深点点头,绕开他走了进去。
“那我先去忙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好!”
……
洗了个澡,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陆景深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今天的他,看起来气色不错。
或许是因为躺在林稚身边,他昨晚那一觉睡得很安心。虽然只睡了4个小时,但是睡醒之后,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比平时都要好。
他多么希望可以就这么陪在林稚身边啊!就像昨晚那样,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只可惜,林稚不会允许的。
“唉……”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继续系着脖颈上的领带。
出门前,陆景深到了放在门口玄关柜上的一次性口罩,想了一会儿,还是拿了一个。
他得去见林萧一面,把投资的事情提前和林萧讲清楚,这样林萧才会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劝林稚接受他的提议。
陆景深进门的时候,林萧正在吃早餐,看到他,林萧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景深?”
“今天刚好没事儿,就过来看看你!”
“你吃早餐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陆景深摇摇头,说:“不了,你吃吧!”
“怎么,有事儿找我?”
陆景深点点头,开门见山地说:“林萧,林稚说她想上班,我让她去陆氏,她不愿意……”
林萧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景深,小稚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认定的事情,不是别人能改变的。就像当初她喜欢你一样……”
林萧顿了顿,继续说:“小稚她如果不想去,就算我劝她……也没用的。更何况你们之间,曾经闹得那么不愉快,她现在不想去陆氏,也是情有可原……”
“我知道!”陆景深点点头,眼底带着一丝失落,“她不愿意去陆氏,可以不去。可你知道吗?以她现在的资历……在京市找不到什么轻松的工作,她之前去面试销售,人家都借着她的学历羞辱她……”
林萧心里一紧,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什么时候的事儿?”
“上个月……林稚不想让你们知道,怕你们担心。”
陆景深的声音闷闷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这五年她一直在云城的一家超市工作,那副小小的身板,需要搬起比她身子宽出好几倍的货物……”
林萧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泛红,脸上布满了自责,“都怪我,我应该早点找到她们的……”
“不怪你!”意识到他的情绪起伏,陆景深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如果真的要怪,应该怪我才对……要不是我那么逼她,她也不会离开京市。”
“你逼过她?”林萧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